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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鬼娃案六

陨落不是毁灭

林清婉:“杜金现在在哪?”

  杜三娘停下手上的动作,怀疑的盯着她:“你一个小姑娘,知道这些干什么?莫不如今又进了那兮风院!”

  林清婉眼神黯淡下来,眼神中多了几分哀愁,深吸一口气道:“不可能了”

  杜三娘笑道:“这世上还有你不可能的事吗?”林清婉微微一笑:“看来~三娘似乎不太想回答我的问题,罢了,我也累了”(优雅起身)

  杜三娘:“对嘛!凡事都要有个度,这点你比以前好多了!……既然不是干这个的了,那又是为什么?”

  林清婉:“同样的话送给三娘!”

  杜三娘轻轻一笑,可眼神中充满了惋惜和点滴泪花,好像心疼眼前这个人,温柔道:“你还真变了,跟你娘一点也不一样了!”这句话好像戳中了她的伤口,她背对三娘,眼含泪花与恨意,她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你说够了吗?”(二人悲伤但含些许火药的氛围被进来的二人打断)

  茶花:“小林姐,我们回来了!(二人见状有点疑惑)…这…这是怎么了?”

  杜三娘:“两位姑娘是去哪了?”

  茶花:“我们去买玉香糕了!”

  杜三娘看了看她们两提的东西:“是吗?我们城的玉香糕那可是上好的竹滋熬制而成的,清香扑鼻,入口极佳!”

  茶花:“三娘要吗?”

  杜三娘:“这行吗?”

  茶花:“行啊,可行了!(拿了块给三娘)……那三娘,你慢慢吃,我们先上去了!”(三娘频频点头,三娘吃着糕点可目光追着她们进屋)

  茶花放下东西,关切道:“小林姐,你没事吧!”林清婉看了看她,微微一笑:“挺聪明呀”玉风若雅傲娇道:“这是本小姐想出来的,厉害吧!”林清婉也是不惯着她:“看来玉风姑娘这种事做的不少呀!”玉风若雅顿时羞红了脸:“你会不会说话!……她们还没回来吗?”

  林清婉:“应该快了……你们查到什么了?”(玉风若雅将腰间的东西拿了出来)

  茶花:“这些东西都丢在屋内?”

  林清婉:“丢在屋内?”

  玉风若雅:“对,他们好像在找什么更重要的东西!”(几人拿着带回来的多个发簪,图纸,文章仔细查着)“砰”一纸张被撞进了屋内,茶花开窗就看见有三个人在下面

  茶花:“小林姐,是白小苏她们两,但还扛了个人!”玉风若雅将纸团打开【纸团上写“客栈一楼有人否?”】随即看了看一楼道:“有人!”

  林清婉:“既然这样!带上东西,走!”(三人把灯灭了,将房门锁了,飞身下窗)

  白小苏:“邱姑娘回来时找到个隐蔽的地方,就是为了以防这种情况,走吧!”(昏暗无人的街道,被清风吹得阵阵寒意,昏暗的角落里好像随时都会出来一只触手)

  她们渐渐远离了城镇,走到了个阴暗潮湿洞口,洞口外刻着一行字“五星镇彩,光照玄冥。千神万圣,护我真灵。巨天猛兽,制伏五兵。五天魔鬼,亡身灭形。所在之处,万神奉迎。急急如律令。”,洞口不大但洞却很深

  邱晓莹:“我们排查过这里,大晚上,没人会来”

  茶花不由有些惊慌指着那些字:“这是什么呀?”

  林清婉:“驱鬼咒!”(说罢,看了看周围后后走了进去)茶花:“小林姐,你慢点,前面说不定有危险!”

  林清婉透过洞顶一小洞口的月光看见周围被土掩埋发霉的衣物,用手刨了刨土见那断了的剑锋

  玉风若雅环顾了周围的壁:“天呐!这些是怎么写上去的!”(手指洞顶上的文字)

  林清婉看了她们扛的人开口:“把他放下吧!”(二人舒展了一下筋骨,玉风若雅将那人头抬起)

  玉风若雅:“秦毅!”

