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城长庆斋……
司徒雪:“你当真不去琅琊王府看看你的父亲?”
萧凌尘:“如今我父亲好得很,我去了也改变不了什么,还去干什么?”
“你不去是因为你弟弟吗?”
萧凌尘忽的笑了起来,“有楚河在,总是不需要我们劳心费神的。”
“那是他把事情都安排妥帖了。”
司徒雪也笑了起来。
“话说回来你跟在我身边这么久还没听见你唤我一声娘亲。”
萧凌尘颠了颠怀中的白肉团子低头轻声逗弄:“来,团子你娘让你叫她呢?”
白肉团子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看了看萧凌尘又看了看嘴角带笑的司徒雪撇了撇小嘴奶声奶气的开口:“娘亲~不似我呀,似酥酥你啊!”
“真是人小鬼大。”萧凌尘轻轻刮了下白肉团子的鼻翼。
“你们就快要离开了吧!”司徒雪从萧凌尘手中抱过自家孩子,“有没有什么话需要交代的?”
“如果可以,带我父亲走吧!朝堂不适合他。”萧凌尘眸光一暗,语气低沉,“他在朝堂会害死自己,也会害了别人。”
后面的话萧凌尘没有说出来:尤其是他的得意门生我的好弟弟。
“他若是愿意跟我走,我就不会带着孩子来天启了。”司徒雪笑得有些无奈。
“那倒也是。”萧凌尘话锋一转,“不过你有没有感觉到一股不同寻常的威压。”
“感受到了,那股威压是从东南方向穿来的。有什么问题吗?”司徒雪疑惑的看着萧凌尘。
“问题大了,从我们这的东南方过去就是皇城。”萧凌尘猛的站起了身。
皇城…………
浊清看着眼前穿着一身骚包粉的南宫春水语气阴沉:“你是谁,擅闯皇城是想造反不成?”
南宫春水嘴角挂笑,眉头轻皱像是十分不满浊清的说辞:“造反?不——在下只是个儒雅的读书人又怎会造反呢?”
“只是前不久我的小徒弟在这天启城被人废了隐脉,我这个做师父的自然是要来替自己徒弟讨个公道的。”
“你不是南宫春水,你是李长生。”浊清脸色黑了一片,心中慌乱不止,今天怕是不死也得脱层皮了。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
“李长生——”
“以前我确实叫这个名字。”
南宫春水嘴角挂笑,双手背在身后,身子前倾,只见几道残影,便瞬间来到了浊清面前。
“不过现在我是个儒雅的读书人,叫作南宫春水。”
“你记住了吗?”
浊清没有回答李长生,而是一掌推出倒退数米,慌乱中又带着警告之意:“李长生,不管你现在是李长生还是南宫春水,天启皇城天子脚下都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呵呵——”
李长生笑了,笑得轻蔑至极。
“浊清——”
“这天下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随心所欲的?”
“神游玄境,还是太高了。就退回去吧!”
话音落下,南宫春水的身影便来到了浊清面前。
“李长生——”
“你敢——”
太安帝从太极殿中走出,身边还跟着萧若风,萧若瑾和雷梦杀。
“我有什么不敢的?”南宫春水丝毫不把太安帝放在眼里。
“啊啊啊——”
浊清的惨叫声在空中炸开,他的武功废了。
“李长生——”
一向稳重深沉的太安帝脸都气红了,浊清是他从小的伴读太监,是他手中的一把刀,把他的刀废了,换句话说就是砍了他的左膀右臂,更是在打他的脸,打萧氏皇族的脸。
“师父——”
萧若风看着自家父皇和兄长难看的脸色看着李长生满是不解。
“萧重㬌,今日我南宫春水便帮你萧氏皇族肃清风气。”
南宫春水说着便不知道从哪里唤出一柄剑来,那剑直逼太安帝而去,不出意外那一剑必然会取了太安帝的性命。
萧若风和雷梦杀异口同声,同是运气阻挡飞剑,“师父,不可。”
萧若瑾猛的推开太安帝运气阻挡飞剑的同时大喊:“父皇快闪开。”
然而只是逍遥天境的三人又怎么能阻挡得了活了快两百年的南宫春水呢?
飞剑冲破了阻碍眼看就要将太安帝刺个对穿。
“放肆——”
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一道清冷却蕴含着薄怒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