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tm要你原谅啊?!
贺峻霖紧紧握着那条红绳,勒进手心,要将严浩翔那日轻轻呵护的,精心包扎的伤口再次撕裂,他颤抖着摇头,崩溃地大吼。
贺峻霖“严浩翔,你不是要恨我吗,你起来呀,你起来继续恨我啊!”
贺峻霖“你报复我啊!你起来啊!!!”
严浩翔看着他,那双眼睛里爱意汹涌,像海,要将贺峻霖吞没,让他窒息。
严浩翔“不...”
他轻轻摇头,喉间挤出字音。
严浩翔“霖霖,你要...活···”
之后的话音渐渐消失,变为血沫涌出喉咙的声音。
然后他的手松了。
严浩翔死了。
这个念头一下下撞着贺峻霖的大脑,他一边发抖,一边想将红绳塞回去。
贺峻霖“不行,谁说我们两清了,谁说了?!”
贺峻霖“你欠我...”
贺峻霖“不对,我还欠你的,你起来,你醒醒,严浩翔,我还欠你的!你不准死!”
他崩溃地吼着,泪珠大颗大颗滴进严浩翔的伤口,与他还没凝固的血液融在一起,可严浩翔的手再也握不住那根红绳了。
贺峻霖“凭什么...”
他的声音变轻,很轻,像被团棉花堵住,又更像失声。
贺峻霖“严浩翔,你凭什么...”
凭什么死得这么轻易
凭什么自作主张的原谅我
又凭什么...要我活着。
不等贺峻霖继续开口,身后便传来脚步声,门外的人进来看到贺峻霖怀里的严浩翔,安静的彻底。
他浅浅勾唇,向他恭贺。
严父“恭喜贺副首长,成功完成任务。”
声音沉静,语调平稳,就像死的只是一只无人在意的野狗。
贺峻霖“是你...”
贺峻霖双眼泛红,拔枪的动作却干脆利落,一个眼神都没有分过去,枪口却分毫不差地对准他的心脏。
贺峻霖“不对,是你。”
突然,他自顾自地收回头,猛地抬头,注视着角落里还提着刀的罪归祸首。
后者被他阴暗的眼神吓到,握紧刀柄,原本银白的刀面上布满黏腻的红,随着他不断后退的动作落了一地。
严父“干嘛,我是看你狠不下心,这才好心帮你...”
贺峻霖“是吗?”
贺峻霖轻笑着,枪口却毫不迟疑地对准他。
贺峻霖“不对,怎么能让你死得这么轻易呢?”
严父“对,我不能死,我不能死的,贺副首长,我不能死,我刚入职,我还要为组织效力的,贺副首长,您饶···”
砰!
贺峻霖“那就你先死好了。”
贺峻霖突然调转枪口,对准身后的人,扣下扳机。
末了,他回头看向身前的人,看到那人被吓到浑身痉挛,语无伦次的样子,不忍发笑。
台风,怎么招了这么个废物?
贺峻霖自顾自放下枪,缓缓走上前,夺走他手中的刀,一脚将他掀翻在地,握紧刀柄毫不犹豫地插下去
第一刀,插进大腿动脉,鲜血喷涌。
贺峻霖“这一刀,是你还他的。”
第二刀,插进肩胛,挑断肌筋。
贺峻霖“这一刀,是利息。”
第三刀,第四刀,第五刀...
贺峻霖的动作越来越快,那人的反应从一开始惊恐的喊叫,变为痛苦的呜咽,最后只剩鲜血涌出喉间的汩汩声。
刀刃刺进血肉间的闷响接连不断,贺峻霖的眼神越来越暗,越来越狠,像是地狱爬出的魔鬼,奏着一支疯狂的协和曲。
直到筋疲力尽,贺峻霖跪坐在地上,刀哐当一声掉落,那人早已碎成一瘫烂肉。
他回头望向严浩翔,这才发觉自己满脸温热,是血。
贺峻霖“严浩翔,你看,我帮你报仇了···”
贺峻霖“你起来,看看我,好不好?”
他慢慢爬过去,与严浩翔十指交缠,相扣,像他们第一次睡在一起那样。
可严浩翔的手,比西伯利亚的雪还冷。
再没人回答他,贺峻霖猩红的眸子镀上一层泪光。
报仇了有什么用,他再也回不来了...
贺峻霖“严浩翔,你带我去吃学校门口的臭豆腐吧。”
贺峻霖“这次,我们可以放香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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