  茶花仔细看了那人的脸:“欸!就是这个人,我昨夜见到的就是他,是他在和三娘吵架!他就是紫荆山的大弟子秦毅呀!”

  林清婉:“别看了,生火”

  玉风若雅:“你自己怎么不生!”

  林清婉:“又没叫你去捡柴火,你急什么?(手指了一旁的一堆柴)这不有现成的吗!”

  白小苏瞬间警惕:“有人来过!”

  林清婉:“别急,可能就是你们扛的那位”(四双眼望向秦毅)目光再炽热也生不了火”(白小苏没一会儿就把火生好了,五人围在火堆旁,分析获取的信息)

  玉风若雅:“张千宝屋我们查过了,就这些东西有些奇怪!”

  邱晓莹:“这些玉簪跟金夫人头上那一支是一样的!”林清婉接过簪子,眉头紧缩:“确实是忘川河的翡玉,不过,这些簪子应该比她头上的久或者更久!”

玉风若雅:“为什么?”林清婉考虑要不要说,还是说了:“我也是听说的,那翡玉即便你每日清洗不让它沾染半点尘埃,可过了六,七年还是会暗沉发黄,为的就是卖得更多…”(突然停顿) 

  茶花:“怎么了嘛?小林姐!”

  林清婉眼神狠戾:“刘田去过桃源村?或许,有人在骗我!”白小苏:“什么意思?”林清婉:“这簪子是成亲时张千宝送给她的,刘田在六年前年终,爱上了金喜儿,而三娘告诉我金喜儿是五年前被卖到这儿来的!如果不是刘田去过桃源村,就是三者中有一人或两人说谎!”茶花:“那跟这玉簪有什么关系?”邱晓莹:“茶花姑娘,如若这玉簪是金夫人的那颜色定是鲜亮如初,不过这些却是黯然失色,甚至还有裂纹!”玉风若雅:“说明这不是金喜儿的,而是另外一些女子的!”白小苏:“什么意思?是说,张千宝还有一些妻子!”茶花:“有可能不是前妻,只是哪位姑娘不慎掉的呢?”玉风若雅:“你又犯傻了!掉一个还能理解是不小心,可你看,这么多,还程度不同,难不成还有人爱慕他呀!说明这张千宝就是个花花公子!”茶花:“那…那些姑娘呢?”(五人神情凝重)

  茶花拿起纸张:“这画的是什么呀?”

  邱晓莹不假思索道:“应该是张府的宅图!”(林清婉狐疑的看了她眼)

  茶花:“这怎么有点像个‘回’字”

  林清婉:“这是个死环,终点亦是起点!”

玉风若雅气恼:“这张千宝就是个人渣!!这都写的什么下贱文!”(指着纸上的文)

茶花:“难怪三娘会捅瞎他的眼,这么想瞎也是如他所愿!!”

  白小苏拿起另一些文章:“这上面写的全是驱鬼咒!”

  林清婉:“洞口那咒,应该是张万剑刻的”

  茶花:“对,跟那书本侧面刻的刀锋的一模一样!”

  白小苏:“不过~张万剑死了!”

  玉风若雅:“死了!本小姐还怀疑是他杀的,他就死了!”

  林清婉:“为什么?”

  白小苏:“应该是被一位战仙榜上的高手杀死的”

  邱晓莹:“他的剑不是软剑,但极其的细,伤口同发丝般”

  茶花:“谁呀?(看向秦毅)是秦少侠吗?”

  白小苏:“不是,那男子轻功极好,身形瘦弱,动作轻盈但不失力量感……不过,就是腿脚好像不太好”(林清婉瞬间好像想到了什么)

  茶花:“腿脚不好,但轻功极好!这是什么人物啊!”(一脸崇拜)

  林清婉:“跛脚仙——李木”

  茶花:“真的!战仙榜第二李木!真巧啊,他名字里也有一个木字!”

