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就那么一瞬间的事儿,偌大的别墅里只剩我们两个人。
我被马嘉祺生拉硬拽到了二楼房间,想着自己约莫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马嘉祺把我扔在床上,然后开始剥我的衣服。
这大冬天的,是打算把我冻死然后制成冰雕吗!
向绵绵“干什么!你这里没有暖气,很冷!”
我里里外外穿了有五件衣服,现在只剩一件打底的长袖棉质T恤了。
马嘉祺“少给我乱动。”
马嘉祺从我左侧腰把衣服掀开,只见他愣了一瞬。
我才想起,之前从这里逃出去的时候,也只穿了一身薄薄的睡裙,在树上移动不小心被枝条勾住,肚脐眼儿左边被划了一道口子。
马嘉祺皱着眉头,嘱咐我不要乱动,然后去床头柜拿了一袋药膏来。
向绵绵“这,都快好了,不用了。”
虽然当时疼得龇牙咧嘴,但好在只是划伤,不是被捅。
马嘉祺“闭嘴。”
马嘉祺手法娴熟地给我上药,先消毒,再涂药,最后还缠了一圈纱布。
向绵绵“马嘉祺...”
我真的绷不住了。
向绵绵“很痒啊!”
如果不是担心他生气然后把我掐死,我真的想立刻把他推开。
此刻我抓着他的手,尽全力让他不再挨着我腰上的皮肤,否则还没被掐死,我自己先给笑死了。
突然,我的手被马嘉祺反握住,扣在头顶,我面前一黑,是他放大的脸。
我的笑意还没收回,硬生生僵在了嘴角。
他的黑眸里是我看不分明的情绪,出于求生法则我只知道自己一定又惹到他了。
向绵绵“谢谢你...给我涂药...其实真的...快好了...”
我咽了咽口水,想着服个软总是没错。
马嘉祺“为什么要逃?”
马嘉祺的目光直直地打在我脸上,一时间我都不敢跟他对视。
向绵绵“你先起来,咱们,好好说话...”
我试图拧了拧手,但全然动弹不得,马嘉祺依旧死死地抓住我的手腕,再这样下去我感觉自己呼吸都要不顺畅了。
马嘉祺“为什么要逃?”
他又问了一遍,眉头紧锁,眼中寒气逼人,古堡里的幽灵见了都得退避三尺远。
向绵绵“我也没有要逃...只是...我得工作,我还有猫猫狗狗要养...”
向绵绵“你的伤已经好了,我没有留下的必要...”
我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留在这间毫无生气的大宅子里。
一个多月前,我在公园的人工湖旁边捡到一只猫。
似乎是被体型更大的狼狗还是猎犬之类的咬伤了,身上好几处骇人的伤口,路过的人都不敢靠近,大概觉得它性命垂危的样子怪吓人的。
当时我接到电话,正要去拿一批新的疫苗,时间不太充裕,只好先匆匆忙忙给它处理了一下伤口,打算联系同事叫个车过来把它带走。
原本它处在昏迷状态,可是我才往旁侧走了两步,就听见“喵”的一声,气息微弱到不行。
我转身,见它睁开了眼。
本以为它是在向我呼救,可是我却眼睁睁地看着它艰难地挪动身体,似乎在往湖水的方向靠近。
难道猫也有轻生的念头?以为自己重伤不治,想要寻死?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