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魏婴窝在江澄怀里不想起床,但是又怕金凌他们小辈都起来了笑话自己,在奖惩怀里哼哼唧唧的,江澄乐得享受魏婴久违的亲昵。“我在想我们是先办成人礼和婚礼,还是说先去解决金价的那些麻烦。”
“怎么了?又动摇了?先解决麻烦才是做好的时机。避暑之后吧,待阿凌和怀桑一走,我们就动身,这对那些人来说是最好的机会。可以打我们个措手不及,况且我们离开,怀桑回到清河,即便是兰陵除了什么意外我们也赶不到,怀桑更是鞭长莫及。”魏婴心知江澄心中也是如此打算,不过是现在受自己影响有些怕不急待了,魏婴心头一暖,“我明白。”
江澄不在动摇,反而是问道蓝家来吗?如今的四大家都在云梦了,若是单独撇下蓝家又不知会传出些什么来。
“蓝家没有回信,想来是回来的,若是不来,该回信的,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来了。希望蓝宗主早点好起来吧,不然蓝家经此一劫,蓝忘机那寡言少语的性子是否能代蓝家大哥管好蓝家呢。”魏婴嘴上这么说着,却是丝毫不怀疑蓝忘机的能力的,经过义城一事,魏婴明白蓝忘机在蓝家小辈的心中也是威望甚高,也是,蓝忘机可是双壁之一的含光君。
江澄想到蓝忘机对江澄的心思没有多言,低头在魏婴唇上轻点了下,“不早了,起身吧。”
和两人所想的不一样,阿凌不在,聂怀桑也不在,只有虞澈一人用过早饭已经回去了。两人面面相觑,魏婴在江澄肩上打了巴掌,“都怪你。”
江澄握着魏婴的手亲了亲,“剩我们两个刚好,想怎样就怎样倒也随便了。”魏婴挑眉,狡黠一笑,“说的好像江宗主能做些什么一样。”
江澄离开这么长时间,吃过饭就和魏婴去了校场看弟子这段时间的修行。此外还“顺便”看了看魏婴这段时间的成果。账本打理的清晰明了,还整治了一些小问题,毕竟江伯要管理的事务庞杂,不可能面面俱到。对此,江澄只褒奖了一句,还是凑在魏婴耳边说的,“主母做的很是不错,再接再厉。”
江伯看着两人之间谁也插不进去的氛围深感欣慰,只是不打扰不行。祭河神是大事儿,按往常来说早就该准备了,只是今年的喜事颇多,一拖再拖就拖到现在不能在拖了。江伯不是没想过和魏婴说,只是自家主君的心思很明显,而且魏婴还要处理这么多年的账本,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宗主,该准备祭河神的事儿了,至少先把日子定下来,咱云梦的人也好心中有数,届时也该热闹热闹。”
江澄倒是真把这事儿忘了,真是昏了头了,难怪人常说,美色误国。魏婴被江澄看这一眼看的莫名其妙。“是时候该准备了,魏婴回来了,这次倒是可以先和我一起祭河神。”
“何时多了这么个事儿?”魏婴记得云梦之前明明没有这一说法的。
江伯笑了笑,替自家宗主开了口,“祭河神,其实祭的是宗主,莲花坞重建后的第三年,云梦周边一些地方水患严重。俗家百姓见官府不管,无奈之下求到了仙门江家,是宗主带领弟子过去治理的。宗主用三毒强行开了新的河道,平息了水患。哦对,还有聂宗主,聂宗主博闻强记,上知天文下通地理,当时和是聂宗主根据云梦的地势规划的水线。”
魏婴抿唇,是自己错过的,也难怪聂怀桑能走进江澄心里,就这一件事,江澄怕是就…“又在想什么有的没的。”江澄打断了魏婴的思路。
“没有,在想我需要准备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