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陆生抱着她的腰，脸埋在她肩窝蹭了蹭，鼻间满是她身上的草木香，连呼吸都变得暖融融的。

他慢慢松开手，却没退远，指尖轻轻勾着她的衣角，眼神亮得像落了星光：

奴良陆生“那、那我们……睡？”

公阮夕月看着他泛红的耳尖，指尖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

公阮夕月“嗯。”

陆生立刻像得了指令，慌慌张张地铺床，动作又急又僵，被子扯得歪歪扭扭，还差点把枕头碰掉。

公阮夕月走过去，伸手帮他理了理被角，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陆生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又赶紧往她手边凑：

奴良陆生“我、我自己来就好……”

等两人都躺下，床不算宽，肩膀挨着肩膀，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陆生僵着身子，不敢动，只盯着帐顶的花纹，心脏“咚咚”跳得厉害。

过了一会儿，他悄悄往公阮夕月那边挪了挪，胳膊轻轻碰到她的，像试探似的，没等她反应，又赶紧往回缩了缩。

公阮夕月“怕什么？”

公阮夕月的声音在夜里显得格外软，她侧过身，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

陆生瞬间僵住，却立刻转过来面对她，眼神亮晶晶的，连呼吸都放轻了。

公阮夕月的指尖顺着他的胳膊往上滑，轻轻摸了摸他的妖纹，那纹路在昏暗里泛着黑。

陆生浑身一颤，像被挠到痒处，却没躲，反而往她掌心蹭了蹭，声音带着点颤：

奴良夜生“阿月……”

她没说话，只是慢慢凑近，唇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然后往下移，落在他泛红的耳尖上，轻轻舔了一下。

陆生像被电流击中，浑身绷紧，连呼吸都乱了。

公阮夕月的指尖还在他耳后摩挲，唇又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动作轻得像羽毛。

陆生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他猛地抬手抱住她的脖子，笨拙地凑过去，唇贴上她的，动作又急又生涩，像只莽撞的小兽。

他没敢深吻，只是轻轻碰了碰，就赶紧退开，脸颊烫得能煎蛋，却又忍不住往她身边凑，鼻尖蹭了蹭她的下巴，小声说：

奴良夜生“阿月，继续可以吗……？”

公阮夕月被他逗笑，指尖轻轻掐了掐他的下巴，然后主动凑近，唇再次贴上他的，这次带了点温柔的力道。

陆生闭紧眼睛，浑身僵着，却慢慢放松下来，学着她的样子，轻轻回应，指尖不自觉地攥紧了她的衣襟。

陆生的唇还贴在她嘴角，指尖不自觉地蹭上她的腰侧——布料薄薄的，能摸到底下温热的皮肤。

他像被烫到似的缩了缩，却又忍不住往回探，动作又轻又僵，带着少年人藏不住的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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