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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华耀踩着露水推开国乒训练馆的玻璃门。
晨光斜斜切进馆内,在墨绿色球台上铺出金边,马龙正在球台那头做拉伸,白色运动服的后背洇着大片汗渍,随着他弯腰压腿的动作,腰侧若隐若现的肌肉线条让华耀呼吸微滞。
"来了?"马龙直起腰,发梢滴落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进衣领。
他今天特意把刘海梳了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发胶定型的发丝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整个人比赛场上多了几分凌厉的帅气。
华耀晃了晃手里的保温杯,笑道:"给为了世界冠军带的醒神茶。不过你今天这造型,是要迷倒多少小姑娘啊?"
马龙耳尖瞬间泛红,伸手接过保温杯时指尖擦过她手背:"别打趣我了。"
他拧开杯盖轻抿一口,温热的陈皮茶香混着桂花甜香在舌尖散开,"味道正好。"
发球机开始规律地"哒哒"运转,马龙握着球拍的手腕灵活翻转,白色小球划出刁钻的弧线。
华耀坐在场边的折叠椅上,看他额前碎发随着动作轻颤,专注的侧脸在光影里镀着层金边。
有颗球突然弹出场外,滚到她脚边,她弯腰去捡时,瞥见马龙击球的手臂肌肉绷紧又放松,小臂上淡青色的血管像蜿蜒的溪流。
"要不要试试?"马龙突然转身,球拍抵在肩侧,"光看可学不会。"
华耀连忙摆手:"我连握拍都不会,别耽误你训练。"
"没事,我教你。"马龙已经走到她面前,带着汗意的沐浴露味扑面而来。
他伸手去拉她,掌心的薄茧擦过她手腕内侧,"来,试试直拍握法。"
华耀被他带到球台前,发球机吐出的小球在台面跳跃。
马龙从她身后环住手臂,温热的呼吸扫过她耳畔:"拇指和食指夹住拍柄,像这样。"
他的手覆在她手上,骨节分明的手指一点点调整她的握姿,"手肘抬高,肩膀放松。"
第一颗球呼啸而来,华耀慌乱挥拍,球直接砸在球网下。
"别着急。"马龙的声音带着哄劝,手臂收紧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她后背贴上他结实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运动后剧烈的心跳,"眼睛盯着球,手腕发力。"
"可、可我还是好紧张。"华耀的声音不自觉发颤,球拍在手里微微晃动。
"有我在。"马龙的下巴轻轻蹭过她发顶,"想象这是你骑马时要跨越的栏杆,找准节奏。"
他带着她的手在空中虚挥两下,演示击球轨迹,"看,就像这样......"
第二颗球飞来时,马龙带着她的手迅速挥出,球拍清脆地撞击声响起,小球擦着球网边缘落到对面。
"漂亮!"马龙兴奋地晃了晃她的手腕,"就是这样!再来,保持这个感觉。"
连续击球的节奏逐渐稳定,华耀却开始分心。
马龙身上的汗味混着洗发水的柑橘香将她笼罩,他握着她手腕的力度不轻不重,每次挥拍时,他的腹部肌肉都会隔着单薄的布料轻轻抵住她后腰。
我嘞个好帅的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