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宫尚角进来,宫远徵气呼呼的背对着他,看到宫远徵这副孩子气的模样,宫尚角有些好笑:“远徵这是不想看到哥哥了吗?”
宫远徵冷哼一声:“哥哥不是已经有新娘了吗?怎么还会有心情来关心我?”
宫尚角干脆在他旁边坐下:“无锋刺客逢场作戏而已,这也值得生气啊?”
“哦~逢场作戏~”宫远徵站起来看着宫尚角,“那我就先回徵宫了,什么时候哥哥戏做完了我什么时候回来,省的我那嫂嫂处处与我针锋相对。哥哥的水都要端不过来了。”
“你走后,上官浅问了我一句很奇怪的话。”宫尚角突然说道。
宫远徵不免好奇的停下回头。
“她问我是不是只把你当弟弟。”
“那哥哥是怎么想的?”
“怎么可能只把你当成弟弟,”宫尚角站起来抱住了宫远徵。
宫远徵愣了一瞬也抱住了宫尚角:“我也没有只把你当成哥哥。”
“那宫子羽那边就这么让他舒舒服服的当执刃吗?”宫远徵说。
“不,怎么也得给他添个堵才好,毕竟只有宫门血脉才可以当执刃。”
宫远徵听到此话眼睛一转,勾出一个邪笑来。
夜里,羽宫。金繁在值守的时候听到了一点动静。他悄悄走过去,看到了宫远徵:“徵公子,这大半夜的您不在徵宫,鬼鬼祟祟的来羽宫做什么?”
宫远徵双手抱臂冷哼一声:“关你什么事?”
“徵公子做的事确实不关我的事,但是您在羽宫就关我的事了。”金繁看着宫远徵,“您从羽宫偷走了什么还是还回来吧?”
“想要我还回来?做梦!“
“那就别怪属下冒犯了!”说完,金繁率先出手。
宫远徵武功是除了宫尚角宫玉徵之外功夫最厉害的了,因此对上金繁可以打成平手。但姜还是老的辣,金繁抢到了一半医案。而宫远徵在挨了金繁一掌后抓准时机带着剩下的半本医案溜走了。
宫远徵一心想要讨宫尚角欢心,全然忘记了要检查医案是否对劲。就在回角宫的路上,宫远徵遇到了宫朗角。
宫朗角罕见的面对宫远徵神情严肃:“远徵弟弟,玉徵姐姐要你在徵宫暗室等她。至于医案也一起带过去吧。”
宫远徵有些沮丧的点点头。
路过宫朗角的时候,听到他轻声说:“远徵弟弟,天塌下来有哥哥姐姐给你顶着呢。你只需要每天开开心心的,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必这么坚强。”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宫远徵的头。
宫远徵憋着一泡眼泪,用力点了点头。
徵宫暗室,宫远徵老老实实的在里面等着宫玉徵。一阵食物的香气伴随着暗室的门打开而传进来:“阿远,你又忘记了姐姐说的事了。”
宫玉徵端着一盅汤走了进来,宫远徵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她。
“和尚角说开了?”
“嗯。”
“过来尝尝姐姐的手艺变没变。”宫玉徵将汤放到了桌案上。
宫远徵磨磨蹭蹭的坐下来 宫玉徵顺手将宫远徵带过来的医案打开来:“阿远,姐姐教过你,做事要么不做,要么就做到极致。可是,你忘记了。这本医案,不是宫子羽的生母兰夫人的。它是尚角和朗角的母亲,泠夫人的。”
宫远徵愣了下,眼神又瞬间的凌厉起来。宫玉徵拍拍他的肩示意他放松:“告诉姐姐,这本医案是在哪里找到的?”
“雾姬夫人那。”
“你想想,这本医案要是被你给了尚角,又被他交给了长老。最后被诛心的会是谁?”宫玉徵俯身抱住了他,“不过没关系,姐姐帮你把这个还给她,你就负责开开心心的就好”
“嗯。”宫远徵应着,一滴眼泪滴了下来。
“这个点,平时都是去找尚角吧。去吧,姐姐帮你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