相柳此时肤色雪白，嘴唇殷红，唇角还渗着丝丝香甜的血液，像一只妖魅的夜妖。
他问出的话让人感到羞耻。
什么叫你感受到我了吗？
不知道的以为他俩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
瑶华嘴唇颤抖几下，“有一点感觉……你呢？”
相柳晃动了两下脖子，传来骨骼咔哒作响的声音。
“除了脖子被刺痛时的细微到没有的痛感，就只有吸血的快感。”
听到他这么说，瑶华似乎又能感受到那股感觉的余韵。
她捂住相柳的嘴，声音带着几分忸怩，“你别说了。”
相柳拿下她的手，有些不屑地点头，“你们神族就是麻烦，将自己的感觉说出来有什么好羞耻的。”
“我们妖兽都是直接说出来。”
“好了。”她低声道，似乎怕被人听到。
“所以你能感受到来自我的痛感，要不……你再咬自己一下，我看看我有没有痛感。”她看着相柳。
相柳盯着她一会儿，好半晌，才微微歪头，“我不。”
“为什么？”瑶华声音低低的，有点急切。
相柳眸光流转，将自己的衣领拨开一些，“你自己咬。”
“我……我怎么能咬你呢？”瑶华似乎被他的话气到了，声音变高了些。
“你不咬，那就算了吧。”相柳将剥着衣领的手放下。
“算了就算了。”
反应她应该是能感受到相柳所有的感觉的，不需要再试验了。
“你真的感受不到我的情绪吗？不过不管怎样，都得想个办法将情绪屏蔽，不然……”
她喋喋不休，榻上的相柳眼中蔓延着更浓厚的迷雾，盯着她开合不休的嫣红嘴唇。
突然，他抬手将她打断，“我感受错了。”
“恩？”瑶华抬头看他。
相柳将她拽到自己身前，低低地道，“我觉得我应该再细细感受一下。”
……什么？
没等瑶华问出口，他的俊脸在她眼前陡然放大，清冽的气息充斥唇腔。
他似乎不太会接吻，只会如野兽般蹂躏甚至啃咬她的唇瓣，掠夺她口腔里的空气。
微微缺氧的感觉传来，一股热潮冲上脑海，既有从蛊虫处传来的感受也有她自己的。
唇瓣已经被他啃咬的发肿生疼，瑶华想要让他停下，却找不到喘息的间隙。
她只能咬住他的唇瓣，鲜血的铁锈味在唇瓣间蔓延。
瑶华的唇也因情人蛊相连而感到微微刺痛。
头脑发晕，喉间涌上腥甜，她昏昏沉沉得仿佛要窒息。
相柳离开了她的唇，用手轻轻摸了一下自己嘴唇被咬出血的地方。
抬眼望去，瑶华的嘴唇已经发紫，眼神迷离，身体摇摇欲坠，就要栽倒。
相柳轻笑了一下，“没人告诉过你，我的血有剧毒吗？”
他轻轻拉过她的手，再次贴上她的唇。
只是这次，只是帮她将毒吸出来。
随着毒素被吸出，瑶华的意识渐渐回归。
她使劲地摇了摇头，软着手轻推相柳。
她分明没用什么力气，可相柳却被她一下子推的倒在床上。
瑶华也愣住了。
她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此刻正散发着一股冰寒刺骨的灵力。
这是……相柳的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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