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人真的是...”千结快步冲上去,抓住砂金的衣领,将他按在墙上,又因为对方比自己高半个头,只能抬头去看他。
在酒吧迷离的灯光下,千结的脸颊泛着一层淡淡的红晕,不知是因为酒精还是情绪。
他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不满,语气里夹杂着些许质问:“你是不是在跟踪我?你好歹也是公司的高层,怎么这么闲?”
他的声音虽然压得很低,却掩不住那股隐隐的恼火,手指无意识地捏紧了手中的酒杯,指尖微微发白。周围的音乐声和人群的喧闹仿佛在这一刻都变得模糊,只剩下两人之间的空气,紧绷而微妙。
砂金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抬手轻轻揉了揉千结的发顶,又一路向下,顺着发丝一路轻抚,最后停在千结的耳垂上,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那里细腻的肌肤。
那里缀着一枚血红的珠子,在灯光的映照下,散发着异彩。
可怜的千结还没来得及生气,就被这奇怪的触感刺激地浑身一颤,耳根瞬间染上了一层薄红,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砂金指尖的温度,和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千结瞪圆了眼睛,张了张嘴,但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酒吧里的声音似乎都小了下去,只剩下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朋友,你似乎很惊讶。”砂金轻笑着,递来一杯酒。那双魅魔般的眼睛,饱含着笑意。千结和他对视上,好不容易清醒的脑袋,“轰”得一声又炸了,愣愣得接过酒,轻轻地抿了一口。
“这是这家酒吧的招牌,用料都是最好的,就算是我也预约了很久,味道如何?”
千结缩了缩脖子,酒如何他没尝出来,都是一样得辛辣,感觉不如他的橘子汽水。千结见砂金的目光一直在他的耳垂处打转,以为他是对自己的耳饰感兴趣,一时有些为难。
他抬手轻轻碰了碰那颗血红的珠子,珠子在灯光下轻轻摇曳,触感质地温软,可以看出是颗好料,却不知是什么材质。
“唔...我只有这一个了,另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说着,他皱了皱眉,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把将珠子扯下,摊开手心。“诺,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吧。”
这颗珠子从他有记忆开始,便一直陪在他身边,虽然对它完全没有任何记忆,但内心还是很重视它的。千结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见砂金喜欢,就义无反顾地想给他。
砂金像是被他的行为惊到了,微微一愣,然后笑了。他笑得很好看 一只手搭在眼上,另一只手从千结手里接过那枚耳坠,重新给他戴上。
“哦,亲爱的,你真的很可爱。你对谁都是这么好么?”
“不是”千结垂下头,发丝散乱在耳边,遮掩了那抹红。“只有你...”
他的声音很小,轻得像一滴水砸在大海里,冲散在酒吧嘈杂的音乐声中,连他自己都没有听见。他无法抗拒自己的内心,他渴望与面前这人亲近,也许他真的疯了。
“你知道另一颗珠子在哪吗?”
“什么?”千结抬头,眼睛里的迷茫还没有褪去。砂金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心口上摸。千结一愣,下意识得将手往回抽,但没有抽动。
“在这儿,亲爱的,在这儿...”
手贴上温热的胸膛,感受到胸腔内那颗正在跳动的心脏,千结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他摸到了一颗珠子,好奇心驱使他凑上去看,借着暧昧不清的灯光,千结依稀辨认出那颗珠子正是他耳坠上的另一颗珠子,不同的是一个仍是耳饰,另一个被串成了项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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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哥光锥歪成了彦卿光锥,75的概率啊。。
四连歪了,谁能有我倒霉。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