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在回顺丰客栈路上】
邱晓莹:“小女有一事请求姑娘们”
白小苏:“邱姑娘,不必如此,有什么事你说吧”
邱晓莹:“我想请各位不要将今日之事,告诉任何人,还望各位应许”
玉风若雅:“为何?”
邱晓莹:“她们既然选择归隐山林,想必也不想让任何人知晓她们的往事,我们没有资格提及和散布来证明自己有善心”
茶花:“好吧”白小苏:“没问题”玉风若雅:“本小姐,应了”林清婉默默点头
【五人从窗口回到客栈,隐隐觉得屋内有些不对,几人警惕的围在一起】
白小苏:“感觉,屋内好奇怪”
玉风若雅:“有人进来过!”
茶花:“怎么进来,门也没被破坏呀?”
玉风若雅无奈:“我们怎么出去的,他就怎么进来呗,你傻呀!”(茶花撅着嘴不言)
(林清婉在屋里看了看好似想到了什么,目光犀利)
林清婉:“白姑娘,那东西你一直放在身上?”(白小苏点头,拿出藏在簪子里的冰晶果)
玉风若雅:“你可真会藏”(白小苏翘起嘴角)
邱晓莹:“林姑娘是觉得那人是冲着这东西来的”
林清婉半眯着眼看着门外,语气轻描淡写道:“不清楚”(她抬头看了眼屋顶,倒吸一口凉气,气得咬牙,紧闭上双眼,一手捂住脸缓缓低下头,一手指着屋顶)
四人朝她手指方向看去,顿时瞪大双瞳,脸色煞白,纷纷后退了几步【房顶有一人被剑直插胸口挂于梁上,双手双脚被绑在房梁上,双眼死死地盯着她们】
茶花迅速上前拉住林清婉衣角瑟瑟发抖:“这谁呀?怎么死在我们屋顶”
林清婉冷哼:“哼~我们(门外躲着的人撞破房门冲了进来,凶狠的看着她们)…有麻烦了”
玉风若雅见状率先开口:“你们兮风院的人看清楚了,我们方才才回来!”
兰子华:“那姑娘们三更半夜是去哪?”
柳青依:“莫不是畏罪潜逃!”
茶花:“畏罪潜逃?畏罪潜逃的话,我们就不会回来了”
柳青依:“谁知道你们是怎么想的呢,带走!”(几个弟子前去抓人)
白小苏:“兮风院没有证据,不能随便抓人!”
柳青依:“我们是没有证据,可我们有人证!”(三娘轻扇团扇轻盈走进屋内)
杜三娘娇媚看着她们,脸上忽然呈现出惊恐和悲痛:“柳姑娘呀~老娘我开了二十多年的店,竟没成想引狼入室呀~我也是看几位姑娘可怜,人生地不熟的,就想着帮帮她们,没成想,她们竟在我的地盘杀人呀~”
玉风若雅:“杜三娘,你知道你在说谁吗!!”
杜三娘底气十足:“小丫头片子,老娘管你们是谁,我告诉你,老娘是亲眼看见你们杀人的!”(团扇指着屋顶)
茶花:“胡说!!”
兰子华:“那好!我暂且认为姑娘给房门上锁是害怕坏人进来,那姑娘且告诉我,为何会从窗口进出,为何姑娘的鞋上,裙角上会有泥渍?要知道,今日可没下雨,哪来的泥坑?”
茶花犹豫万分:“我……我出门见朋友,不小心在河边…”
杜三娘:“鬼竹城可没河,什么朋友这么见不得人?”
茶花:“我……”
柳青依:“没理由了的话,就赶紧走吧,浪费这么多时间!!”(几人无奈被带走)
【五人被关进了牢房中】
白小苏满脸焦虑,心事重重,茶花:“小苏姐,你没事吧?”
白小苏:“我有点担心”
茶花:“不用担心,我们很快会出去的,对吧,小林姐!”
林清婉:“你弄清楚她担心的是什么了吗?…万一是她的包袱呢?”
