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樾原本在梦中还怒气冲冲,这个可恶的女人竟在他的梦里耀武扬威。
妖生来随心,虽然两个人都恨不得掐死对方,但不妨碍他们彼此之间神魂和修,算得上是分裂极了。
情潮翻涌,耳鬓厮磨,茯苓娇笑着倚在他身前,轻纱浮动间,雪肌上斑驳点点。
红唇落在他耳尖,带着丝丝哑意的嗓音勾缠。
“有进步,你比之前可强多了~”
不说还好,一说这话,梵樾脸色瞬间黑沉如墨,翻身将她困在身下,咬牙切齿道。
“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本殿绑住动弹不得,还有理由……”
想到那日的羞耻,哪怕他身为极域妖王,都恨得牙根痒痒。
这女人哪有一点把他当个正常男人?!分明就是把他当做那些呼来喝去的鸭……
呸!他才不是鸭!
任由他辩解,茯苓却不以为意,只是轻轻挑了挑眉,一脸戏谑。
“殿下可得感谢我呢~众妖如何知道,咱们皓月殿主其实是个……雏~唔!”
“闭嘴!”
……
每天晚上经历这么大的运动量,白天还要去跳舞,茯苓觉得自己就算是肝帝也不能这么拼命,玩了两天后,她果断决定适可而止。
当晚,她美滋滋地享受着美好的夜晚,睡得安稳极了。
殊不知,等了一晚上的梵樾从刚开始的嘴硬,自说自话,到后来脸色越来越黑,一晚上没合眼。
他烦躁地在寝殿里来回踱步,满心觉得自己就是蠢得可笑,又一次被那个死女人耍得团团转。
在这偌大的寝殿里,只留下他咬牙切齿的咒骂。
“该死的疯女人,居然敢耍我?!”
……
“啊秋!”
一曲舞罢,茯苓轻盈地落在地上,微微喘息着,抬手捂住鼻子,神色间满是意外。
总不至于,自己这身子骨,哪能是穿少了就着凉的?
莫不是有人在背后骂她?
一旁的舞娘阿香,忧心忡忡地瞧了她一眼。
只见茯苓身着一袭单薄的舞衣,玉臂裸露在外,腰肢柔软纤细,如弱柳扶风,大片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阿香不禁皱了皱眉头,关切地问道。
“阿玲,你该不会是着凉了吧?”
茯苓揉了揉鼻子,满不在乎地摆了摆手,自信满满道。
“不可能,我可是……我才不会这么容易着凉呢!”
顿了顿,又俏皮地眨眨眼。
“我这么漂亮,说不定是谁在想我~”
“哈哈哈,想你的人那可太多了!”
周围的舞娘们闻言,纷纷嬉笑起来。的确,如花似玉的姑娘本就惹人注目,更何况是这倾国倾城、艳冠群芳的花魁。
正说着,茯苓眼角余光瞥见台下有个男人,眼神油腻腻的,直勾勾地盯着她,还伸出那肥腻的手,似乎就要上台来。
茯苓眸光瞬间一冷,毫不犹豫地旋身跃上舞台。
她款步而出,每一步都轻盈得如同踏在云端,莲步轻移间,身姿摇曳生姿,仿佛自带光芒,让台下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