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不过是一种疯狂;我告诉你,它跟疯子一样,应该关进黑屋子,用鞭子抽。而它之所以没被这样惩罚和治愈,是因为这种疯狂太普遍了,连行刑的人都陷入了爱情。”
骆闻舟拿着半张照片,陷入沉思。
而费渡也在此时进来了,他拿着手机录下的监控视频。
“师兄,看看这个。”
在视频里,一位全身裹得非常严实的人,来到豪家门口,按下了门铃。不一伙儿,豪林山出来开门,好像嘴里还在骂骂咧咧着什么。来人推了推帽子,把脸露了出来。豪林山好像愣住了一下,又反手去推搡,还大叫着说了些什么。应该是那个人说了什么,让他迅速冷静了下来,把门开了。而后,就是那个人进门,大概过了五个小时,天都蒙蒙亮了,这个人才从这栋房子里走出来。刚走出来几步,他站定之后,又转头回去,大概过了半个小时,他把裸着的豪林山拖出来,放在了门口。而后大概过了三个小时,便是保安发现他,围过来,开始打电话。
骆闻舟看完视频,大概有了判断。
凶手是女性,并且是身体比较瘦弱的女性。
她很细致的进行了一场凶杀,早有预谋,预谋已久。
她和死者认识,但是不一定熟悉。死者第一眼见她并没有认出来人,但是仅看脸又马上能认出。死者无法辨认她的身形,不熟悉她的声音。
可是脸,死者非常熟悉,她一定不会让死者感受到有威胁,所以死者才能轻蔑地将她迎进屋内,而后被杀害。
若是一个瘦弱的女性,要怎样完成这一场杀害呢?
死者可是一个大腹便便的男性,虽然已经年纪比较大,但是对于凶手来说,还是相对有力量的对手。
又是什么样的关系,让死者轻蔑凶手,让凶手得逞。
还有被撕掉的半张照片上的那句话,“还债”。
情杀,还是仇杀。
显然,费渡也想到了这些。
费渡走进大床,蹲下看了看下面。
又拉开床头的柜子,拿过照片仔细观察。
他端详了一阵子。
“师兄,撕掉的这张照片可能是结婚照。”
骆闻舟有些诧异“结婚照?”
费渡点头:“你看,在这张照片上,死者穿的衣服,那个年代的人都穷,根据我们之前调查的资料来看,死者在那个年代还在村里,而在这张照片上,他的衣服整洁没有补丁,但是却不太合身,应该是借的。他的头微微的向旁边倾斜,虽然这张照片已经旧的有些褪色,但也能看出来背景是红的。”
骆闻舟点头:“这样说的话,豪山海的妻子林兰,才是我们要仔细调查的对象。”
费渡点头:“凶手是觉得豪林山不配和林兰在同一张照片上的,师兄,我还是觉得应该再查一下豪山海这一家子的人际关系。”
骆闻舟点头,一行人也回了警局开会。
在繁华的城市街头,车辆如潮水般涌动,却又被牢牢地卡在了钢铁与沥青铸就的困境之中。一眼望去,道路上排满了各式各样的汽车,仿佛一条蜿蜒无尽的彩色长龙。
红色的刹车灯连成一片,在阳光下闪烁着焦躁的光芒。车辆缓缓蠕动,如同疲惫的蜗牛,每一次移动都显得那么艰难而无奈。司机们有的焦急地按着喇叭,喇叭声此起彼伏,交织成一首充满焦虑的交响曲;有的则无奈地摇头叹气,或是烦躁地看着手表,计算着被耽误的时间。
道路两旁的行人匆匆走过,他们不时地瞥一眼这混乱的场面,庆幸自己没有被困在其中。而那些骑着自行车或电动车的人,则灵活地在车流的缝隙中穿梭,仿佛是这场交通堵塞中的自由精灵。整个城市仿佛因为这堵车而陷入了一种沉闷的停滞,时间在这里被无限拉长,人们的心情也愈发焦躁不安。
一行人好不容易回到警局,坐下来歇口气。
骆闻舟被叫去耳提面命了
费渡则看着白板
豪山海的父亲是豪林山。萧婳和张思婉是同行人。陈可亲和苏佳婠是姐妹。林兰是豪山海的母亲,豪林山的妻子,在豪山海五岁去世。豪山海六岁的时候,张思婉十六岁,被拐到豪家。张思婉为什么被拐,真的是因为那一眼吗?
六岁的小孩会知道这种事不对吗?还有结婚,豪山海居然和张思婉结过婚。
不对,还是不对,线索缺失。
还是要再审张思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