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阿然她怎么样了?”一位身着淡紫色衣裙的女子匆匆闯入,眼中满是焦急。她仿佛未察觉周遭异样的氛围,径直奔到父女二人面前,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担忧与关切。
然而,与此同时,得到此消息的某位王爷已经怒发冲冠了,想强行带走自己所念所爱之人,便是动了杀气。可是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拦着他,不让动怒,也不让他使用体内的真气。
因为所有人都知道, 易文君和叶鼎之的女儿叶染。就算是付出生命,也会亲手将他们家王爷杀掉。就算是触怒龙威,照样会把他杀掉。
当锦玉王听闻侧妃易文君竟被人带走的消息,顿时怒火中烧,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那双眼眸中迸发出的愤怒火焰几乎能将一切焚毁。在他看来,这定然是正妃与六皇子萧楚河暗中策划的阴谋。一念及此,杀意在心底悄然滋生,逐渐蔓延至整个胸腔,他决意要让正妃和六皇子萧楚河血债血偿,以泄心头之恨。
“住手!我绝不允许你伤害他们!”少女陡然感到一股强烈的守护之意在心底升腾而起,她美目圆睁,面色坚毅,毫不犹豫地厉声呵斥道。
萧若瑾手持长剑,冰冷的剑刃已抵在萧楚河的脖颈之处,只需再加一分力,便可夺去他的性命。“果然,臭丫头,你终究还是选择了自我牺牲。”听到女孩突如其来的喝声,她的动作猛地一顿,那本已充满杀意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诧异,却依旧高冷地开口说道。
少女身着一袭白衣,宛如雪莲般纯洁却又透着几分冷冽,长发如墨般自然垂落。她那白皙的脸庞上带着坚定的神色,手中长剑直指那些意图对萧楚河不利之人,仿佛周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凛然之气。
“然然,你为何要回来?!”萧楚河竭力挣扎着,父亲冰冷的刀刃紧贴着他的脖颈,带来刺骨的寒意。他难以置信地望向眼前的女孩,眼中满是震惊与慌乱,声音因紧张而微微颤抖。
“我不想让阿瑟和你的母亲遭受无端的灾祸,所以我赶来了。”那双漂亮而灵动的眼睛,此刻满是关切与忧虑,她抬头望向远处被挟持的男孩,声音里带着柔软与深深的担心,缓缓说道。
这位王爷的举动实在令人揪心,他浑然不知自己的选择正一步步将自己推向绝境。若是此举惹恼了萧若槿,那么他距离覆灭的命运,便与他最忠心的部下相差无几了。此时的他,犹如一只迷失方向的孤雁,兀自朝着风暴中心飞去,全然未察觉危险正在悄然逼近。
“萧若槿,你竟为了引我现身,不惜以我最珍视的朋友相要挟。如今我只想问你,你将萧楚河置于险境究竟意欲何为?”林然示意身旁的师傅带走锦玉王妃,随即收敛起先前的温柔与担忧,语气转冷,目光如刃般直视着对方。
“你倒是聪明,但是如果我想让你与我的六子萧楚河定娃娃亲?”不要脸的,锦玉王居然开口说出了这样令人震惊的话说道。
然而,与此同时,内心当中听到这句话,心理反应的林冉心想道:“我去你妈的,你他妈是真臭,不要脸呀,这种畜牲的提议都敢在我面前提,幸亏阿爹不在这,要听到了,不得把他给打废了。”
“可以啊,只要你能放了萧楚河。我便答应你的要求。”女孩紧紧握着那把散发着凛冽寒光的神剑,冷漠而孤傲地注视着对方,“若你敢违背承诺伤害楚河,我定会让你成为我剑下的亡魂!”她话语中的决心与威胁毫不掩饰,冰冷的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你倒是答应得爽快。”锦玉王闻言,紧绷的神经瞬间松弛下来,长舒一口气。他缓缓放下架在小儿子颈间的刀,眼神中残留着一丝余悸。
随即,他转头吩咐一旁的侍从:“来人,将这块玉佩与这封信帖好生交给林小姐。至于这小子……”他冷冷扫了一眼身旁惊魂未定的小儿子,“给我好好看住,不得有半点闪失!”
然而,林苒与萧楚河自幼便以天命玉佩订下娃娃亲。林家的玉佩上镌刻着灵动的凤凰纹,而萧家的那一块则盘踞着威严的龙纹。
当两块玉佩契合拼接之时,竟幻化为一把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神剑,似在昭示着二人命运交织的不凡之处。
当务之急是萧楚河的安危,林然来不及多作考量,便匆匆将眼前之物定为娃娃亲的信物。
这物件虽平凡,却因这份紧急与真心而被赋予了特殊的意义。随后,他将自己的生辰八字仔细写在一张帖子上,郑重地交予景裕王府的下人。
做完这一切后,林然便怀着复杂的心情与萧楚河告别,每一步都似有千斤重,却又不得不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