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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歌+少白番:复刻回忆

少白:此生钟情为你

“少年人,应该有自己的江湖”

“策马江湖梦,倚剑踏歌行,盼与君重逢”

“少年,应当凭心而动”

.

萧瑟与叶卿妍一同来到司空长风面前,将信中的事情娓娓道来,司空长风听罢,眉宇间浮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仿佛时光的洪流在这一刻冲刷过他的心间,他缓缓抬起目光,长叹一声,声音低沉而带着不可抗拒的重量,空气似乎因这句话而凝滞了几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来

司空长风.“是该回去看看了,你可真的想好了?”

.萧楚河“嗯,他再怎么说也是我的父亲,如今…我也应该回去尽最后的孝义”

司空长风.“此一去,这世间便再无萧瑟,只有永安王萧楚河”

.萧楚河“这世间本来就没有萧瑟,既然天选我,那我便应天”

司空长风.“好!明日一早你便启程,让千落和唐莲他们跟你一起,这是他们身上所负的使命”

次日清晨,城门口处,萧瑟与雷无桀等人已端坐于高头大马之上,司空长风和李寒衣立于一旁,为他们送行,一番再三叮嘱后,司空长风与李寒衣对视一眼,默契地向马背上的萧瑟拱手致意,他们的动作整齐而郑重,似有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之中,微风拂过,带起几缕离别的怅然

司空长风.“昔日天启四守护朱雀使,恭送永安王殿下!”

李寒衣“昔日天启四守护青龙使,恭送永安王殿下!”

萧瑟心中涌动着复杂的情绪,既有难以言喻的感动,又夹杂着些许恍惚,命运兜兜转转,他终究还是回到了“永安王”这一身份,他猛地一拽缰绳,马儿扬蹄嘶鸣,随即如离弦之箭般疾驰而去,雷无桀见状,急忙翻身上马,紧紧跟随其后,归途并非坦荡通衢,而是步步杀机,天启城北面,洛城军虎视眈眈;东北方,无双城严阵以待;西南一带,更有暗河势力隐伏伺机而动,然而,就在这重重险阻之间,一道消息悄然传开——司空长风已发出千城令,顷刻间,各路高手纷纷现身,誓要护萧瑟周全,山雨欲来风满楼,但此刻的萧瑟却未回头,只留给众人一个决绝的背影

司空千落与唐莲、雷无桀三人以天启城四方守护者的身份,各自镇守一方,将那些试图拦截萧瑟回城的杀手尽数挡下,他们的身影如同屏障般坚不可摧,只为确保萧瑟能够平安顺利地踏入天启城,叶若依紧随萧瑟身后,提前一步撤离险地,然而,就在局势最为紧要的关头,叶卿妍收到了一封由白发仙火速传来的书信,信中提及唐莲正孤身一人在洛平城外,抵挡暗河势力的汹涌攻势,这一消息让叶卿妍心头一震,惊惶瞬间涌上眉梢,她未作迟疑,即刻策马扬鞭,朝着洛平城外疾驰而去

与此同时,唐莲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决意与暗河众人展开殊死一搏,他运转百里东君所授的七星琉璃盏功法,身形如电,招式凌厉,与敌人厮杀成一片,口中低声念诵心法,掌风却毫不停歇,每一步进退皆蕴藏杀机,每一次出手都挟带着决然之意,似要以这满腔孤勇撕开一条血路

唐莲“我曾少年戏人间,见过世间最盛景,我曾一曲唱尽凡尘歌,遇那作茧不悔人,我亦曾恍然一梦入十年,见绯红江河苍茫骸骨,英雄林立,拔剑高呼!”

.苏小刀:“唐莲,我劝你还是让开!萧楚河至于这么让你为他卖命吗!”

唐莲“我是唐莲也是天启四守护玄虎,今日作为玄虎使,保护永安王是我的使命,作为唐莲保护我的兄弟,是我心甘情愿!”

.苏小刀:“唐莲好啊你!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

唐莲“今日过此剑者,死!”

