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应答。王楚钦虚弱地举起一只手："奥运冠军...都是怪物吗..."
"里约前我每天练十二组。"一一站起身，突然笑了，"不过你们表现不错，当然是对非专业选手来说。"
这句调侃让三个男人同时复活。
汪顺挣扎着爬起来："再来！"
"停。"一一按住他的肩膀，触感湿漉漉的，"过度训练会导致肌肉溶解。"
她转向樊振东，"特别是你，明天不是有队内选拔赛？"
樊振东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体育新闻。"一一轻描淡写地说。
她没说自己特意关注了乒乓球队的赛程。
训练结束后，一一发现自己的水杯总是满的，毛巾永远在手边，连跑鞋都被擦得干干净净。
她看着三个忙前忙后的"助教"，突然想起什么："那个负面新闻...是你们找人帮忙压下去的吗？"
热搜已经不见了，相关话题点进去显示"内容不存在"。
汪顺低头拧毛巾："孙杨认识微博的高管..."
樊振东假装研究运动饮料成分表："马龙说有个记者欠他人情..."
王楚钦正用手机给猫看视频，闻言手一抖："我...什么都没做。"
但一一注意到他屏幕上闪过"公关公司"的聊天界面。
凌晨两点半，一一开启了久违的直播。镜头对准空荡荡的训练场，只有几盏应急灯提供照明。
她没说话，只是调整手机角度，然后开始热身。
这是她在里约奥运后养成的习惯。
当舆论压力太大时，就用最原始的奔跑来释放。
没想到开播五分钟，观看人数就突破了一万。
【天啊真的是奥运冠军！】
【这个点训练？太拼了吧】
【来看傲慢冠军怎么装努力】
弹幕飞快滚动，一一全当没看见。
她正在调整起跑器，突然一瓶水入镜。
"温度刚好。"汪顺的声音从画外传来，他只露出半截手臂，手腕上还戴着游泳队标志性的防水表。
一一愣了一下，接过水喝了一口。
弹幕立刻爆炸：
【刚才那是汪顺的声音吧！】
【游泳队和田径队联动？】
【凌晨啊？有情况！】
接下来的训练变成了奇怪的三人轮班制。
汪顺负责递水和计时，樊振东带来能量胶和香蕉，王楚钦则举着手机当人肉支架，尽管他每五分钟就要打一次喷嚏。
"你们不用..."一一在间歇时刚要开口，就被三条毛巾同时糊脸。
"我夜泳刚结束。"汪顺说。
"倒时差。"樊振东面不改色。
"猫...猫跑了来找。"王楚钦的借口烂得让人没话说。
直播间的观看人数突破十万时，一一完成了最后一组冲刺。
她喘着气看向镜头，第一次正对观众："无论别人怎么说，跑道不会说谎。"
关掉直播后，她发现三个男人挤在休息区沙发上睡着了。
汪顺歪在樊振东肩上，王楚钦抱着猫包蜷缩在另一边。
一一轻手轻脚地给他们盖上毛巾，没注意到自己的嘴角一直上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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