白小苏看向林清婉:“对,这就是我担心的,如果…如果他们开了我就没法交代了!”
林清婉:“你面装的到底是什么?”(白小苏看见几人期待的神情,手足无措)
李大伯:“小姑娘,有些事儿呀~别人既然不愿,又何苦为难呢?”
她们朝对面的牢房看去,一花甲老者
白小苏:“老人家,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李大伯:“有吗?年纪大了,很多事儿都记不得了!”
茶花:“有,就是今早围观张千宝尸体的老者!”
邱晓莹:“看老先生气度不凡,儒雅之态,想必您定是位读书人吧,但您为什么会出现于此?”
李大伯:“姑娘妙赞了,我最多算得上是个半吊子……我是名郎中”
茶花:“郎中,但为什么会?”
李大伯:“我今日戌时去给一孩子看病,没成想刚碰到那孩子,那孩子就爆了,血肉满天飞呀!我这么大把年纪了,差点就过去了”
林清婉:“谁的孩子?”
李大伯:“杜三娘的,她那孩子也是可怜,应该是被疯狗给咬了,看见人就流口水,那獠牙也是看的人退避三舍,时不时就发疯咬人,你们看,这就是给他咬的”(抬起手臂,挽起袖口,露出咬痕)
茶花:“那为什么你还要给他治病呢?”
李大伯:“姑娘这就不明白了,城中所有的郎中都对他避之不及,若我再不伸出援手,那孩子就真的没救了…我知道,我救不了他,但尽力了和做都没做这意义是不同的,至少曾经我努力过,还是对得起你唤我一声郎中的”(被他真挚的话语所打动)
白小苏:“那…他会~咬掉肉吗?”
李大伯:“绝对不可能,最多就咬出血,而且近几日他的病情有所好转,最多就咬出牙印”
邱晓莹:“老先生,那孩子的父亲是谁呀?”
李大伯摇头:“未曾见过,也没听三娘提及过”
林清婉:“他什么时候得的病?”
李大伯:“不知道,好像~看他的病少之都有十年了(眯着眼看林清婉)欸~姑娘今日可曾来过老夫药房?”
林清婉:“老先生不是说记忆力不好吗?”
李大伯:“啊哈哈哈~老夫是看姑娘面色惨白,双目无神,呼吸急促还不由颤抖,所以就多留意了一下姑娘”
茶花担忧望向林清婉,林清婉眼神躲避:“老先生严重了,只不过是因天气炎热,进去歇脚”
李大伯:“姑娘…无私医者无边界,救人于危病中转逆”
林清婉轻笑:“物是心非事事非,抬眼低眉”
(李大伯看懂她了她那无欲无求的态度)
李大伯:“看来姑娘早就已经习惯了”
林清婉想起一事:“我看今日拿药那人穿的衣着,可是张家的”
李大伯:“不是,是阿莲姑娘,我也纳闷,就问她为什么会穿张家的家仆衣物,她说张家请她去帮忙,准备后事”
茶花:“阿莲姑娘和张家很熟吗?”
李大伯:“这……这我不知道,不过~她去张家找人时,那张家的人看她那眼神,像捡到宝似的!”
茶花:“找人?”
李大伯:“嗐~阿莲呐,是十多年前到的这儿说是来找人的,好像叫…叫杜…杜佳,结果这一找就是十多年了,好像~什么消息都没有,三娘看她可怜,就收留了她…哎~你说这姑娘,也真是可怜,爹娘没了,姐姐也走丢了,真是造化弄人呐~”
玉风若雅灵光一闪:“这杜佳可是张府的杜夫人?”
李大伯:“这张家是有一位杜夫人,不过是不是叫这名我就不知晓了”
白小苏:“这是为什么?”(他闭口不答)
邱晓莹:“那这张家的杜夫人,老先生可曾见过?”
李大伯:“没见过,这杜夫人的事,可不能乱提!”
玉风若雅:“为何?”
