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设occ,时间线是范闲出使北齐归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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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泽看着范闲眼睛里的期待,沉默了一会儿,他感觉刚刚自己的脑子不太清醒,竟然对范闲全然不设防了。多年来,他深陷夺嫡之争,深谙天家无父子,皇室少亲情的道理,多思多疑已经成了他的本能。
李承泽细细回忆起了自从范闲出现到现在的所有事情,究竟是什么呢,是什么让他的脑子不清楚了,将那些大逆不道的话说给了自己的政敌听。
是系统?
还是范闲?
不对,不是系统,如果是系统搞的鬼,那范闲不会知道,范闲不知道,又如何用诱哄的语气引他说话。
范闲…李承泽咬了咬牙,他居然敢对他用药!
【殿下,经过系统检测,范闲是真心想帮您的】系统检测到李承泽的想法感觉些微不妙,系统觉得自己头都大了,欲哭无泪啊,为什么它实习转正第一个宿主就这样难搞,简直是疑心病成精了。它在李承泽的脑子里急的转来转去,犹豫了零点几秒还是决定打断李承泽的思考,给范闲说句话。
不能再让李承泽继续想下去了!它不想睡大街!
系统的声音突然想起,李承泽皱了皱眉,有些不悦自己的思路被打断。
系统知道自己又惹了李承泽一回,下定决心等范闲走了,它要化出实体向李承泽滑跪认错道歉。
那厢范闲还在眼巴巴的等着李承泽的回答。
只见李承泽一条腿随意荡在床边,另一条腿屈起,胳膊搭在腿上支着自己的脑袋,歪着头,如墨的长发披散在肩上。
刚刚范闲抱他,揉乱了李承泽的头发和里衣,几缕发丝在李承泽的头顶上调皮的打着弯,透出几分可爱来。里衣的领口大张,甚至因为李承泽的动作,一侧滑落肩头,露出了雪白的锁骨和如玉的肩头。
范闲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有些渴,他舔了一下唇,突然舔到了一丝药香。范闲僵住了,他好像用给李承泽抹完药的手擦过唇上的血,那岂不是相当于他亲了李承泽的脸?
“腾”的一下,范闲感觉自己全身都要熟了,他径直转身走向桌子,拿起茶壶掀开壶盖就吨吨吨的往自己嘴里灌水。
李承泽:有病?
李承泽组织了下语言:“范闲,你此次出使北齐,应该知道我和姑姑走私的事情了吧。你没什么想说的?还有滕梓荆,你与我结盟难道不介意吗?”
好吧,谈到正事,范闲脑子终于降了降温,“殿下,李云睿亲口承认,牛栏街刺杀是她所为,林珙不过是当了替死鬼。”
“即便是姑姑用了程巨树,可终究是我相邀……”
“殿下,李云睿不过利用你设局,可这个疯女人不得不防,她竟能指派林珙,林珙是太子门下,她必和太子有关。”
“殿下,你既有我做同盟,便和信阳这个疯女人断了吧。”
李承泽听了范闲的话,想了想,左手食指敲了敲腿道:“我和姑姑牵扯太深,若要斩断,我必会伤筋动骨。何况姑姑行事向来无所顾忌,我担心她会鱼死网破。”
范闲羞羞一笑,“殿下啊,若不及时止损,沉没成本越来越高,日后更不容易抽身啊。”
“沉默成本?”李承泽听到这个词儿有些新鲜,看向范闲虚心请教。“又是来自仙境的?”
范闲清清嗓子,准备孔雀开屏。
“沉没成本就是已经发生且不可撤销的成本,无论在未来做什么决策,这些成本都无法回收。沉没成本已经被消耗,与当前和未来的决策无关。因此,对于未来决策的影响应该只考虑将要发生的成本和利润,而不考虑已经发生的沉没成本。”
李承泽听完,略微思索,点了点头,“范闲,你果然有趣儿。”
“不过……范闲,即便牛栏街刺杀我并非主谋,可我亦不是什么好人。我原本便打算,若你仍不肯归顺于我,就……”李承泽说到这,停了一下,突然唇角弯起一抹柔柔的笑,他轻轻吐出两个字,“杀你。”唇角弯弯的李承泽带上了些许杀气,与他的冰肌玉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范闲看向李承泽,心里却想着果然网友说的对,美人还是要带些杀气才更美。
“那还好臣做对了选择。”,范闲笑嘻嘻的看向李承泽,而后唇角微微收敛,亦露出一抹柔柔的笑,扬声问:“我范安之在承泽眼中难道是那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不成?”
“殿下,在仙境中亦有玄武门之变,九子夺嫡,权谋之争哪分什么高低贵贱,流血是必然的。”
李承泽听着范闲的话,似懂非懂,一边听一边猜,九子夺嫡他懂,字面意思嘛,这玄武门之变和九子夺嫡一块儿,那应当也是夺嫡之争了。
“我为滕梓荆报仇,是因为他是我兄弟,我为百姓抱不平,是因为我见不惯这世道。可这世道不是杀一个两个贪官皇子便能改变的。监察院那座墙上写着,希望庆国人人平等。可即便是在仙境,实现这亦是费了数百年之久,数代先辈流血流汗流泪才得以实现。若想实现监察院那块石碑上的理想,何不自上而下改革。”
李承泽听后,放声大笑,他自床榻赤足缓步而下,抬手拍了拍范闲的肩膀,“安之啊安之,你果然是个妙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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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划线部分是从百度引用的“沉没成本”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