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应该挺看重这一类问题的吧。林晓笙想了想，诚恳地说道：“嗯……短发的时候清爽伶俐，长发的时候独具风情，我觉得都挺好看的。”
奚陌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她止不住地笑了好一阵。
林晓笙笑得温柔:“冰箱里有牛奶吗?”
“嗯?有啊，我帮你找找。”
奚陌刚想起身，林晓笙已说道：“你继续吃吧，我自己来。”
奚陌点了点头。
没多久，林晓笙端着两杯温热的纯牛奶走了出来，递了一杯给她。
她接了过来，放在一旁。冰箱里的纯牛奶都是白雨放的，她每天早晚必喝一杯。但奚陌厌恶纯牛奶，平日里是从不碰的，可今天林晓笙又偏偏热了这一杯，总不能不喝吧。
她只好端起杯子，送至嘴边，抿了一口。不敢细品，连忙咽了下去，实在是有苦难言。
林晓笙在一旁看得清楚，但什么也没说。
奚陌活得自我偏执，不喜约束，说多了只会惹她烦。
虽然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平和无争的样子，但一旦有谁触及到了她的底线，比如试图改变她，比如损害到她的利益，这些都会使她当即翻脸。
好一点的情况是讥讽，白眼，不予搭理；糟一点的情况是，她会冷静地揭人伤疤。像解剖一只小白鼠那样，将对方不欲人知的隐痛抛于阳光之下。然后指着某一处，理性地细细分析，总结，直到得出结论之时，她会故作无辜，粲然一笑。
这种事，林晓笙也都和白雨一同见识过。也许每一个活得满不在乎的人，都藏有放不下的阴暗。她就带着这份阴暗冷冷地审视着周围人，将界限划得清清楚楚。
对此，奚陌曾问过白雨:她是不是太过冷漠了？白雨的回答却是:你本就如此。因为这一句话，奚陌安了心，不再尝试改变，颇有种一条路走到黑的意味。
隔了会儿，奚陌抓起杯子，灌了一大口，脸色难看。
林晓笙看了有些不忍，别开眼说道：“姐，我们早点开始吧，任务比较重。”
奚陌如释重负地放下杯子，“哦，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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