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金繁“还有,之前在水牢用轻功飞走的,也是你吧?你来这里有何目的,和无锋又有何关联!”
金繁盛气凌人,但余铃言看那刀已经慌了。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这宫门的刀也太脆弱了吧。
余铃言立刻赔个笑脸,行个礼。
余铃言(余翎)“不用带路了,我回去给你们研究刀去。”
说完便抢过金繁的断刀,当着他的面用轻功飞走了。
既然金繁已经看出她是余铃言,那在他面前也就没必要装了。
可是毫不知情的宫子羽仍站在原地,等了许久,俩侍卫还不出来,听又听不见,看又看不到,所以他就往那边走了过去。
没走个几步,金繁就从那边一个人过来了。
宫子羽见只有金繁一人,有点懵,呆呆地问着。
宫子羽“怎么就你一个人?余翎呢?”
金繁抿嘴,随后说出的话像是一个一个字蹦出来的。
金繁“方才同他切磋一下功力,公子你猜怎么着?这一整,果然出问题了。”
金繁突然不说了,宫子羽那好奇心差点没急死。
宫子羽“别卖关子了,快说!”
金繁故弄玄虚,下一秒说出的话,被宫子羽连称无聊。
金繁“这一切磋,还真让那个余翎想起了回徵宫的路。”
宫子羽“所以呢?”
金繁“然后他就回去了啊。”
宫子羽觉得无语,又要发配金繁。
宫子羽“你再这样说话,我就把你发配到边疆!”
金繁两眼一闭,漫不经心地说。
金繁“谢公子,听公子吩咐便是。”
又是这句话,差点没把宫子羽气死。
生气是生气,但他还是把金繁叫回羽宫。因为宫子羽他冷。
不知不觉,距离余铃言离开宫远徵,也已经有一个多时辰了。
宫远徵见这穴真的自然解开了,第一件事便是跑去地牢,“问候”郑南衣,其次再是好好找余翎算一账。
郑南衣听见又有人来了,便抬起头看。
看见宫远徵缓缓走来,也不见怪,淡然说道。
郑南衣“你就是宫门百年一遇的药理天才宫远徵。”
宫远徵也见怪不怪了,毕竟在江湖上也小有名气。但他看见一旁其中有一个碗空了,还倒扣在案几上,感叹一下。
宫远徵“看来有人来过了。”
随后又看着郑南衣,漏出两排牙笑着,别有一种绿茶本色,让郑南衣以为他是个疯子,笑这么缺德。
宫远徵“据我的了解,无锋的刺客分为四个等级,依次是魑、魅、魍、魉。根据你的身法看,估计只是个魑吧。”
宫远徵走到案几前,端起盛有“佳酿”的碗,笑着问。
宫远徵“就派进来一个魑,派进来送死吗?”
很好,宫远徵猜错了,她是个魅。
但确实没人会想到,一个主动暴露的无锋,身份居然在第二阶。
郑南衣“无锋的人,不怕死。”
宫远徵拿起一碗亲自配置的“佳酿”,郑南衣就死盯着他。
郑南衣甚至天真地以为自己只要不张嘴,就喝不到,但是她想错了。
宫远徵“这毒药不喝也不要紧。”
语毕,宫远徵慢慢倒进郑南衣的衣服里,顷刻间,涌出白烟,极其难受。
郑南衣一副痛苦但无法反抗的模样,宫远徵却笑得猖狂,愈发笑得缺德了。
片刻后,宫远徵放下碗,抛下了几句话,转头就走。
看着宫远徵远去的背影,不由得想到了寒鸦柒托她办事。如今任务算完成,但是代价极大。
那时,两人相拥,别提有多亲密。
寒鸦柒凑到郑南衣耳边说。
寒鸦柒“帮我办件事。”
郑南衣“你说。”
寒鸦柒“帮我保护一个人。”
郑南衣“好。”
郑南衣又想起需要保护的那个人的模样,她笑了,笑得极为轻贱。
在无锋,与上官浅的回眸一笑,便觉自己所保护之人不简单。
上官浅啊上官浅,你可一定要在宫门好好活下去啊。
郑南衣如是想。
.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