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生的唇刚贴上她的嘴角,就忍不住多蹭了蹭,呼吸渐渐发轻,带着点少年人藏不住的紧张与雀跃。
他攥着她腰侧的手没敢乱动,只轻轻搭在衣料上,指尖偶尔小心翼翼地碰一下,又像怕惊扰了什么似的赶紧收住。
指节都泛着点浅白——明明是夜形态的妖力让他浑身都透着股张扬,此刻却乖得像只刚被顺毛的小兽。
公阮夕月没推开他,反而抬手勾住他的后颈,将人往自己怀里带得近了些。
指尖轻轻蹭过他耳后没完全褪去的妖纹,声音裹着暖帐的软意:
公阮夕月“慌什么?又不是第一次靠这么近。”
这话让陆生松了点劲,耳尖的狐毛却还是炸着,他慢慢凑过去,唇没再敢贴她的唇。
只顺着她的嘴角往下滑,在颈侧轻轻蹭了蹭,像小猫似的用鼻尖碰了碰她的锁骨,又赶紧收回来,生怕惹她不高兴。
另一只手也只是轻轻碰了碰她外袍的系带,指尖刚碰到布料就停住,小声嘟囔:
奴良夜生“夕月,我有点热……不是妖力的事,就是……就是靠你太近了。”
公阮夕月听着他没底气的解释,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指尖带着点凉意,刚好压下他皮肤的薄热:
公阮夕月“是你自己心太急。”
她说着,往他身边又靠了靠,让他的胳膊能更稳地环着自己的腰。
公阮夕月“别乱动,就这么靠会儿,心静了就不热了。”
陆生乖乖点头,没再凑过去做别的动作,只往她怀里贴得更紧,胸口轻轻抵着她的胳膊,能清晰感受到她衣料下平稳的呼吸起伏。
他的手依旧搭在她腰侧,没敢再乱碰,只偶尔用指腹轻轻蹭一下她的衣料,像在确认这份亲近是真的。
过了会儿,他又忍不住蹭了蹭她的颈窝,声音软得像浸了温水:
#奴良夜生“夕月,你身上的味道真好闻,像后山的草木,又比草木暖。”
公阮夕月没接话,只是抬手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滑,帮他理了理有些乱的发顶。
陆生被她的动作挠得心里发软,忍不住往她掌心蹭了蹭,像只讨摸的小动物,连呼吸都放得更轻,怕吵到这份安静。
又过了片刻,陆生的呼吸渐渐平稳下来,身上的薄热也退了些,他却没松开环着她腰的手。
反而悄悄收紧了点,脸埋在她颈窝,声音带着点刚冒出来的困意:
奴良夜生“夕月,抱着我睡好不好?我保证不动,就安安静静待着。”
公阮夕月没说话,只是轻轻调整了姿势,让他靠得更舒服些,然后收紧胳膊。
把他抱得稳了些,指尖还在他的后背轻轻打了个圈,像在安抚。
陆生能清晰感受到她的体温透过衣料传过来,裹着她身上淡淡的草木香,像被裹在暖融融的小窝里。
原本还没完全压下去的躁动彻底沉了下去,眼皮也越来越重。
他没再说话,只乖乖贴着她,手依旧轻轻搭在她腰侧,连指尖都慢慢放松下来,没一会儿,呼吸就变得均匀绵长,显然是睡熟了。
公阮夕月等了会儿,才缓缓低头看他——少年的脸埋在自己颈窝,睫毛轻轻垂着,手还轻轻攥着她的衣料,像怕一松手就会分开似的。
她轻轻叹了口气,没把他的手挪开,反而往他怀里又靠了靠,让两人贴得更紧,指尖轻轻蹭过他的发顶,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外的樱花还在偶尔飘进几片,落在台上,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
在两人交叠的身上映出淡淡的光影,整个屋子都静得只剩下彼此平稳的呼吸声,慢慢随着夜色沉淀下来。
【嗯……第一次他们的感情,文笔差差的没想到过一点都严,改了好多版的,我可认真了!不过删去了一半内容,不然“太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