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呼出声:“什么!那农家乐老板曾与公司打过官司?!″
宋清韵肯定道:“是的,据侦探调查,好像是因为公司11年前汾原村做策划准备开发旅游村项目,扩宽公司业务,记得那时正值国庆假期,我被爸爸邀请过去那边玩顺便体验项目提建议,因为朋友邀请我去外地看演唱会就没去,哥就跟着到农村旅游了。″
我略显急切询问:“那后来呢?发生了什么?″
宋清韵不紧不慢地叙述:“放假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我那时跟闺蜜一起在足疗店做足疗,那时爸爸打电话给我吩咐我‘赶紧找他的秘书去学校给哥办休学,让我先别多问去办为紧。′我吓得连疗程都没做完就驱车赶往公司,不过我疑惑那时爸爸为何不自己打给他秘书说,后来他向我解释过但太久我记不清了。″
随后她打开手机里面的一个文件,指尖滑动至某一处,推到我面前说:“你看,大致是这样:那时有名策划部员工好像是酒驾夜晚出了车祸,那天晚上公司开庆功宴庆祝项目渐渐的到了尾声,那名员工好似高兴喝多了,驱车回宾馆时撞到一辆面包车,致五人死亡、一人轻伤,车上6人最后只活1人,但据说肇事车辆是一辆路虎,身为普通员工不可能开的起路虎,后警方调查由当时车主项目的责任经理刘某借出,巧的是这个刘某处在意料之外,竟是刘欢明的父亲!″
我向她求知:“那为何要让你哥休学呢?″
她半知半解般说着:“其实具体我也不知,爸爸说过‘是因为哥因为这件事故吓到了,出了人命而做噩梦'切!不过我不太相信这般说辞,就我哥那德性熟人皆知,或许也可能因为那时他年龄有点小吧,真吓到了也说不定。″
然后她又开始盯着我的眼晴,眸如明镜,好像要把我看穿。
她给我也倒杯茶递给我,揣测似的问道:“你觉得呢?嫂嫂?″
我即便心中捉摸不透,仍不肯定般说:“可能那时你哥是真吓到了吧。″
但我没接过她手中茶杯,毕竟她拿刀架在我脖子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我信不过她。
她见我没接过茶杯,立马自己一饮而下,向我展示茶水无毒,她漫不经心开口说着:“嫂嫂,若我想害你,早就已经拿刀割破你的大动脉,岂留你至现在?″
我陷入沉思:的确,若她想对我下毒手,何必留我到现在?但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相信她,不仅主动权在她手上,处于被动不占优势,且她刚刚的举动让我警铃大起,我要不要选择相信她?”
我陷入犹豫之中,不由紧握袖中的钢笔。
她见我犹豫,便继续叙说旧事:“那场交通事故属其他特别恶劣情节,但牵连上公司,因那时施工队途中不慎导致道路损坏,理应由施工单位的公司承担赔偿责任,主要对破坏的道路进行修复,由于基路面的破坏对造成的事故有一定影响且涉事人员出自公司,最后处罚那名肇事员工6年有期徒刑,公司不仅承担道路的维修责任,且要对受害家属进行一定范围赔偿。″
紧接着她反常地环顾四周,靠近我,贴在耳边轻声说:“世界真像一座奇妙的百宝盒,我曾因哥休学的事向爸爸的秘书打听到那名肇事员工是爸爸曾资助过的贫困生,毕业后被爸爸安排进的公司且距离车祸前一个月被查出癌症晚期。他是一个无父无母、无妻无子的悲哀人,重要的是他还没钱!好像活着就没什么意义,尽管被法院强制执行赔偿给受事人家属,他名下的财产也不够抵押,可笑的是他还短命,那些受害人家属可就因为这样的人惨了,讨赔无果、无处申诉。″
我闻言胸腔剧烈起伏,竭尽全力挖制自己冷静,怒声说道:“怎会有这般人?!那遭受冤屈之人岂不是要白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哪里还看到王法公道?″
她对我的言论感到意外,一边鼓掌一边说道:“想不到嫂嫂如此仗义执言,是我偏见了。″
我听不出她到底是挖苦讽刺,还是意同赞扬。
宋清韵忽而转变话题,诡异地说:“或许……如果不是农家乐老板李忠,不是那已扣押的前台魏枝茗,不是你、我,那会不会是刘欢明?那时出祸他和哥一起出去玩,且肇事车辆的车主是他父亲,但他从未提过此事,或许在隐瞒什么……尸体的发现人也是他,他有时间也有机会不是吗?″
我为难说道:“只是那车上的行车记录仪也不挑时候损坏了,怕是人为的,那么他确定有机会,就是疑惑的是不只他有,其他人也有机会损坏,这可能就是警方无法完全锁定凶手的原因吧,诶……″
她为难的皱眉,彷徨开口:“是啊,我唯一的大哥死了,凶手说不定是谁,人心难测,我到底该不该相信你?而你是否也相信我呢?……罢了,我又何必多此一问,若你我互相信任,我也不会拿刀危胁盘问,你也不会一直握着钢笔,到底名义上的一家人,也会为了利益相互怀疑堤防,终是蛇蝎窝里斗、虎熊一山争,在此我也想告诫你一个哲理:不要相信他人,包括我,我也说不定会为了利益做出什么事,人是利己的,我也无例外,我想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