唐莲已饮下第六盏琉璃酒,气息蒸腾间,他仿佛触及了逍遥天境的门槛,然而,就在他端起第七盏琉璃酒准备一饮而尽时,一声破空锐响骤然划破寂静,一条粗壮如蟒的长鞭猛然缠上苏小刀的腰肢,狠狠一拽,将他整个人甩向不远处的一棵参天古树,苏小刀的背脊狠狠撞击在粗粝的树干上,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他强撑着颤抖的身体,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抬起头,牙关紧咬,目光中透出不甘与倔强,唐莲神色骤变,手中的琉璃酒盏“啪”地坠地碎裂,他满心震惊与疑惑地望向前方,却见一个纤瘦的身影已然挡在自己身前——叶卿妍,她的衣袂随风飘扬,眸光冷冽如霜,宛若一道不可逾越的屏障,将所有危险隔绝于外

叶卿妍身着一袭红衣锦缎长裙,衣袂随风猎猎翻飞,宛若从地狱深处踏步而来的罗刹,令人望之心惊胆寒,她神色冷峻,眉目间透着凛冽寒意,眸光如霜刃般扫过面前那些已然戒备退缩的暗河杀手,仿佛在看待一群行将就木的死人,唇角微扬,一抹冷意盎然的笑意浮现,却更似无声的嘲弄,将空气冻结成无形的锋刃

叶卿妍“呵,暗河杀手也不过如此”

唐莲“卿妍,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跟萧瑟…”

叶卿妍“我们在驿站停息的时候,我收到了莫叔叔的传信,知道了你在此的境况,我担心出什么意外,便一路快马加鞭赶过来了”

唐莲“你不该来这里的,北方位最险,若有万一…”

叶卿妍“唐师兄!你有你的使命,我也有我要保护的人”

叶卿妍“现下最重要的是解决当下的事,其他的以后再说”

唐莲见劝说无果,便不再多言,迅速调整呼吸与状态,与叶卿妍背靠着背站立,一剑一鞭在二人手中交错挥舞,仿佛光影交织,默契十足,从正午烈日当空,一直激战到夕阳西沉、余晖染红天际,满地皆是歪斜倒下的敌人尸体,唐莲与叶卿妍对视一眼,同时松了口气,背靠着背缓缓坐倒在地,此刻,他们体内的最后一丝气力也已消耗殆尽,连抬手的力气都再难寻觅

叶卿妍侧过头时,无意间瞥见一旁桌上那盏七星琉璃盏,心头顿时如明镜般透亮,她瞬间明白了方才唐莲在战斗中为何如此猛冲直撞,体内内力翻涌的原因也昭然若揭,一时间,她又气又急,猛地转过身来,目光严肃地落在唐莲身上,开口便道

叶卿妍“唐师兄,我没来之前,你是不是想以烈酒突破境界,抱着必死的心和他们决一死战”

唐莲“是,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对于杀手而言没有胜负,只有生死,今日注定是你死我活”

叶卿妍“唐师兄,我知道你今日拼死一搏不会后悔,可有想过楚河哥哥他们若是知道了你的死讯会有多悲痛绝望”

叶卿妍“我知道你不是自私,而是为了大义”

叶卿妍“可在你心里,你不愿他们受伤害,在他们的心里也同样希望你平安”

叶卿妍“今日的事我不会告诉他们,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说,反正还好我来的及时”

叶卿妍“不然,我们所有人都会遗憾终生,你也不希望百里叔叔白发人送黑发人吧”

唐莲“卿妍,谢谢你今日对我说了这些话,我以后不会再独断专行,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了”

叶卿妍“唐师兄,你明白就好”

叶卿妍“走吧,现在我们快马加鞭赶过去,最多明日上午就能追上楚河哥哥他们”

唐莲“好”

与此同时,北境之地,朱雀使司空千落傲然立于战阵之前,她孤身一人,却似能抵千军万马,手中长枪一扫,所过之处,伏尸遍野,整个沙场仿佛被鲜血染红,延绵千里,远处尘烟滚滚,洛城的军队如潮水般策马奔腾而来,铁蹄踏破大地,杀气直冲云霄,司空千落眸光一凛,指节收紧,掌心与冰冷的枪杆贴合得愈发紧密,仿佛将那滔天战意凝聚于一点,在枪锋上蓄势待发

司空千落“我以一枪入逍遥,助你重登天启乘龙位!”

