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房门被人打开,意料之中的人出现在门外。
“妈妈,早上好……”千仞雪轻轻一笑,剩下的话语被那只禁锢在脖子上的手截住。
“别这样叫我。”教皇冕下平静的语气有点咬牙切齿,手上的力度令千仞雪呼吸困难,可她依旧笑得像个天使。
“教……皇冕下……大驾,有何……贵干……”
“嘭!”千仞雪像个精致的布娃娃毫无还手之力,或者毫无还手的意图,随着比比东的动作狠狠摔在地上。
“你也有胆子违抗我的命令。”
“呵,妈妈,我的胆子可大了,以后会更大。”千仞雪平静地坐起来,擦去嘴角的鲜血,歪头轻笑,阳光透过金黄的发梢,渗入白皙的皮肤,圣洁得……就是个天使。
“收起你这副嘴,你跟你父亲一样……”女人唇边笑意讽刺“恶心。”
“教皇冕下这次,是想让我干什么呢?”
“滚去天斗帝国,否则……我无法保证你待在武魂殿的安全。”
“你……”千仞雪拉长了尾音,双眸含笑“求我啊。”
“噗!”属于封号斗罗的强大威压一瞬间爆发,女孩纤弱的身体被压制得跪在地上,一朵血花在她口中绽开,凌空一秒,便喷洒成一地鲜红。
“教皇冕下听说过花吐症吗?”千仞雪仿佛感觉不到疼痛,笑着开起了玩笑。
教皇大人只是冷眼看着她,默默收回了威压。
“您不喜欢我,却又无法下手杀我……”千仞雪突然靠近,湛蓝色眸子清澈“或许我让你感到不适,所以你讨厌我,不想看见我,尽量避免我,可如果这么说……”她靠得更近,低声:
“您是在怕我。”
“滚!”
比比东猛的将千仞雪拍开。
“明天就给我滚去天斗,否则……”她又释放出威压“我杀了你。”
教皇冕下转身离开,只听身后又响起千仞雪蚀入心魂的话。
“更令您害怕的,是您不敢杀我……或者我应该说是不忍杀我吗?”
比比东脚步生风,只想快点逃离这里,就如当年想逃出那个密室一样……
——次日赶往天斗帝国的马车上——
千仞雪倚窗坐着,闭目养神,稠而纤长微翘的浅棕色睫毛轻轻磕在眼睑上,静谧面容高贵,美得不可方物。
刺豚与蛇矛以为自家少主睡着了,靠在一起,轻声细语,还不时配上点手语交流。
蛇矛:“我昨天好像看见教皇冕下朝少主寝殿去了。”
刺豚:“你做梦吧,那怎么可能!”
蛇矛:“千真万确,我怀疑少主突然改变主意与教皇冕下有关。”
刺豚:“不对劲,少主自6岁起就逐渐疏远教皇冕下了,怎么可能听教皇冕下的话?!”
蛇矛:“你别激动,小声点儿,别把少主吵醒了。”
刺豚警觉起来,朝着千仞雪方向望了一眼,见人还是刚才那副样子,才略微放下心。
刺豚:“不聊了,不聊了,我怕我又激动吵到少主。”
蛇矛点头,撩起车帘看了一眼:“快到天斗了。”
“嗯。”蛇矛被一声童音惊了一下,赶忙回头,见自家少主睁着清明的漂亮湛蓝眸子,精神的很,丝毫没有一点刚睡醒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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