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遁·斩斩舞之术!”
镰鼬多利带着一阵如刀刃的风将那些岩隐包围住,手鞠拿着三星扇跑到樱面前:“抱歉,也不知道这群人从哪溜进来的,居然躲过了我和井野的视线。”
“想必是有了内应。”樱早就有这个猜想了,毕竟木叶不过刚发生内乱,这群岩隐就能这么快上门也属实奇怪。
“这些等先把他们打败了再说”,手鞠扬了扬扇子,“你没事吧?”
樱摇了摇头,除了查克拉使用多了点并没有什么大事。
手鞠松了口气:“那就好,等井野和雏田来了之后我们反倒能轻松些。”
她们两个巡逻木叶另外两个方向的街道,幸而手鞠刚好在医院附近才能快速赶到支援。
“那些伤患呢?”手鞠看着满地的绿色酸液。
樱指了指身后:“他们先从后门离开了,有蛞蝓大人保护他们,不会有事的。”
“蛞蝓?”
樱简单讲了她签订的通灵兽的事情,手鞠了然地点点头。岩隐的人又弄出石头把自己包起来了,这下子就算是风遁也没办法。她们改变了策略,让樱先一拳将里面的人打出去,随后手鞠操纵风将敌人弄伤。
“不过没有雏田的点穴功夫在,我们要消耗他们的查克拉,最好留活口”,手鞠已经看准时机将一个敌人吹飞到天花板。
樱知道还得留下来审问出内鬼是谁,所以控制着查克拉,没有用最大的力气。
过了约莫十几分钟,雏田的身影出现了。她打飞了最靠近门口的敌人,与樱和手鞠集合在一起,面色凝重地看着樱:“那些病患呢?”
看到雏田赶到,樱和手鞠松了口气,指了指后门的方位便接着战斗。一堆岩石朝着她们砸来,手鞠一扇子将它们吹飞,樱则是拉着雏田躲在手鞠身后,谁知下一刻腹部一痛,樱不可置信地看着正把匕首捅进她身体里的雏田:“雏田…为什么…”
雏田突然变成了个白色的类人生物,正咧着嘴对樱笑着,手里的力气加深,刀刃几乎全部没进了樱体内,她疼得几乎站不住身。
手鞠反应过来,将白绝击飞,这才将樱搀扶住让她有个支点。
手鞠看着樱腹部汹涌流出的鲜血,一时间慌了神:“小樱,你,你能自己治疗吗?”
她很想说可以,但是血量的速度不允许她有开口说话的力气了,她现在只觉得眼前白茫茫一片,连手鞠的脸都看不清楚。
“小樱!小樱!”手鞠轻轻拍了拍她苍白的脸,见她彻底昏迷过去了,只好从自己忍具包里拿出绷带先帮樱止血。
但绷带还没有缠上去,那群岩隐马上开始进攻,手鞠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拿起扇子将石头弹开。
虽然岩隐现在还剩下八九个人,但有手鞠的三星扇在,他们靠近不了。
只不过樱的伤口还在流血,估计是刺到内脏了,否则不可能血流不止。
但她现在的查克拉都在应付岩隐的攻击,哪怕分个身出来都可能消耗掉所需的查克拉。但再这样下去樱肯定会血流而亡,她也不能看着樱就这么死了。
所幸,在又挡了一波岩隐的攻击之后,如同救赎般的声音来了。
“手鞠!”是鹿丸。他带着佐助、鸣人和香燐来了。
在了解了白绝的功能和属性之后,佐助怕会有伪装的白绝来医疗部,毕竟就算是白眼都无法看穿白绝的伪装。但万幸的是,漩涡香燐出现在了研究院外与他们汇合。她说她感知到了充满恶意的查克拉,沿着查克拉找来,最盛的地方就是研究院。
也就在这时佐助才知道大蛇丸那句话的意思,所谓的朋友原来是指漩涡香燐。
所以他们顺着香燐的感知来到了木叶医院,中途还找到了昏迷过去的雏田,她醒来时才说自己被伪装成井野的白绝击晕了,而白绝正往木叶医院的方向去。
佐助一听,一股不安感顿时充满了身体,而理性也在看到衣服上沾满鲜血、面色苍白的樱时坍塌。
黑色的火焰出现在敌人身上,岩隐们边叫着边拍打着起火的地方,可惜那黑炎却顺着手掌接着燃烧,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响起。
佐助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眼里只有躺在地上还流着血的妻子。手鞠终于腾出时间为她包扎伤口,可惜匕首几乎整个刀刃都扎进她身体里,就算是手鞠也不敢贸然拔掉。
佐助猩红的双目死死盯着那刀柄,接过手鞠递来的绷带为她将伤口周边的血擦掉,却越擦越多。
“这样不行,得快点拔刀”,香燐焦急地伸出手放到樱面前,也顾不得什么礼数了,直接对着佐助开口,“快用幻术让小樱咬住我的胳膊,我能暂时让她转好一点!”
见状,佐助毫不犹豫地施展幻术操纵樱咬住香燐的小臂,不过几秒,樱的面色好了些,但血还是止不住。
琳此刻刚好带着井野回来,后者有些疲惫地靠在她身上,正巧看到佐井,琳便把井野交给他。
“樱酱这是怎么了!”
作为有经验的医疗忍者,琳一下子就看出樱的伤已经深入内脏了,也顾不得听其他人解释由来,直接用掌仙术将樱的血先止住。
“这里不方便疗伤,把她带到手术室”,琳皱着眉头,樱这个伤口必须动个手术了,“香燐,你来帮我。”
佐助不敢耽搁,小心翼翼地把樱抱起,跟着琳去往手术室。在关上手术室的门之前,琳让手鞠守在门口,便满脸凝重地关上了门。
其他医疗忍者当时跟着蛞蝓门从后门逃了出去,安全下来后便回来了。雏田和井野虽然没有樱伤得那么严重,但好歹也收了内伤,此刻两个人都面色苍白地坐在手术室门前被医疗忍者治疗着。
“那个人变化成一个老人的样子,引诱我去救人,结果在背后给了我一击,我就昏迷了”,井野有气无力地说着当时昏迷前的事情。
雏田轻轻点点头:“他变成井野的样子跟我说周围有敌人,随后我与他便警惕地背靠背审查情况,谁知他趁我一不注意便重伤了我…”
看来确实不止一个白绝,而且已经渗入了木叶内部。
鸣人心疼地看着妻子苍白的脸:“雏田,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佐井拿出手帕为井野擦了擦面上沾染的灰:“好好休息吧,接下来交给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