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直是他，也只有他

“我？我少年时什么样子？”魏婴抿了抿嘴，似是陷入了思考。

江澄在脑海中描绘着人少年时的模样，不知为何，江澄突然想到人当时的唇形。聂怀桑曾言，在话本里的描述说，那是适合接吻的唇形…江澄突然被自己的想法惊回了神，不由笑这想，魏婴又非女子。

魏婴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自己就是自己，真说经历的岁月就是年龄的话，自己现在就是年少。“我跟你讲啊师妹，你现在怎么这么酸啊，满口都是酸话，和蓝家人差不多了。我就是问你和聂怀桑关系到底怎么样而已。你扯什么年少，还扯我做什么！”魏婴撇了撇嘴，瞪了江澄一眼。

“嗯…我和怀桑的关系一直都挺好的，我晓得你想说什么，放心，我没有也不会怪他。怀桑不过是想给自己的大哥复仇罢了，我没什么好问的，也无权置喙。我这趟来清河，其实就是想看看怀桑这些年在金家和江家渗入了多少而已。尤其是金家，如今阿凌少年宗主，金家一些不安分的老东西在暗处蠢蠢欲动，阿凌如今在金家可谓是虎狼环伺。”

江澄说到此处顿了顿，似是这句话琢磨之后的话语，又像是脑海中还没有想法，以至于还没有措辞来表达。江澄再开口就是对聂怀桑的宣判了，“怀桑将那些人断了，或者交出名单就是了。我不会也不想为难他。”

魏婴也没有打断，就这么边吃边听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江澄觉得魏婴好像是有点不高兴了，江澄还以为魏婴是因为江澄提到了年少的那些岁月，在心中感概这些年的纠葛，也就没问。

听着江澄的话，魏婴的心一点一点落下来。正如江澄了解魏婴一样魏婴也同样了解江澄。江澄是一个表里如一的人，甚至比自己还爱憎分明。魏婴知道江澄会在心里给人划一条线，线以内的人江澄就会对她们掏心掏肺的好，线以外的人是死是活都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江澄可能自己没有意识到，但是聂怀桑已经一点一点的进到江澄的保护线内了。自然聂怀桑对江澄定然也不差的，不然江澄不可能这样对聂怀桑。想到这里，魏婴不禁苦笑了下。

观音庙之后，江澄想要的也仅仅是要聂怀桑收手而已。金凌一直是江澄的“掌上明珠”，甚至自己都不敢说在江澄心里自己比金凌到底更重要，当然自己也不会想和金凌比。只是聂怀桑这次的大手笔虽然没有直接触碰到金凌却是切切实实的动了金家，轻拿轻放不是江澄的风格，由此可见……聂怀桑对于江澄来说是特殊的。

魏婴不是江澄，傻傻的不通男女之情。甚至在蓝曦臣的暗示和蓝忘机的种种行为之下魏婴通晓的就不只是男女之情了……魏婴看着眼前的江澄，气质越发的凌厉，让人不敢直视更不要说去掠其锋芒了。

江澄本来是一双含情的杏花眼在江澄的脸上也是凌厉到高不可攀的样子，然人忍不住想看到这双眼晴这张脸因为自己而变化。若说自己在最初还不曾明白自己对江澄的感情，拿自己现在还不明白怕就是傻子了。当初也就是上辈子没有同蓝忘机回去是单纯的不愿意，不想。但是没有同江澄回去却是实打实地怕江澄被自己连累。回来后自己躲着江澄，怕遇见江澄，却又想着江澄。

想到这里魏婴心中更是通透，原来…原来自己在意的一直都是他啊，从前种种是为他，如今也是，是了，是他，一直是他，也只有他。江澄…江晚吟…三毒圣手，自己认定的江家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