  林清婉:“或许~不是巧合呢!”(缓缓走向秦毅)茶花:“就是阿木?”林清婉:“要不~让这位秦少侠,为我们解答一下!”(林清婉俯下身目光坚决的盯着秦毅那沧桑的脸庞,秦毅猛地睁开双眼)

  邱晓莹:“秦少侠,回来的路上我帮你把过脉”

  玉风若雅:“把脉,为什么要把脉?”

  白小苏:“年居战仙榜榜首的紫荆山大弟子秦毅以卓越的轻功问世,很多人说他会是下一个卢玉清…不过~今日我与他交手时发现他没用轻功,所以就请邱姑娘看看他”

  玉风若雅:“万一是人家瞧不起你呢?”

  白小苏无语:“秦少侠是出了名的争强好胜,怎会甘心败在我手下!”

  林清婉:“他是什么情况?”

  邱晓莹:“他服了结印草,脉被封了(秦毅眼神黯淡)不过我可以治!”(秦毅双眼瞬间放光满是期许,后有一份怀疑)

  秦毅:“姑娘是习医之人?”

  邱晓莹:“在下只是略懂一二”

  秦毅冷哼:“哼,我为何要信你?”

  林清婉:“就凭她姓邱,想必秦少侠也清楚,姓这个的人,最不会干的就是说谎!”(秦毅心有余悸,最后还是点点头)

  秦毅深吸一口气,缓缓起身:“你们猜的没错,阿木就是李木……你们跟我来!”(每人手上各拿了个火把朝洞深处走去,洞顶的水嘀嗒,嘀嗒的掉在地上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洞穴,越走越深,火把越来越亮,走了很久,终于发现前方隐隐出现火光的影子在欢快的舞动,还有一些轻微的呼吸声)

  玉风若雅:“等等!你不会把我们带到你的陷阱了吧!”

  秦毅:“这地是你们选的,关我何事,还走不走!”

  邱晓莹:“玉风姑娘也是担心有危险,还望秦少侠谅解”

  一个小女孩一瘸一拐跑出来,甜甜的嗓音问到:“秦哥哥,秦哥哥回来了!”(小女孩跑到一半警惕的望着五人,脚步迟疑下来,最后抱紧了秦毅大腿,秦毅弯下身,温柔朝那孩子笑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将她抱起)

  秦毅:“还走吗?”(五人面面相觑,随着秦毅步伐走进那未知的深处,映入眼帘的是一些瘦骨嶙峋,伤痕累累,畏畏缩缩的姑娘和小孩)

  林清婉眼中布满了哀伤:“这是那些簪子的主人?”秦毅叹了口气:“没错,就是她们”(邱晓莹小心翼翼的走进她们)

  邱晓莹轻轻靠近她们用温柔的嗓音道:“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们,我(眼含泪花)…我是郎中,我能看看你们的伤吗?”(女子们见到她分外欣喜同意了她的请求。邱晓莹颤抖着摸着她们那触目惊心的伤口,有的身体被烧伤一半留下那永不消失的伤疤;有的头发被生生扯掉留下那鲜红的血肉;有的双眼、嘴巴、耳朵被针线缝起来只看得见串联的血线;有的没了双臂双腿只有静静躺着看起来没了活下去的意愿……不过依旧能看出她们眉眼间的相似)

  白小苏眼含泪花惊恐:“这是怎么了?她们为什么这样?”

  秦毅放下孩子:“不止这些,还有那”(五人看去,只有七零八碎的白骨,有的甚至被粉碎成了粉末)

  玉风若雅:“这些…这些也是…也是女子?”

  秦毅:“不全是,还有孩子”

  茶花悲愤:“为什么呢?”

