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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南衣又想起需要保护的那个人的模样,她笑了,笑得极为轻贱。
在无锋,与上官浅的回眸一笑,便觉自己所保护之人不简单。
上官浅啊上官浅,你可一定要在宫门好好活下去啊。
郑南衣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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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铃言急忙飞回徵宫,为刚才发生的事生气,心说一定是自己太招摇了以后万万不可对任何一个人使用内力,今日招摇到已经断了两个人的刀,当下之急就是想办法骗过宫远徵。
她走进徵宫,低头看见了宫远徵的断刀还躺在地上,就捡起来准备给他跟金繁赔把新的。
余铃言习惯性地转了转两把刀,这看着蛮结实的,难道是自己强到可怕。
没研究到一会儿,宫远徵直接“杀进”徵宫。
宫远徵“余!翎!”
这一叫,余铃言手里的刀又滑落到了地上,还怔怔地看着宫远徵。
不等余铃言反应过来,宫远徵就大步走上前,掐住她的脖子。
宫远徵“你到底是谁!别跟我说你不是无锋!”
余铃言见自己被冤枉挺难为情的,脸也因为被宫远徵掐脖涨的极红,咳了两声。
余铃言(余翎)“咳咳……我,真不是……”
余铃言看见宫远徵生气时的表情,马上就露出一副“你掐的这么紧我还怎么说”的表情,宫远徵见状,狠狠把余铃言往后推了一下,她差点没站稳。
见自己能呼吸了,立刻跪下,为自己辩解。
余铃言(余翎)“是属下冒犯了。但就无锋那些三脚猫的功夫,对我,对宫门,简直不堪一击。属下既能如此轻松断刀,想来就不是那些只知道咬舌自尽的懦夫!”
言毕,宫远徵马上就抓住了重点,说。
宫远徵“你说,无锋的人咬舌自尽?”
余铃言秒接话,丝毫不敢怠慢。
余铃言(余翎)“回徵公子,属下所言千真万确。属下确实亲眼看见。”
此话一出,余铃言就意识到自己说多了,便想了想,试图挽回自己说错话的局面。
宫远徵背过身,关上了门,转身扶余铃言起来,指着一旁的两个坐垫,说。
宫远徵“别跪了,那里坐。”
两人面对面,各自跪坐于案边,宫远徵给自己跟余铃言都倒了杯茶,他先喝了一口,轻声道。
宫远徵“具体说说。”
余铃言也同样喝了口茶,喝毕,放下茶杯。
余铃言(余翎)“这茶不错,只是不惜命的无锋却喝不到。我看到的是发生于六年前,我生于一户普通人家。那日属下帮家母做农活,意外看见有两名女子在打。”
宫远徵“两名女子?”
宫远徵看着余铃言,低头又抿了一口茶。
余铃言(余翎)“嗯,一个身着夜行衣,属下没猜错的话,那个应该就是无锋。另外一个似乎与无锋有仇,看着也挺厉害。”
余铃言也浅喝一口,随后放下说“后续”。
余铃言(余翎)“然后与无锋有仇的女子占了上风,她掀开了无锋刺客的帽子,但看那情形,她俩好像之前认识,现在却走上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余铃言思绪回到那时,现在想来,极其愧疚。
.回忆。
两位女子以刀刃相见,可揭开面纱的那一刻,余铃言也从未想到,曾经救她于水火之中的余铃翊,有朝一日居然要置她于死地。
余铃言(余翎)“是你?”
余铃翊“姐姐,我……”
余铃言强忍泪水,不甘道。
余铃言(余翎)“别叫我姐姐,你不配。”
余铃言嘴上这么说,可终是不忍杀余铃翊。
虽然余铃言下不去手,但就不代表余铃翊自己下不去手。
下一秒,余铃翊手中的剑从她手中掉落,她也缓缓倒下。
余铃言直接跪下了,眼泪喷涌而出。细查死因,果然是咬舌。
余铃言(余翎)“余铃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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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至此,余铃言继续以余翎的身份给宫远徵讲事情经过。
余铃言(余翎)“之后家母唤属下进屋,便不知晓了。”
余铃言又喝茶,顺便抬眼观察一下宫远徵的微表情,很难评。
余铃言(余翎)“徵公子,你这什么表情?”
宫远徵礼貌笑笑,说。
宫远徵“误会了,之后别太招摇。”
余铃言也回个假笑,差点就瞒不住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