李大伯:“这杜夫人性情泼辣,听说这一月前不幸得了很严重的病,可这张大人又不寻郎中,我猜怕不是病了!”
茶花:“死了?”
李大伯惊慌:这话可不能乱说,若没有的话,你这就是咒人家了呀…况且几日前我从三娘家看完孩子的病后从他家后院经过,还听见两人在争吵”
白小苏:“老先生你确定吗?”
李大伯:“那说话口气,除了妻子应该没人敢那么嚣张了”(五人神情凝重)
林清婉:“那是什么时候?”
李大伯:“…应该是戌时后了,快亥时了,毕竟每日都是那时去看的病”
邱晓莹:“多谢老先生,您休息吧,叨扰了!”(李大伯慈祥的摆摆手,躺下年迈的身躯)
茶花:“我想起死的那人是谁了!今早跟这老先生是一起的……”
林清婉:“丑时了,歇息吧”(说完就抱腿而坐身体紧靠墙角闭上双眼,茶花忧心忡忡看着她)
【顺丰客栈】
阿莲:“三娘,这是做什么呀?”
杜三娘哀伤的抚着阿莲的脸颊缓缓滑落到她肩上轻拍了两下:“阿莲啊,有些事儿,该结束了”
阿莲表面一脸懵圈,可放在身后的手早已紧握成拳,微微颤动
【次日辰时,五人被带到兮风院大厅】
兰子华:“你们现在还有机会可以为自己辩解,请吧!”
林清婉:“我腿脚不好,可坐吗?”(两人眼神交流了会儿)
柳青依:“你坐吧”
林清婉:“多谢”
玉风若雅:“本小姐没什么好说的,我承认我有杀人的实力,可没有杀人的理由啊!我为什么要杀他们啊!”
白小苏忐忑询问:“敢问兰公子可有开在下的包袱?”
兰子华:“你那包袱里究竟装了什么?”
林清婉:“这坐也坐了,包袱也没开,想必两位也清楚,我们不会是杀人凶手…不如聊聊”
兰子华:“聊聊?你想聊什么?”
林清婉:“不如就聊~都三个月了,为什么兮风院的弟子对这城里的人和事还是一无所知!”
两人闻言面子有些挂不住,柳青依:“你在说什么!”
林清婉:“张万剑敢随便在你们面前叫嚣;张家人将你们误导进错屋你们还自信的标上记;对城中每个人的身份,家庭,居所一无所知!你说你们,有什么脸面说自己是兮风院的人!”
两人气恼但她说的全对,兰子华:“没错,我们是在这城中已有三月了,可这城中的人根本不配合我们,根本就不信任,瞧不起我们!”
柳青依:“软也不吃,硬也不怕,我们根本立不起威信!编造的谎话连篇,要我们怎么查案!”
林清婉:“你们分营寨只是兮风院的一小支分支,寨中的弟子大多年轻,缺少经验,他们自然不怕你们,把你们当成徒有虚名的花瓶!…很难受吧,可必须这么走过来!”
柳青依惊讶:“什么?”
邱晓莹:“柳姑娘,我们知道的其实不少”
柳青依:“所以呢?”
林清婉:“我们可以帮你们立起威信,但我们得看看尸体……不过~若是不愿的话,你们就继续这么磨蹭下去吧”
柳青依:“姑娘有什么把握?”
林清婉:“杀死张万剑的是李木,算吗?”
兰子华:“请给我们点时间”(两人交流思考良久)
兰子华恭恭敬敬带领着她们:“这边请”
【来到了冰窖】
兰子华:“张千宝,张万剑,王叔的尸体都在这”(林清婉和邱晓莹查看着三具尸体)
柳青依:“张万剑的尸体是白姑娘和邱姑娘告知我们的,而且杀他的跟杀另外两个的不是同一个人”
兰子华:“杀他的人明显武功更高强,而杀另外两人的凶手明显跟两位死者有很大的仇恨,不然也不至于手段如此残忍”
林清婉细查着尸体:“就这些?”
