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有些无奈,但还是开口解释:“上官浅自称是孤山派后人,当年宫门有愧孤山派,未找到能证明她是孤山派后人的证据前就伤了她姓名,确实有些不妥。”
宫远徵露出头来:“确实不妥,哥哥合该将人从地牢放出,再请姐姐亲自为她看诊,待人伤好后,再将人娶进角宫好生照看。免得再有什么歹人趁你不备,暗害了她。”
说话间,宫远徵的眼神清亮,全然没有之前恨不得上官浅消失的不屑之情。宫朗角见大事不好,很是心安理得的找了个借口离开,丢下兄长一人来承受宫远徵的冷嘲热讽。
宫朗角走后,宫远徵更添几分气势:“哥哥怎么不说话,莫不是觉得远徵在无理取闹吧?”
宫尚角低垂下眼眸:“怎么会呢?一个无锋刺客而已,远徵想怎么处置她都可以。”
“那就好。”宫远徵道。
门口这时进了个人影,赫然是躲进商宫好几日不见的宫紫商。宫紫商的脸色带着些许疲惫,手上抱着一个大大的盒子。
进来的时候一反常态的没有大呼小叫,只是安静的走了进来:“远徵弟弟,伤养的怎么样了?你看看这是什么?”
宫远徵虽然有些意外宫紫商的到来,但还是乖乖叫了声姐姐,说自己的伤口好多了。
宫紫商将盒子递给宫尚角,自己一屁股将原本坐在宫远徵旁边的宫尚角挤走。
宫紫商示意宫尚角打开手中的盒子:“这是我今日研发出来的一个武器,别看它小,威力却大。我将火药装进了这里面,一击可以杀死一头熊。”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手中的盒子,里面的武器确实如宫紫商所言一般的很小,但数量奇多,也不知道宫紫商是怎么做到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做出这么多的。
这武器小而漆黑,形似一根鸡腿但是闪着光泽。宫远徵好奇极了这叫什么,难得语气这么轻快的叫着宫紫商。
“姐姐,这东西叫什么啊?”
宫紫商得意道:“我给它取名火铳。还有山摧需要在多些时日才能研究出来。徵宫下人多精于医毒暗器,武功倒没有角宫下人厉害,就给你多送了些。 ”
宫紫商的语气理所当然仿佛送出去的不是什么难于制作的武器而是街边随处可见的小吃一般。
宫远徵乖软的叫了声姐姐,接着眼前一亮露出了往常恶作剧时才会有点坏笑:“姐姐,等我伤好了就去商宫,我们把我新研制的毒药和火药混在一起,这样威力更大。”
宫紫商和宫远徵对视一眼,接着嘎嘎怪笑了起来。
宫尚角一脸无奈的摇头笑了笑。宫玉徵恰在此时来给宫远徵查看伤口的恢复情况,见到宫紫商也没有过多惊讶。
在宫紫商告辞要走的时候,宫玉徵轻声说了一句:“有空常来坐坐,角徵两宫冷清正需要姐姐呢。”
之前宫紫商很少能与同辈的宫玉徵这么心平气和的说话,闻言轻声道了个好字。
宫远徵和宫尚角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笑而不语。
宫紫商走后,宫玉徵安排给了宫远徵一个简单的任务。给上官浅下一个小小的绊子,对于上官浅的话宫玉徵是半信半疑的。她并不相信这样一个诡计多端的女人会告诉自己全部的实话。
为此,宫玉徵在来看宫远徵之前就先一步安排了宫朗角一个任务。眼下宫尚角碍于无锋新娘上官浅和受伤宫远徵,眼下不能出宫门,而宫朗角正是一个合适的人选。
宫玉徵安排宫朗角前往大赋城上官家去调查关于上官浅的消息,和无锋寒鸦捡到上官浅的时候是否和孤山派灭门的时间一致,孤山派掌门的小女儿消失前的样子。
上官浅这个女人虽然身上确实有孤山派的胎记,但是无锋刺客为了任务成功什么都能做的出来。区区一个胎记,自然可以纹出来或者采取别的手段伪造出来。
宫玉徵勾出了一个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