  秦毅:“这些姑娘都是被发卖到这儿的”

  玉风若雅:“谁!”

  秦毅:“张家!”

  茶花:“张家?”

  秦毅:“张家绑架这些女子为的就是取乐,发财!!卖不出去的就自己玩,看她们不艳了,就虐待她们,玩腻了,就把她们烧死,吊死,活埋!”

  茶花:“那鬼娃是什么?”

  秦毅:“三年前,有人叫我下山除鬼,可根本就没有什么鬼,只是张万剑在装神弄鬼!”

  林清婉:“木头娃娃!”

  秦毅:“没错,是他用那些木头娃娃创造了‘鬼竹城’!你们那日见的其实只是一些木头娃娃,只不过它们身上被撒了些被磨成粉的血偶果”

  玉风若雅:“那我身上的伤呢?”

  秦毅:“你们自己划的”

  小女孩:“万剑哥哥和秦哥哥对我们可好了!”

  林清婉:“血偶果?张万剑可没有,秦少侠应该有”(秦毅点头)

  林清婉:“你对外谎称自己成了木偶,而帮你散步消息的就是张万剑,你们演的这场戏就是为了演给张家看的,让他们认为是女子化成厉鬼复仇,从而让外地人不敢靠近,也让他们安分守己!”(秦毅看了眼她沉重点头)

  林清婉:“谁叫你下山除的鬼,刘田?”

  秦毅:“你知道的真多,没错,是刘田!”

  林清婉:“他和你是什么关系?”

  秦毅:“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

  林清婉:“既然这样,那就好办了,三娘,金喜儿与你是什么关系?”

  秦毅:“算上那杜金和刘田,我们五人都是桃源村的,大家都是好友”

  林清婉:“他们发生的事,你知道吗?”

  秦毅摇摇头:“不知道,十岁时我就拜在紫荆山门下,之后就断了消息……直到三年前,刘田请我下山除鬼我们才见面,不曾想他既然骗我!”

白小苏:“什么意思?”

  秦毅:“他骗我下山就为了血偶果……那一夜,我发现了张万剑的秘密,我答应帮他守住,他就将我带到这个洞里,当我看见她们……我才知道原来人比鬼还要可怕,还要残暴,那所谓的欲望真的令人作呕,天下怎会有如此荒诞之事……次日清早,我就去给刘田交差,没想到…一个郎中竟会有如此阴暗的心理!我听信了他的所言,喝下那有结印草的茶水,李木突然就闯进来,说就要和我比试…没想到,我竟然败了!他们要我去偷血偶果,说事成之后就给我解药!”

  茶花:“你干了?”

  秦毅:“我秦毅绝不会干如此苟且之事!”

  白小苏:“那为什么还是会有?”

  秦毅:“他拿别人的命威胁我,你知道看见无辜之人一个一个倒下,作为一个修行之人我却无能为力的感受吗?我觉得自己就是个废物!”

  茶花:“所以你还是干了”

  秦毅点头:“事成之后,他们没有应诺!他们侮辱我,辱骂我,嘲笑我!!我却毫无还手之力!我打伤自己同门的师兄弟,害了无数百姓,辜负了师父的期许……我还有什么脸活下去,可他们不杀我,把我关起来,每日折磨我,让我生不如死!!”(摸了摸自己脸上,手上的疤)

  玉风若雅:“你怎么逃出来的?”

  秦毅:“是张万剑救了我,他做了一个空心的木雕将我藏在其中,运出张府送至此,他让我活下去,照顾好这里的人!”

  林清婉:“你过后一直在竹林未曾出去过?”

  秦毅:“没错,我一直护着这里”

  林清婉:“所以~你不知道他们要禁果干什么,不知道李木为什么会听从于他,不知道他们那不可告人的关系,更不知道是谁杀了张千宝,对吗?”(秦毅羞愧点头)

  林清婉:“你还真是…真是负责(望向那群姑娘)你们呢,也不知道?”