柳青依:“我们查到他们其实在张府一直遭受非人般的折磨,他们原名叫张万贱和张欠宝,是在十年前改的名,那张千宝以前是个瞎子”
茶花:“为什么呢?”
兰子华:“十年前他们好像立了一功,张贵平就格外照顾他们,也是从那时起张千宝眼睛就好了”
玉风若雅:“立的一样的功,可为什么张千宝住的比张万剑奢华好多?”
柳青依:“这张万剑好像做了一件忤逆张贵平的事差点就被烧死了”
白小苏:“差点被烧死?”
兰子华:“当时是一个叫阿木的救了他”
白小苏:“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柳青依:“好像是立功后没几日”
林清婉查看完毕清洗了手上的鲜血:“上哪查的?”
兰子华:“刘田说的,不过我们也走访了许多街坊,大家说的都相差无几”
柳青依:“那张千宝整日无所事事,不是泡在酒楼里,就是去调戏妇女,那张万剑往日滴酒不沾,三月前不知怎的,整日与张千宝黏在一起,也养成了恶习”
林清婉:“张千宝确实是被咬死的,不过不是野兽,是人!”
邱晓莹:“你们看,他的伤口确实很像大型野兽撕咬的,不过这咬痕有两次,第一次是人咬的,第二次是被打磨好的尖牙刻意压深的”
师弟乙:“什么人这么生猛?”
林清婉:“孩子!”
白小苏:“是三娘的孩子吗?可那老先生不是说不会咬掉肉吗?”
林清婉:“准确来说,是中了血偶果幻术的孩子”玉风若雅:“你的意思是张千宝吃了血偶果!可为什么?”林清婉:“这果子苦涩,难以下咽,而且他胆小怕事,除非他被人威胁或是,觉得吃了有什么好处”茶花:“可不是没中毒吗?”邱晓莹:“那是因为他也吃了冰晶果,冰晶果在服下一盏茶的时间内还不会对身体有任何反应,所以那人很了解冰晶果的药效,一盏茶的功夫后杀了他”
玉风若雅:“所以眼也好了,药也消了,人也死了!”
柳青依:“血偶果…冰晶果…那为什么会去鬼竹林呢,那里夜间可去不得”
兰子华:“他幼时便生活在此地,即便瞎了眼,凭对方向的感知,再怎么也不会往那地走呀?”
白小苏:“难道是有人叫他去那儿?”(林清婉眼中闪现着狡黠的光芒)
柳青依:“王叔,是一刀致命,然后被人用铁钉穿过筋骨钉在房梁上的”
兰子华:“凶手看起来不仅轻功好,而且还很有力量”
林清婉指着嘴里的残物:“这个呢?”师弟乙:“这是?”
邱晓莹:“冰晶果的残渣”
林清婉:“他应该是刚吃没几口,就被凶手给杀了,凶手将他还未咽下的扣了出来,并还清理了一下牙齿上的残物,只不过百密必有一疏,还是漏了一点……一个年入六十的老百姓,哪有时间将自己的牙清洗得如此亮洁”
茶花:“怎么那么多冰晶果,这东西不是很贵吗?怎么人人都买得起的样”
林清婉轻笑:“哼,这么大手笔,还给人三个”
柳青依:“三个?”
白小苏:“还有一个,在我这儿”
林清婉:“差不多该结束了,不过~我还是想听那人亲口告诉我,这么做究竟值不值得?”
【张府】
张贵平:“都找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找到!!”金喜儿:“伯公莫急,马上就找到了”
张贵平凶狠望向金喜儿:“马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跟杜佳关系要好得紧!要再找不到她的尸体,不但我张家会亡,你也逃不掉杀人的罪责!”
金喜儿嘴角抽搐,浑身颤抖,眼角泛红,一字一句道:“张贵平!你最好别太嚣张了,我告诉你,杜姐姐的尸体你一辈子也别想找到!”
