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拿出一根银针猛地扎进去她的前胸,名秋的胸脯开始起伏,开始大口的喘气,声音也越来越大,她挣扎着想逃离,却被几个人制止住不能动弹半分。
瑶光:“别装疯卖傻了,搞得好像跟真的一样,我在思考一件事情……”接着就拉住李玉衡说道:“当年亏你孝顺,知道你娘有疯病治不好,她也不识字,而且还害了那么多人,也得你大义灭亲废了她的双腿,如今我有个建议,既然名为不乐意和那些男人过一起,那么土地就不给他的子女了,并且如今我自己还顾不过来,我去衙门问了问,那个长史说要我花钱给我的三个儿女做滴血认亲的手续,每个要交三千两白银,九千两这么多钱我一时间也拿不出来。为了公平起见,我觉得名为如果将来反悔和他的子女相认,那么他也要和他生的做滴血认亲的手续,包括他孩子的生父也得花钱。毕竟他现在是个男人,不是女人,毕竟谁也不能证明一个男人会怀孕生孩子。而且他现在生的还包括以前生的,没有合法手续只能做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听到这话名秋疯话也不说了,她将捆绑的绳子给挣脱后,直接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拽掉银针也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整个人立刻变得力大无穷,扑上去一把掐住瑶光的脖子说道:“你要做什么?你想干什么?你这个坏女人,你想害死我我知道,我本来和你就是仇敌。”
听到这里瑶光拔下头上的发簪朝她肩膀上狠狠扎了下去,名秋咆哮着松开手,她不废一点力气就将这个障碍给扫开,两旁的人立刻将名秋给绑了起来。
她不露声色地将发簪插回头发里,也就是抬抬袖子的功夫,她和颜悦色地说道:“我只不过就说了几句话,你就发疯扑了过来,你是狗吗?还是被狗咬了在发病?”
名为:“我看你就是背着我偷男人,不嫌丢人。”
李玉衡推了名为一下,将他推倒在地上骂道:“你那只眼睛看到她在偷男人?我本来才是她合法合规的丈夫。”
名秋颤抖着手指着瑶光痛哭流涕道:“我就知道,很多坏事都是她背后指示的,到现在了她还装迷。”
瑶光手指将风吹到脸前的头发给拨到耳后说道:“我从来都不会说没有把握的话,只要是说了就有证据,我也有证人可以作证,我说了除非名为打算放弃他子女的一切福利待遇,否则他的损失绝对比我大的多,就算是两败俱伤我也不害怕。”
名秋:“放屁!”
瑶光:“大妈大婶你到现在了还冥顽不灵,你自己生的就在你脸前,也没有人承认你和他的关系,你打算好的悲剧绝对会在名为和他生的身上重现,这其中不仅会包括他应该得到的土地还有以后成年后娶妻生子都是难题,不相信走着瞧好了。”
名秋:“你故意难为人。”
瑶光:“不和你这泼妇一般见识,你这大字不识的蠢货懂个屁,自古以来这律法又不是我本人订下的,好几千年的文明历史也不是我随口胡说的,这律法订下有四千年时间都未更改,包括科举制度,不是你乐意花钱就有官做,即使你费尽苦心和一些未来的官员套近乎、进官学学习也是毫无用处,国家不会用一些文盲来制定律法。”
名秋:“谁告诉你这些的?”
瑶光:“我想看什么样子的资料会查不到?我只要认字够多就行了,你行吗?”
李玉衡:“不管是替嫁还是换亲都是违背法律的事情,你以为刑部是干什么的?”
瑶光:“真是榆木不可雕也,都被刑部的人动过刑罚了还不自知?”
周庆:“什么是刑部?”
瑶光:“就是刑侦队,也叫打狗队,在古代同三司六部共同管理执行。三司即:慎刑司、承宣布政使司、都指挥使司),与中央六部形成分权。
六部的统一架构。
六部自隋唐确立后长期稳定,包括:
吏部:官员选拔与考核;
户部:财政与户籍;
礼部:礼仪与科举;
兵部:军事管理;
刑部:司法行政;
工部:工程营造。”
名秋:“别跟我说那么多废话,我不想听,我也不懂,我只知道我要嫁的从来都不是池中之物。”
瑶光惟妙惟肖学着她的口吻说道:“我什么都懂,什么都知道,可是放屁话我一点都不可以听,也不想看到,我只知道我该嫁的人不是名为这种废物。”
名为:“你敢骂我是废物。”
瑶光:“骂就骂了,你能拿我怎样?”
