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云在一旁看得偷笑，突然拍了拍蔡方元的肩膀
万能角色秦野云："要不这次你跟我坐吧”
她这话一出，不光蔡方元愣住了，连宋知许都惊得拽住她的胳膊晃起来
宋知许云云，你和他坐？那我呢？
宋知许突然眼眶微微泛红，活像只被抛弃的小兔子
秦野云正要开口，却见蒋峤西握着笔的手突然停了下来
万能角色秦野云：“放心吧，我在帮你呢”
秦野云轻轻拍了拍宋知许的肩膀一整个信心十足的模样
少年的指尖在纸上顿了顿，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
蒋峤西抬起头，越过几排课桌，来到了三人面前
蒋峤西的声音传来，比平时低了些，带着不易察觉的发紧
蒋峤西你愿意和我做同桌吗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窗外的风穿过走廊，吹动了挂在门口的风铃
叮铃一声脆响，却像重锤敲在宋知许的心上
蔡方元刚要拒绝换座位的嘴僵在半空，转头和秦野云交换了一个眼神
两人眼底都藏着按捺不住的笑意——有些事，根本不用明说
宋知许像是被施了定身咒，手指还攥着秦野云的袖子
宋知许我……我吗？
眼睛却睁得圆圆的，望着蒋峤西，过了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带着点颤音
蒋峤西的耳朵悄悄爬上一层粉色，他轻轻点了点头，重复道
蒋峤西嗯，你愿意吗？
秦野云看见宋知许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像熟透的桃子，连说话的声音都轻得像羽毛
宋知许可以
蔡方元夸张地清了清嗓子欲开口，却被秦野云一把拽到后排空座
午后的风从窗户溜进来，掀起宋知许额前的碎发，也吹动了少年悄悄扬起的嘴角
宋知许看着蒋峤西笔下的函数图像在草稿纸上蜿蜒成河
换座位那天班主任念出他俩名字时，她正对着一道解析几何愁眉不展
直到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用红笔在辅助线上画了个小小的箭头
蒋峤西这里做垂线，把三角形拆成两个直角的
蒋峤西的声音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清润还有很多的温柔
窗外的悬铃木落尽了叶子，光秃秃的枝桠指向灰蓝色的天空
之后的数学课，她的草稿本上总会多出些娟秀的批注
有时是解题思路，有时是提醒她“这里符号错了”的小表情包，那是蒋峤西偷偷画的，像只歪脑袋的小猫
期末考试倒计时牌翻到“10”的时候，走廊里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宋知许把刚打印的复习提纲递过去，瞥见蒋峤西课本里露出半截的冬令营通知书
晚自习的铃声响起时，宋知许盯着窗外渐次亮起的路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
教室里很安静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偶尔会有几句交谈的声音但是很小
宋知许你寒假要去冬令营吗
蒋峤西嗯，到时候要去
蒋峤西正在给自动铅笔换笔芯，闻言动作顿了顿
宋知许数着日历上的红圈，除夕那天被她用荧光笔涂得格外醒目
宋知许除夕肯定回来了吧，到时候可以一起跨年看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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