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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铃言又喝茶,顺便抬眼观察一下宫远徵的微表情,很难评。
余铃言(余翎)“徵公子,你这什么表情?”
宫远徵礼貌笑笑,说。
宫远徵“误会了,之后别太招摇。”
余铃言也回个假笑,差点就瞒不住了。
宫远徵收着茶具,又道。
宫远徵“时候不早了,先去睡吧。”
余铃言起身行了个礼,方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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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宫子羽起床就往女客院落里去,很随意地进去,但被守门的傅嬷嬷拦住了。
“羽公子起这么早啊?”
宫子羽笑了笑。
宫子羽“嗯。”
宫子羽刚迈出一步,傅嬷嬷叫住了他:“干什么?”
傅嬷嬷尚未说完,宫子羽打断道。
宫子羽“看看。”
“看什么看?要看就去万花楼看。”
宫子羽“找个人。”
宫子羽边说,还是进去了。
傅嬷嬷见状,转头对其他下人说:“看好小少爷,不要被人发现他来这了。”
随后便叹了口气,感叹这宫子羽还挺难伺候的。
宫子羽快步走到女客院落的一个房间外,敲了敲门。片刻后里面的门打开了。
他看见打开门后是云为衫,刚想开口要面具,云为衫便又进去把面具还给他。
云为衫“你等一下。”
云为衫拿着昨日的面具再次走到门口,还给了宫子羽。
云为衫“昨晚多谢羽公子。”
宫子羽也不知脑袋抽什么风,突然讲了个自以为很搞笑的冷笑话。
宫子羽“不要叫我羽公子,叫我宫子羽。”
此言一出,把云为衫给整愣住了,还在想宫子羽为何好端端地讲这话。
结果宫子羽又莫名其妙地反问一句。
宫子羽“不好笑吗?”
云为衫不置可否,只回答他。
云为衫“我叫云为衫。云朵的云,衣衫的衫。”
宫子羽也念了一遍云为衫的名字,感叹道。
宫子羽“以云为衫……真是个诗情画意的好名字。”
云为衫没接话,只是笑了笑。
但宫子羽这才问到了正题上。
宫子羽“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个?”
说罢云为衫就浅浅猜测了一番。
云为衫“这副面具上的颜料并不是普通的油彩或者色膏,而是一层非常轻薄的釉,普通工匠难以烧制,应该是巧手名匠所造,价格不菲。我要是主人,弄丢了也会心疼。”
宫子羽“到是和价格没什么关系,只是……”
宫子羽突然闭上了嘴,云为衫见状,猜道。
云为衫“工匠去世了?”
宫子羽想了想说。
宫子羽“嗯……也可以这么说。对了,你的毒解了吗?”
云为衫挽起袖子给宫子羽看了一眼,毒痕已经消失了。
云为衫“昨晚少主给我们所有人送来了解药,已经没事了。”
这时,有下人端上来一碗药,看见宫子羽,行了个礼。
宫子羽把那碗药凑到鼻子前,闻来一股怪味,微微皱眉。
云为衫正准备接过这药,宫子羽却拦了下来。
宫子羽“这药是?”
下人回答:“白芷金草茶。”
宫子羽“给我吧,先退下。”
宫子羽伸手拿过,下人便退下了。
与此同时另一间房的上官浅开门,看见下人已经送药来了,不曾想又瞥见了云为衫,问着下人,拿着碗转身想回房。
下人又说:“上官小姐,请您现在就喝白芷金草茶。”
上官浅看见云为衫并没喝,还被宫子羽给端走了,不禁生疑。
上官浅“现在就喝吗?”
“现在喝,喝完。我把药盏带回去。”
上官浅无奈,端起药一口气喝完,放下碗,转身进屋。
不久,宫子羽端着那碗药回到了羽宫。
金繁看见宫子羽回来了,但是还带这一碗不知是什么的药回来了,一脸嫌弃地看着他。
金繁“你也太矫情了吧,一点小伤还要喝药?”
宫子羽闻言,瞬间又有了想发配金繁的冲动,但他给抑制住了。
宫子羽“你有病吧?这是白芷金草茶。”
言毕,金繁更震惊了。
金繁“你为什么要喝白芷金草茶?这不是女人……”
金繁尚未说完,宫子羽又无语了,打断道。
宫子羽“谁说我要喝了?你自己闻闻。”
说毕便端过去给金繁闻,金繁拿过也凑鼻子边闻了一下,把碗放到中间的案几上。
金繁“这药不对劲。有毒?”
宫子羽“你也闻出来了?”
金繁又看了看那药,不过脑子地问道。
金繁“谁下的毒?”
宫子羽语塞,甚至以为金繁他在装糊涂。
宫子羽“还能是谁?宫门里最会用毒的呗。”
金繁“宫远徵?”
不等宫子羽说话,下人便前来奉执刃之言请宫子羽去执刃厅。宫子羽还不忘把白芷金草茶也一同带过去。
刚到执刃厅,便看见了宫远徵,但他直接忽略了他,走上前给执刃跟少主行礼。
宫子羽“见过父……见过执刃,见过少主。”
不曾想,宫鸿羽看见宫子羽来了,直接大发雷霆,一副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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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