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不知过了多久,倒在地上的酒老头,被耳边的尖叫声吵醒。
不要!我们身上真没钱了,求各位好汉高抬贵手,我们一马吧!一个漂亮女人苦苦哀求道。
没东西了?小娘子我看你身上身下可全是宝啊。
酒老头艰难的爬起了身,环顾四周,只见不远处四个衣着破烂的男人将一对母子围在一起,旁边一个矮个男人死死被另外俩人摁倒在地,动弹不得。
我日你娘,酒老头撑起了身子,向着那边走去。
嘿嘿嘿,小的煮了吃,大的给哥几个玩够了在……噗
那人话还没说完,脑袋就搬了家,没等其他人反应,酒老头的柴刀又插进了一旁人的脖子里。
噗,呃…那人嘴里淌着血,不可置信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老头将刀从那人脖子上拔了出来,一脚将其踹倒在地,剩下的三人吓得腿都软,摁着男人的那两流寇,见如恶鬼般的老头看向他们这,吓的撒开男人就跑了。
吓趴在地的一人哪见过这般场景起身想跑,但酒老头没给他这个机会,大步跟上,手起刀落,一刀两刀三刀…老头下手没有一点犹豫。
直到最后一刀在那人脖子上落下,酒老头这才喘着粗气,眼前一黑攥着柴刀昏死了过去。
一阵风将人吹回了现实,酒老头在床上翻了个身,抹了抹老脸的泪水,深呼吸了几口口气,也不在多想了,没过多久屋中只剩下了打鼾声。
日子一天天的过着,常秋白天跟着红妈在院子中练习,晚上则会躲在台后,偷偷的看着,台上的红妈神采奕奕,好不精神,宽大的水袖随着夜间的春风,在空中舞动。
孩子对这一切,是那样向往,每天和红妈在一起训练时也是格外认真,虽然孩子没有表现出什么,但一个小小的人又能藏住多少事呢。
时间过的很快,眨眼间常秋一行人在徐州城已经待了大半年,在这期间,常秋只要一有时间就回跑到城门口坐着,看着往来的路人,一言不发就那样呆呆的坐着。
久而久之城门口的守军们都认得这个小家伙,偶尔让这小家伙当个跑腿,常秋也没拒绝。
守军里有个叫王二的,经常让常秋去给城中的一个卖糕点的姑娘去送信,小小的常秋可不懂什么情呀爱啊,他只知道,只要将王二的信送到,那卖糕点的漂亮姐姐,就会给自己一块豆沙酥。
像往常一样,孩子蹲在城门处,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突然一片翻了黄的树叶落在地上,孩子伸手捡了起来,凑到眼前一阵打量,又抬头看向了远处的大树。
呀,不知不觉,这都到了入秋了,常秋手里捏着那片树叶,感受着这入了秋的清风,心中涌过万千思绪。
无助,心悸,苦涩…这一切的一切最终化作一道叹息,消散在瑟瑟秋风中。
王壶带着二丫,早早的来到了酒楼舞台前,王壶将几个机关傀儡放在了场上,紧接着二丫拿着铜锣走了上来,铛铛铛,伴随着二丫的吆喝,酒楼中的食客,满怀着好奇靠了过来。
见人来的差不多了,一抬手场上那五个机关傀儡,齐刷刷的站了起来。
伴随着王壶十指舞动,场上的机关傀儡也跟着动了起来,各种刁钻的动作在王壶的操纵下,呈现给众人。
台下众人纷纷叫好,赏银铜钱络绎不绝,瓷姨看着台上的那对父女俩,随即督促起一旁的酒老头叫他快些准备。
随着红妈一行人在酒楼里表演,醉仙阁很快就在徐州城里出了名,酒楼每天人满为患。
没过多久红妈一行人的名气在徐州城周边传播开来,慕名而来的人更是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