司空千落出手如雷霆,洛城军队转瞬间便土崩瓦解,她解决掉最后几人后,迅速抬手向天际射出一发信号弹,随即翻身上马,扬鞭远去,身影没入风尘之中,而在东北方,青龙使雷无桀正以三寸不烂之舌,将无双城众人驳得哑口无言,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言语间既有锋芒又不失分寸,直教人晕头转向,难以招架,最终,在一句轻描淡写的“月夕花晨”落下时,众人已被逼退,只得悻悻而散

众人从四面八方赶赴天启城。三日之后,城门外的山林间,司空千落等人与萧瑟终于再度聚首,三人同时向萧瑟拱手行礼,神情肃然地向他禀报此番战况

司空千落“天启四守护北方位,朱雀使司空千落前来报到!”

唐莲“天启四守护西南方位,玄虎使唐莲前来报到!”

.雷无桀“天启四守护东北方位,青龙使雷无桀前来报到!”

.萧楚河“此次,多谢诸位!”

唐莲“别这么说,这是我们担任守护使的责任,亦是对朋友心甘情愿的帮助”

.雷无桀“是啊萧瑟,我们是守护者与被守护者,也是最好的朋友!你要回那高处去看看,我们便做托你向上的天梯,助你重登天启乘龙位”

.萧楚河“你什么时候说话也这么有哲学了?”

.雷无桀“啊?哈哈哈哈,这都是若依教我的”

.雷无桀“哎对了,若依呢?”

.萧楚河“她去见小琅琊王了”

.雷无桀“小琅琊王?那岂不是你皇叔的儿子?”

.萧楚河“是啊,他叫萧凌尘,和我跟若依从小一起长大,他是我这边的人”

.雷无桀“哦哦,可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去见他,难不成他是我们回天启城的关键?”

.萧楚河“没这么简单,你以为这一路那些人解决完了就无后顾之忧了吗,要真正的回去还不只这些”

司空千落“哎萧瑟,姬雪姐姐呢,怎么没看到她?”

.萧楚河“她解决了那边的人就直接去慕凉城了,没有过来”

司空千落“哦,我还说好多年没见到她了呢”

.

叶若依返回后,立即将消息告知了萧瑟,众人不敢耽搁,即刻启程赶往天启城,多年之后,再次踏足这片故土,萧瑟的心中泛起阵阵涟漪,仿佛一切如梦似幻,他驻足抬头,目光落在城门上方的牌匾上,“天启城”三个大字映入眼帘,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令他一时心绪难平,就在此时,皇帝身边的王公公已迈着细碎的步伐迎至城门口,满脸堆笑,点头哈腰地向永安王萧楚河行礼致意

.王公公:“哎呦殿下啊,您可算是回来了,陛下早早的便在宫里等着呢!”

.萧楚河“王公公,好久不见别来无恙”

.王公公:“奴才不敢,殿下您就别折煞老奴了”

.萧楚河“呵,难得见王公公如此,是父皇的意思还是,宣妃娘娘的意思啊?”

萧瑟故意加重了“宣妃娘娘”这四个字的语气,王公公听闻后心中惶恐万分,双腿一软,扑通跪倒在地,俯首不起,萧瑟端坐于马背之上,手中缰绳微紧,居高临下地扫了他一眼,唇角勾起一抹冷意,那一声冷笑中,夹杂着对往事的凛冽回忆——当年,这个王公公何等趾高气扬,借着圣旨的威严,狐假虎威,不可一世

“朕甚感失望,即日起,永安王萧楚河被贬庶人,钦此——”

当年,萧楚河策马扬鞭,拼尽全力躲避颜战天的追杀,然而命运终究未能眷顾这位昔日的天骄,那一夜,寒风如刀,北离的第一天才少年在血泊中倒下,经脉尽断,一身傲骨与绝世武艺化为乌有,曾经锋芒毕露的萧楚河,从此隐姓埋名,以萧瑟之姿藏起所有光芒,于夹缝中苟且求生,如同风中残烛般挣扎喘息

众所周知,颜战天是宣妃易文君为其子萧羽亲自寻来的师父

萧瑟收回了落在王公公身上的目光,脚尖轻点,策马从他身旁掠过,直奔皇宫而去,沿着宫道疾驰时,他的思绪恍若被薄雾笼罩,眼前的景致既熟悉又陌生,仿佛那些被迫尘封的过往未曾将他带离过这片宫城,马蹄声在寂静的宫道上回荡,像是敲打着记忆深处的某扇门,待他行至御书房殿前,缰绳一勒,正欲下马,一道身影却蓦然挡在了他的面前