名为要上去打瑶光,瑶光却躲到李玉衡身后,李玉衡狠狠挨了名为一巴掌,李玉衡顿时就火了。他下颌线绷得极紧,原本柔和的线条此刻冷硬如刀刻,唇瓣抿成一道薄而直的锋刃,连带着平日里轻垂的发丝都仿佛染上了寒意,几缕碎发贴在额角,却丝毫减淡不了眉宇间骤然凝聚的压迫感。往日里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脸颊泛起一层薄红,不是羞涩,而是怒意冲上脸颊的热意,连耳尖都透着紧绷的红痕。
打人的动作算不上粗暴,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骨节分明的手攥成拳,指节泛白,落在对方身上时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怒意,连带着手臂的线条都绷得笔直,平日里苍白的皮肤因发力而透出薄红。下颌线绷得像块冷硬的玉石,唇瓣紧抿成一条冷直的线,连呼吸都比平时重了几分,却刻意压着没发出一点多余的声响,只有拳骨撞击的闷响在空气里炸开。
打完那一下,他没有立刻收回手,指节仍微微颤抖着,眼底翻涌的怒意还未平息,平日里总是半垂的眼睫此刻高高扬起,露出眼底未散的厉色,像寒夜里骤然亮起的冰棱,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近乎破碎的攻击性。
名为就那么被揍了一顿,他甚至是感觉不到他是怎么挨的打,就那么头昏脑胀地躺倒了地上,李玉衡收回手,他的手掌擦破了点皮,此刻有血液流了出来。瑶光将手帕拿出来擦拭干净血液,又将手帕系在了伤口处。拍了拍李玉衡的肩膀,摇摇头提示他不要和一个身体不全的人吵架,吵架不能解决问题。
城南伯和周庆将名为扶进去房间里,瑶光则装作没看见一样追着李玉衡走了出去。
瑶光:“你把这个大麻烦推给我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你一直都担心我和其他男的好上,可是你就不担心这种可能会随时出现?”
名为:“怪不得那些人说女人都是割男人腰子的,却原来还是要命的。”
瑶光狠狠打了名为两耳光骂道:“和你这种蠢货废话说再多也没用,真男人不用割腰子,割你腰子的是要你做个女人和他过一起的。”
名为:“胡扯,我是个男的,不是女人,要不你为何会被我碰?你怎么不能拿我怎样?”
瑶光呵呵笑道:“那你告诉我你皇帝老公虽然长得丑,但是你为何被他碰了反而有了孩子,他为何不会怀孕?怀孕的人为何是你?”
名为:“胡说八道,我看你是神经到发疯了,经常说出些胡话,谁能证明呢?”
瑶光拿出来一把剪刀,对着名为的裤裆扎了下去,名为吓得闭上眼睛不敢说话,过了一会儿,又睁开了眼,看了看衣服上没有血,身上也不疼,看着没有啥事,就放松了下来。
瑶光哈哈大笑道:“我只不过是剪掉了你裤子上的一块布,瞧把你吓得,这德性……”
名为听说赶紧用手护住裤裆里,然后恼怒地说道:“你竟敢让我当众出丑。”
瑶光呵呵笑道:“是个男的除了女眷需要回避,你又不是男人,害羞个屁。”
名为伸手要打,哪里知道猛地一跨步,“磁卡”一声裤子彻底的完了,都被看了个清楚,几个人开始指指点点起来,这下子彻底地完了。
瑶光:“这些男的都很害羞不好意思,害怕被你一个妇道人家给缠上,我就不同了,俗话说好男不和女斗,像你已经生育过的虽说身体不是多健康,但是也该活明白了。你做为皇帝的内室,却到处勾三搭四,不守妇道,你有没有罪你自己说。”
名为:“你这是在嘲讽我这里不行。”
瑶光:“从古到今只有一些阉人才会沉迷黄老之道、每每都要用人参、鹿茸来进补,补的不是身体,而是肾阳。肾阳不足自然就不能人道,不能人道了自然就与女人一样。”
名为:“那也不能割腰子。”
瑶光:“古代皇宫大内每次有人进宫,不仅要验明正身、还要净身,其中最重要一环就是割腰子,也就是剜掉肾脏,肾没有了并不会死,只会活得越来越像女人。”
名为:“你胡扯八道,你瞎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