张贵平冷哼:“哼~你现在是演都不想演了”
金喜儿:“每次看到你的嘴脸,我就恶心,还要对你搔首弄姿,我呸!我觉得自己更恶心!”
张贵平:“看你这状态,莫不成下一个死的就是我!”
金喜儿:“是不是你,你自己心里没数吗?”
张贵平一阵怒吼,面部扭曲,疾步朝她走去,挥起右手重重往她脸上打去“啪”:“你最好别这副嘴脸跟我讲话!我告诉你,这儿可没人会护着你!!”(又想往她脸上打去,阿莲冲了进来一脚把他踢到墙上)
阿莲:“张贵平,你疯了!你打喜儿姐,不怕三娘杀了你吗?”
张贵平嘴角含血,眼中布满血丝好像随时会爆炸:“哈哈哈哈哈~杜莲,你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宅子,杜三娘想杀我,你才疯了!!”(一大群士兵将她们围了起来)
阿莲:“张贵平,你干什么!”
张贵平擦掉嘴角的鲜血,颤颤巍巍的站起来,眼里布满了得意:“干什么?哈哈哈~你说的没错,我是怕,我是怕有人会杀了我,有人会偷走我的钱财!!……我知道,我知道杀死他们的就是你们这些个不干不净的女人!!……所以,只要杀了你们,我就没有后患之忧了!!……动手!!!”(士兵们围了上去,阿莲打伤几个士兵带金喜儿逃出,回到顺丰客栈,看见多人站在三娘对立面)
茶花看见进来的两人关切道:“这是怎么了?”
阿莲:“三娘快走,张府的人追来了”
楼上“这张贵平还是沉不住气,动不动就喊打喊杀”
金喜儿朝楼上看去,咬牙切齿:“杜金!”
杜金:“喜儿妹妹,好久不见了,真是越发动人了”
阿莲:“你来干什么?”
杜金:“当然,是来除患的…阿木!”(阿木一瘸一拐从他身后出来)
玉风若雅:“李木!你怎么变成这样了,险些我都认不出你了……好歹你也曾是万人敬奉的跛脚仙,如今…你却做如此龌龊之事?”
李木垂下头,双手紧紧握拳,仿佛在忍受无尽的痛苦和无奈:“我不配称仙了……不过~我已无路可走了”(门外围满了士兵,张贵平大摇大摆走进来)
张贵平:“哟~三娘的客栈,今儿怎么这么多人?”
林清婉慵懒道:“你们内部的丑事,我不想听,我们就是来问一些疑惑……杜三娘,你为什么要把你的孩子变成那把刀!”(三娘的脸色苍白,双眼深陷,仿佛所有的生气都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无尽的痛苦和哀伤)
三娘眼神坚定但饱含泪水:“我对不起他,但我不后悔!”(她说出的每一个都疼得她忘记了呼吸,可语气又是那么的坚定)
林清婉眼中泛起薄雾不由苦笑:“问完了,我们走吧”(起身,离坐,缓缓朝门口走去)
张贵平拦截:“走~姑娘是有什么底气觉得你们走得了!”
玉风若雅:“你想干嘛!”
杜金:“姑娘~这不明摆着吗?”(阿木飞身而下,面不改色,可低落的虚汗急促的呼吸早已暴露了他的痛苦)
阿木:“三娘,对不住了!”
【阿木挥手拔剑,一道耀眼的寒光凌空而起,剑气蓬涌,翻卷残云,他朝三娘袭去,三娘轻盈飞身向二楼,阿木紧紧跟随,二人穿破屋顶,打向竹林。杜金见势偷偷飞身到茶花后背,掌心运气空气被搅动着泛热,林清婉直接拉起茶花的手将她从空中划过,动作迅速,茶花的姿态优美,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待茶花稳稳落地后她后提腿,稳中杜金胸口,杜金被踢出两米开外,可林清婉因用力过猛,疼得坐在凳上,微微颤抖】
茶花:“小林姐!”
林清婉忍痛道:“把他们…带到竹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