只见那男子身披锦缎红袍,腰间一枚平安扣随步伐轻晃,他昂首挺胸,目光带着几分不屑地落在萧瑟身上,其双手负于身后,周身透出一股盛气凌人的傲然之意,此人正是赤王、北离七皇子萧羽,宣妃易文君之子,一派天家贵胄的威仪尽显无遗

萧羽“哟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鼎鼎大名的永安王殿下嘛”

虽早已领教过萧羽的性子,但每每面对他那咄咄逼人、盛气凌人的态度,心中仍不免生出厌恶之意,此刻,萧瑟本就因局势紧迫而焦躁不安,眉间皱褶深锁,眼中更添几分阴翳,他偏过头,目光冰冷地扫向萧羽,声音如霜雪般寒凉,开口道

.萧楚河“我回来不是为了跟你吵架,让开”

萧羽“萧楚河你大胆!一个庶人还敢对本王无礼”

萧羽“当年这么狼狈的离开,怎么还有脸回来啊,我要是你就隐姓埋名滚的远远的!不自量力的东西,呸!”

萧羽那嚣张至极的挑衅姿态与刺耳言语,如同烈火溅油般点燃了萧瑟胸中的怒焰,他紧握垂在身侧的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瞬便会爆发出雷霆之势,怒火如潮水般汹涌翻腾,他的眼神骤然一凛,双眸怒睁,直直对上了萧羽同样充满挑衅的目光,就在萧瑟即将爆发之际,一道熟悉而清冷的声音宛如冰泉流淌,瞬间浇灭了他心中的熊熊烈火,萧瑟眸中情绪飞快收敛,叶卿妍不动声色地将他轻轻推开,随后独自站定,正面迎向萧羽咄咄逼人的视线

叶卿妍“到底是谁不自量力,传闻赤王长相凶狠丑恶,手段残暴不仁,肚量更是比小手指还小,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

萧羽“你!”

萧羽“你个疯女人!你从哪道听途说的传闻!”

叶卿妍“还用去听吗,这不眼下的赤王正是如此”

萧羽“你!”

萧羽怒得面红耳赤,粗壮的颈脖绷紧如鼓,他猛地高举手臂,作势欲向叶卿妍挥下,恰在此时,萧瑟冰冷的目光如刀锋般扫来,正准备抬脚踹过去的瞬间,叶卿妍已迅速从腰间挥出长鞭,只听“啪”的一声脆响,那鞭子如灵蛇般精准地缠住萧羽的手臂,随即一抖一甩,力度干脆利落。伴随着一声凄厉的大叫,萧羽的身体如断线风筝般被甩飞数丈之外,重重摔在地上,狼狈不堪,然而,即便趴伏于尘土中,他仍咬牙切齿,恶狠狠地瞪着他们,眼中燃烧着不灭的怒火

萧羽“我要告诉我母妃!你…你给我等着!”

叶卿妍“呵,随时奉陪”

叶卿妍“我的人我护着,你敢来试试”

说罢,叶卿妍缓缓转过身,目光落在萧瑟那张阴沉的脸上,她轻轻抬起手,指尖带着微不可察的温度,为他抚平那因隐忍而紧锁的眉头,语气温柔却不容拒绝

叶卿妍“进去吧,这儿有我守着,没人敢来造次”

.萧楚河“阿妍,你要不要和我…”

叶卿妍“下次吧,这次就好好的和你父皇谈谈,我觉得你们之间或许有什么误会”

叶卿妍“自古帝王身不由己,可能当年他也是有什么苦衷,解铃还需系铃人”

.萧楚河“嗯,等我”

叶卿妍“好,永安王殿下~”

推门而入,萧瑟脚步沉滞地踏入殿内,每一步都似承载着千斤之重,他缓缓走向桌案,眼睑微垂,疲惫地闭目稍作喘息,几缕白发悄然攀上双鬓,昔日意气风发的模样已被岁月侵蚀得黯然失色,垂暮之年的萧若瑾颤巍巍地迈前一步,随后跪倒在地,低垂着头,双手恭敬地拱起,声音中透着难以言喻的沉重与敬意

.萧楚河“儿臣萧楚河…给父皇请安”

萧若瑾“楚河…你回来了”

萧若瑾嗓音低沉而沙哑,眼眸中噙着泪光,复杂的情绪如潮水般涌动,他凝视着日思夜想、令他牵肠挂肚的儿子,心中百感交集,感动与欣慰化作一抹温暖的笑容浮现在他脸上,他轻轻点了点头,抬手拍了拍身旁空出的位置,朝萧瑟招了招手,似在无声地诉说着多年未尽的思念与期盼

萧若瑾“楚河来,到孤边上,让孤好好看看你”

.萧楚河“儿臣不敢”

萧若瑾“你是不敢还是不愿啊?”

