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死死盯着那亮起的“手术中”三个字,下嘴唇都被咬出血了还不知情。
鸣人见此,虽然知道他心里焦急,但还是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佐助,现在不是闲下来的时候,木叶出现了很多白绝,我们得去消灭他们,这样才能守护好我们的家园。”
但佐助不为所动,连目光都没有偏移。鸣人静静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突然,手术室门开了,香燐从里面走出来,摘下了口罩,松了口气:“万幸,琳姐拔刀的技术很好,小樱的血止住了。”
闻言,手术室外的氛围总算是好了些。
“还有啊,我跟你们一起去找出剩下的白绝,那东西把我的好姐妹害得那么惨,我一定要狠狠地揍他们!”香磷握紧了拳头满脸怒意。
佐助透过手术室的门缝看向那闭着眼睛的妻子,琳还在她身边忙碌着,但显然已经好很多了。
他不由得庆幸。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这已经是樱第二次遇到危及生命的事情了。
“但是有一点很奇怪”,香燐拿出那把扎进樱体内的匕首,此刻已经清洗干净了,“那个白绝好像知道樱有百豪之术一样,竟然在刀刃上做了手脚,让樱无法用百豪术自愈。”
闻言,佐助连忙开启写轮眼审视那把刀,果然从上面看到了禁制。
“难不成是团藏?”鸣人道,毕竟只有团藏所在的根才可能知道这些事情。
“就是他。”
佐助已经提起草薙剑准备出发了。
鸣人连忙紧随其后,看了眼刚刚佐助从大蛇丸那里顺来的草薙剑。
这就是佐助最擅长的忍具吗?
……
研究院里,大蛇丸再次回到了B实验室,这次他站在门口看着一堆白绝沉思了良久,最后还是按下开关将那些白绝放了出来。
兜看着这一幕,推了推眼镜:“大蛇丸大人终于要出手帮木叶了吗?”
“别废话,带他们去找团藏。”
兜摊了摊手,带着几十只白绝出了实验室去与佐助他们汇合。
“怎么这么多白绝啊?!”鸣人被浩荡的白绝队伍惊得跳起,若不是佐助早就发现兜走在前头,估计天照已经烧到白绝身上了。
“这是什么意思?”他问。
“这些白绝经过大蛇丸大人的改良,不能伪装成别人,但却能捕捉到那些伪装的白绝的查克拉”,兜很是自豪地将一只白绝往前面推了推,“改良后的白绝能帮你们分工找到伪装的白绝,这也是大蛇丸大人的意思。”
大蛇丸居然这么好心?
佐助虽然内心怀疑,但现下他们这里只有香燐一个人可以感知出伪装的白绝,但仅靠香燐一人肯定更耗费时间。
“好”,佐助点点头,暂时相信大蛇丸吧,毕竟那家伙目前为止也没做过对木叶不利的事情。
“既然这样”,鹿丸站出来清点白绝的忍术,分配道,“佐助和鸣人领着十一只去往木叶东街,那里情况最为严重;我和佐井领着十只去南街;兜,你带着其余的白绝去跟避难所的鼬汇合,然后清理那里的白绝;至于香燐,你回去木叶医院守着,那里的伤患最多;其余剩下的人跟我去清理剩余的街道!”
话落,他们便原地解散。
……
“团藏大人”,水门看着正坐在火影座椅上的男人,“这位置目前我还不想交给别人。”
团藏闻言似是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怎么…”没死。
这话差点脱口而出,幸好他及时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日斩冷眼看着他:“团藏,真没想到你野心如此之大。明明根管理得很好,你非得跟宇智波寿明合谋…”
“什么叫做管理得很好?!”团藏突然怒拍桌子站起身,水门下意识拿起苦无准备防御。
日斩抬起手将水门的手臂按了下来,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你还是不服气吗?”
“波风水门到底哪里比我强?!”团藏咬了咬牙,满眼不甘。
日斩负手而立,眼睛不躲不闪直视着这个在发狂边缘的男人:“成为火影,没有谁比谁强。这世上强者有的是,但却并非个个都是火影。你应该知道的,火影要有守护木叶的心,要把木叶的安全放在第一处。今天九尾突然出现的时候,你可想起木叶还有普通的老百姓吗?你可想起身为木叶村民的玖辛奈会因为九尾离体而死吗?”
他一口气说完了一段话,虽嗓音已是年老,但字字铿锵有力。
“那…那都是必须的牺牲!”
见团藏还是屡教不改,日斩深深地吸了口烟,接着道:“水门一直想要取消通婚,毕竟没有爱的婚姻注定难以幸福。而你,却死守着不让水门成功,你是否有想过你的决定会造成奈良悠和宇智波俊介这种怨侣的结果?”
团藏“啧”了一声:“那不过是个例。”
“个例?”日斩放下烟,长出一口气,“四十几年前,千手一族派出了千手真纪跟宇智波族人通婚,结果那个宇智波的男人婚后对真纪非打即骂,虽然他早故,但真纪心里、身上留下的疤痕不会消失。当时真纪跪在这个位置苦苦哀求,我原本想同意,但你来了,你以离婚史无前例这个理由把真纪打发了回去。”
当时,二十五岁的真纪顶着浑身淤青来到这里请求离婚,但团藏却是漠然如冰山,将她所有的话都圆滑了回去,最后居然还让宇智波高层好好管教真纪。
回去以后的真纪下场可想而知。
日斩不愿再想起那张被打得嘴角淤青的脸,一想起来便一阵愧疚。
听到日斩说起这件往事,团藏倒是有所触动地动了动手指,却依旧一言不发。
“那个真纪,她现在在宇智波医疗部”,日斩透过火影办公室的玻璃望向宇智波族地的方向,“不过她现在或许已经跟着去避难所了吧。”
“那又如何?”团藏突然结印,准备打日斩个措手不及,但水门明显比他动作快,一个飞雷神便带着日斩转移到了屋顶。
日斩望着已经露出半个脑袋的太阳,叹了口气,揭下了白色的衣袍露出里头的战甲:“水门,他就交给我吧,我要为自己之前的心软付出代价。”
水门一顿,自然也知道说的是之前团藏派人暗杀日斩却没有得到大惩戒的事,便后退两步目送日斩往团藏那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