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____”温惬之拖起长腔,“冤枉。”
阮铯略急,开口解释道,“山匪孤已经数年没剿过,钱财之事孤是一概不知!”
“没用。”温惬之不瘟不火。
阮铯是个聪明人,兜这么大的圈子,非奸即盗。
于是他咬咬牙,“温将军希望我做什么。”
温惬之得逞地笑笑,把手里的茶一饮而尽,“王爷明日随我去查案剿匪,今晚给我按摩捶肩。”
这就是侮辱。
但要是此时拒绝,温惬之必定会起身反咬一口,到时候的代价就大了。
阮铯斟酌了一下,皱着眉勉强点点头。
夜分,后院
阮铯做贼似的打开温惬之房间的门,一眼就看到了趴在床上,等待伺候的温惬之。
阮铯用力掐了下胳膊,不情愿地走过去。
床上温惬之一身素衣,肌肉线条与蓬勃的荷尔蒙根本就遮不住地爆发出来。
阮铯在床头跪下,“温将军。”
温惬之随意地摆摆手,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阮铯忍气吞声地一下一下按摩着温惬之硬如烙铁的侧腰,越捏越气,不由自主地加大力道。
“嘶,”温惬之抬起头,对上了阮铯的臭脸,“嘛呢?”
“没干什么,”阮铯拉低声音,“温将军享受即可。”
“啧,”温惬之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向前探身,“享受?”
还带有一丝戏谑。
阮铯偏过头,没有理他。
温惬之下了床,道:“你,躺上面去。”
阮铯:“?”
“上去,”温惬之又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
阮铯一脸懵逼地躺在床上,知道温惬之把手掌放在他腰际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他这是要给我按摩?
这句话很快得到了证实,温惬之力道掌握的很好,指腹,手心还有薄茧,就这么一下一下,一推一揉让手掌下的阮王爷舒服地哼哼。
随着时间的推移,阮铯很没骨气地睡着了。
温惬之站起身来,居高而下细细打量着阮铯。
模样倒是与先王很像
可惜生错了时候。
然后就粗暴地把阮铯扛起来向主屋走去。
次日凌晨。
唐仲山悄咪咪地溜进阮铯的房间,把一筐点心放在床头上。
他磨了乔玉很久才问道温惬之在吃这一方面的喜好,天不亮就去集市排队。
但愿王爷与阎王剿匪不会太辛苦。
唐仲山脑补完一系列情节姨母笑又呜咽地出去了。
早晨,薄雾刚散。
阮铯从床上醒过来,先是正常,再是托着下巴思考,最后是一脸错愕,等到死侍过来送洗脸水的时候阮铯已经试图用被子闷死自己了。
一阵反省过去,阮铯又像是正人君子似的起床收拾。
阮凌王要随时调整自己的状态!
......态
妈的温惬之站在门口干吗?!
温惬之抬头,歪脑袋,“王爷真是好作息。”
又见阮铯既没赔笑,又没斗嘴,就这么干巴巴地站着,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温惬之也不知道他这是犯的什么病,也就没理他,直到再一偏头,看到床头上的点心盒子。
这个B不会是凌晨去排的队吧?
他径直走进房间,拎起盒子,挑眉问他,“你买的?”
“.....”阮铯迷茫地看着他,求生欲使他点了头,“啊哈哈哈哈,是啊是啊,我买的我买的嘿嘿嘿嘿.....”
温惬之:“.....”
“将军,王爷,”乔玉在门口喊道,“马都备好了!”
犹如一棍子敲在阮铯天灵盖上。
“.....马?”阮铯难以置信地看着温惬之,“不是马车?”
“嗯。”温惬之十分愉悦地看着他吃瘪的样子,要是再晕马那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