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仅剩一口气的时候,阿杌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向女人走去。
“哈哈哈哈,别急啊,还有个惊喜给你呢。我的好父亲。”
阿杌的手触碰到女人的腰间,一层层的脱下女人的衣物。女人疯了般大叫挣扎着。
“啊啊啊!疯子!住手!滚开!啊啊!不要!松手!你要做什么!”
一个怀着身孕的女子怎么可能斗得过一个男人,更何况双手还被绑着。阿杌将女人的衣物扒开,但并未全脱,只露出了微微显怀的肚子。男人满是血污的身体忽然开始抽动,口中也呜呜咽咽的仿佛想说什么。
“哈哈哈哈,父亲毕竟养我十几年,怎么说,也该满足一下父亲啊,我让你们父子见见最后一面,怎么样,嘻嘻嘻嘻!”
阿杌用手中的刀一圈圈的桦过女人的肚子,仿佛一只野兽在寻找该如何下口。阿杌在再一次划过女人肚子下边的小腹处停下,缓慢的刺入,喇开。山洞里充斥着女人痛苦的哀嚎声。女人在剧痛的刺激下,一次次的疼昏过去,又疼醒过来。就这样,在一次次的清醒与昏沉中,女人渐渐失去了生机。
在切开一条口子后,阿杌的手伸进了女人的肚子里,在里面搅来搅去。若女人知道那青年的作为,怕是会很庆幸自己早早咽了气。
终于,阿杌找到了自己要找的“东西”,把手拿了出来。只见他手中拿着一个粉色肉团,隐约间能看出五官的模样。
“唔!啊啊啊!呜呜.....”
“哈哈哈哈哈哈,看看你那未出生的儿子,开心吗!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的身体在剧烈的抖动之后,便再无丝毫起伏。
阿杌把那肉团又塞了回去。
“你们这么想在一起,那我就祝你们一世良缘同地久,百年佳偶共天长。”
本是新婚佳偶的祝贺词,此时却显得格外阴森。
阿杌说完就向洞外走去。
阿梼一直坐在外边,里边发生的一切他都清清楚楚,但脸上却不见什么异色。在听到阿杌的脚步声后,站了起来,整理了一下沾染灰尘的衣物。
“结束了?”他看着浑身血污的少年皱了皱眉。领着少年的手向河边走去。
阿杌一直没有说话,直到阿梼蹲在河边,掏出手帕沾了水给他擦手。
“我是不是很坏?我也该死掉吗?”
阿梼的手顿了顿,又继续擦拭着。
“为什么这么说?”阿杌歪了歪头。
“我杀了亲生父亲还有他的小情人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这好像是....是....”
“大逆不道?”
“对对对!大逆不道。”阿梼笑着,又洗了洗血红的手帕。
“你觉得对不起他吗?”阿杌又想了想。摇了摇头。
“一点也不,他们就是该死。”他平静的说着。
“那就不是。”擦完了手,阿梼又开始擦阿杌的脸。
“是他先对不起我们。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他活该如此。这是他们的命。不是你的问题。”
阿梼摸了摸阿杌的脸。
“你开心吗。”
“开心!特别爽!”
“那就够了。走吧,你先回家等我,换个衣服,我处理点事,然后就去找你。乖。”
“好吧,那你快点回来哦。”
“好,知道了,我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