  一阵沙哑的嗓音“我知道”

  “我是十年前卖到这儿的,那时我还是张贵平小妾,有一次因冒然听见刘田与李木的谈话,他们就放火要烧我,还好被张大公子所救”

  白小苏:“他们说的什么?”

  “说什么妹妹,什么…什么果,当时李木好像特别生气,说要是再找不到那东西就散伙”

  林清婉:“还有吗?”(那姑娘摇摇头)

  邱晓莹:“没事,你好生休息”

  林清婉看向白小苏:“你们说有人把张万剑杀了,还有别的吗?”

  邱晓莹:“有,张万剑给了那人一样东西,不过我们离得太远了看不清”

  白小苏:“他们还说各有各的把柄,但张万剑好像不想任何人知道这事,就打起来了,(见茶花与玉风若雅小声嘀咕)你们在说什么?”

  茶花:“哦~没什么,就是觉得阿莲姑娘长的好美!”

  白小苏:“什么意思?”

  玉风若雅:“你听她讲话半天说不到点子上,我们在张府看见一姑娘,我觉得长得像阿莲姑娘”

  茶花:“不对,长得像阿木!”

  “阿莲姑娘!”

  “阿木!”

  白小苏:“行了~别吵了,她们还要休息,安静会儿”(二人无声争辩着)

  林清婉站到小女孩身旁,犹豫万分,手碰了几下她的肩,小女孩抬头懵懂的望着她,她眼神飘忽不定,手藏在身后攥紧了衣角,尴尬问:“欸,你…你…你觉得,你觉得张千宝怎么样?”(始终没有直视小女孩的眼睛,小女孩眼神迷茫)

  邱晓莹见状不由觉得好笑,蹲下身轻抚小女孩的肩膀,温婉一笑用温柔嗓音道:“不用害怕,这姐姐是想问你,你觉得千宝哥哥怎么样?”

  “嗯……他很胖很胖,还很臭,经常欺负我娘,我特别特别不喜欢他”(邱晓莹看向林清婉)

  邱晓莹:“那姐姐再问你一个问题,你的娘是谁呀?”

  小女孩嘟了嘟嘴,眼神瞬间谨慎:“娘说过,不能把她的名字告诉任何人”

  邱晓莹:“这样呀,那你能告诉我你娘在这吗?”

  小女孩果断摇头:“娘亲很忙,没时间照顾福儿”说完就一瘸一拐跑进秦毅怀里

  邱晓莹缓缓站起身:“她是张福”

  林清婉:“我还以为是个男孩,她头上那发簪好像缺了什么东西?”(对上邱晓莹温柔的双眸尴尬远离)

  秦毅:“几位姑娘,今晚要不在这儿歇息吧”

  邱晓莹:“多谢秦少侠好意,不是小女不愿,而是我们必须得回去!”

  林清婉:“邱姑娘药效要过了,若再不换药,就没人给你们治病了”

  秦毅:“我送送几位姑娘”

  【六人走到洞口处】

  白小苏:“多谢秦少侠,少侠留步吧”

  秦毅:“在下惭愧,没能帮上诸位”

  白小苏:“少侠帮了很多了,不必自谦”

  秦毅肯定的目光看向白小苏:“姑娘武功不错,勤加练习,相信终有一日会在战仙榜上看见姑娘名字!”(白小苏感激的抱拳行礼)

  白小苏:“战神榜也说不一定!”

  秦毅好似看见少时自己,欣慰:“好!”

  茶花:“少侠回去吧”(几人依依不舍告完别,五人走出洞口百米开外)

  白小苏回头看去:“欸!洞口呢?”

  茶花:”对呀!怎么不见了?”

  林清婉感叹:“张万剑果然是个天才”

  玉风若雅:“什么?”

  林清婉:“算了…就当是,月光讲述的凄惨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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