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志鑫说完没有立即挂电话,纪随以为他有其他事情要交代,也就等着没掐断。
气氛突然变得安静,静到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朱志鑫“这是我号码,你存一下。”
朱志鑫“有事打电话。”
纪随微怔,随后笑开。
纪随“好,谢谢你。”
纪随“这次是我欠你。”
事到如今,她不知道道了多少次谢。朱志鑫能想象到她眉开眼笑的模样,娇憨可爱。不知怎的,他感觉喉咙有些痒,低声应了句便挂断电话。
几乎是下意识地,伸手在裤兜里摸烟盒。他平时不爱抽烟,极个别时候除外。朱志鑫试图做些什么掩饰失态,他不愿承认……那一别后,他做了个梦。
梦境绮乱疯狂,充斥某种难以言喻的欲 望和渴求。他很少冲动,生活似一摊死水,他苟且偷生。可自从认识她后,少女独特的清甜就犹如上瘾毒药,叫他不可自拔。
他觉得自己像变态,竟然惦记个小丫头片子。一边唾弃着又一边难以抑制地重复做-梦。
一觉醒来,身下破旧床单都润湿一大片。
朱志鑫“艹。”
理智管不住情感,他烦躁地扯下床单丢进洗衣机。就他现在的状态,家徒四壁和病重的母亲,连带自己都不是自由身,能给她什么?
二十好几的硬汉泛起愁。
合约还有三年到期,至少这段时间他不能冲动。万一……
他突然清醒过来,不应该离她太近。
……
纪随一如既往参加比赛,上次是全市数学竞赛,侥幸得了二等奖,纪礼开心了好久。应该是为她高兴吧?纪随恍惚感觉姐姐很久没笑得那样纯粹了。
她总和严浩翔待在一起,几乎形影不离。纪随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只有回家的时候能见到她。偶尔交谈的时候,纪礼总喜欢问她想要什么。
纪随想要的,现在都已经得到。
于是她诚实地摇头。
纪礼“小随下周就要参加市青绘比赛了,紧不紧张?”
市青赛算得上有含金量的比赛,不同于艾利斯顿只有美术老师做评委,它邀请评委的都是知名艺术家和界内有名的画师。
而且是当场作画,并非将画好的投稿。
纪随“有点。”
她作画是宣泄情绪,之前在孤儿院也经常胡乱画些东西。或许真的有天赋,她并不会技巧,却能完整表达当时的心情。
纪礼“姐姐相信你,不管结果怎么样,小随画的我都喜欢。”
纪随“姐姐,你这是爱屋及乌。”
纪礼“嗯……你说是那就是了。”
气氛烘托到这里,是时候询问那些困惑她许久的问题了。纪随稍稍整理措辞,不算婉转地开口,
纪随“姐姐,你最近很不开心。”
纪随“是因为那个人吗。”
两人心知肚明,那个人是谁。
纪礼“你怎么会这样想?”
她表情僵了一下,如果纪随没看错的话。纪礼迅速错开视线,似是而非地摆弄书架的花瓶。
纪随“他对你不好。”
纪礼“不是。”
纪礼开不了口。严浩翔给她的感觉,让她难以形容。他的说辞有时合理,有时牵强。
但毫无例外,都不容反驳。
他说未婚夫妻一起上下学,用餐是培养感情。又说不想让其他人围观,只想和她独处。
他似乎在缓慢侵袭她每一寸生活空间,像是操控,偏执得让她时常会有种要窒息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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