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冲过去将它一把抱起,告诉它你还有救,却被它用爪子挠了一下手臂。
毕竟有伤在身,它这一挠,不过就只是有点痒而已,我细心安抚它,口袋里的电话响个不停,估计是同事催我过去了。
要说这只猫福大命大碰上了我呢,同事不仅帮我带了疫苗,还给了我一些新的创伤药,连熊瞎子都能治好的那种。
我把它带回家好生养着,它倒是恢复得挺快,除了每次抱它都会扭捏一下之外,安静乖巧得很,不知道怎么惹上的麻烦,差点小命不保。
几天前,我见他伤差不多好了,想着既然有这个缘分,就留下来作个伴吧。正巧估摸着它也快到发情期了,打算给它做个绝育,结果......
没错,就在我即将断送这只猫成为爸爸的可能的时候,晴天霹雳,狂风呼啸,一枚未着寸缕的男性生物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可能是因为实在没见过什么世面的缘故,我居然被吓晕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一间冰凉、阴森,令人发怵的大别墅里。
从窗外看去,满目的树丛和田野,一整个与现代工业文明隔绝。
至少,活了这么多年,我从未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捡到一只成了精的猫,而且相比我之前叫它大宝,这只猫猫精有个好听的名字,马嘉祺。
就算我万千次地保证过,我不会走漏任何风声,不会向人类社会举报有他们这群人,或不对,猫猫精的存在,一定会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却还是被死死地扣留在了这里。
起初,马嘉祺几乎二十四小时跟我呆在一起,也不说话,就只是呆着,像之前在我家那样。
他会找人送来我爱吃的东西以及好看的衣服,让我感觉这一个月没白养他。
可是时间长了真的不行,我还有很多工作,有很多小动物等着我去救命。
但不论我说什么,他都没有要放我走的意思。
于是,有一天晚上我把他哄睡着了之后,便自己悄悄地从另一个房间的窗户上开溜。
其实我压根儿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大晚上的到外面去也让人头皮发麻,但心一横,想了想家里的猫猫狗狗,还是勇敢地迈出了第一步。
虽然绕了很多路,也差点以为自己会被突然扑上来的野狗咬死,但最终还是摸索到了熟悉的街道上。
只是清净日子没过几天,马嘉祺就带人来了。
马嘉祺“伤好了你就要扔掉我吗?”
马嘉祺依旧没有放开我,似乎很迫切地需要我的答案。
向绵绵“我没有要扔掉你,你也可以跟我回去,像之前那样......”
马嘉祺“像之前那样和旺财来福挤在一起,还差点被你阉了吗?”
说到绝育手术的事情,马嘉祺眼神里很明显带了点愤怒。
事实上,由于马嘉祺的到来,我已经很大程度上忽略我自己养的两个小崽了,来福差点抑郁到掉毛。
而且,每天晚上,尚且是只猫的马嘉祺趴在我脚边睡觉,还会把来福从我床上赶下去。
我顾念他有伤,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宠着他的,可现在他却一副我亏待他的样子,真是闻者伤心,听者落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