萧瑟眉头紧蹙,神色间满是纠结,萧若瑾望着他那依旧倔强的神情,无奈地轻叹一声,萧瑟抬起头,看向眼前已显年老力衰的萧若瑾,脑海中不禁浮现出叶卿妍对他说过的那些话,他缓缓起身,略显别扭地走到萧若瑾身旁坐下,萧若瑾见状,震惊与不可置信之色交织,眼睛微微睁大,紧紧盯着他,此刻,萧若瑾内心深处那份坚硬似有松动,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悄然涌上心头

萧若瑾“楚河,你能愿意回来,父皇很高兴也很感动,孤知道是崇儿给你写信,你知道孤病重的情况才会回来的”

萧若瑾“看来在外这些年,你的性子是一点没变”

.萧楚河“父皇…您,您保重身体”

萧若瑾“唉呀…孤的身体孤知道,孤只想在这最后的时候,你能陪在父皇的身边,父皇就心满意足了”

.萧楚河“父皇…不,陛下,如今在下只是一布衣之身,怎敢…”

萧若瑾“哼!你就故意说这些话来气孤,什么布衣不布衣的,你是孤的嫡长子,是萧室皇子,你该做这世上的九五至尊”

.萧楚河“父皇!父皇可知自己在说什么!”

萧若瑾“孤知道,在孤的心里,一直都是这个意思”

萧若瑾“楚河,你不是一直想为你皇叔平反昭雪吗,只有你坐上这个位置才能有这个权力,有能力远远不够还需要强大的权力辅佐才可以”

.萧楚河“我是想为皇叔平反昭雪,我也不相信当年皇叔会做那样的事,以前是现在是未来更不相信,皇叔为人光明磊落,一心为我萧氏社稷,忠心为陛下,他绝不会举兵造反逼宫”

.萧楚河“但我不愿因此而违背自己的心,去将自己束缚在那个位置上,皇叔也不希望我这么做”

.萧楚河“当年父皇不愿意做的事,我也不愿意”

萧瑟的话铿锵有力,神情坚毅而成熟,令萧若瑾一时间有些恍惚,他仿佛看见了当年那个意气风发、随心所欲的萧若风,正站在岁月的长河中朝他微笑,等回过神来,萧若瑾忍不住轻笑出声,带着几分感慨,缓缓开口道出那些如旧书翻页般熟悉的话语

萧若瑾“你和他真是越来越像了…”

萧若瑾“不愧是他养大的木瑾花,如今竟连眉眼间的那丝坚决都和他当年一模一样”

.萧楚河“我只是选择了一条我心中的路,或许皇叔当年想的也是这样”

萧若瑾“你跟他很是亲近,你母后去世后…孤把心思的放在了朝政上,忽略了你,这才导致你我父子俩这么多年都心中有了隔阂”

.萧楚河“皇叔曾经娶过一妻却没有血脉,我从小在他身边长大,他也待我如亲子,若是连我都不愿意站出来为他讨回公道,那这世间便再无一人了”

萧若瑾凝视着萧瑟为萧若风挺身而出、慷慨陈词的模样,心中如翻江倒海般复杂难平,纵然他对萧若风心存些许愧疚与不忍,但身居高位者,总有诸多无奈与羁绊,有些事即便不愿为之,却也不得不为,他并非不曾挣扎,却终究无悔于自己的选择,片刻的沉默后,他悄然转移了话题,嗓音低沉而平静,仿佛要将所有情绪隐匿在言语之外

萧若瑾“楚河啊…我听说你这次带了一个女子回来,是心上人吗?”

一提到叶卿妍,萧瑟的脸色顿时变得柔和,眼眸中满是缠绵的情意,他轻轻勾起唇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萧若瑾看在眼里,立刻心领神会,毕竟,当年他对胡错杨——也就是萧楚河的生母,投去的目光,与如今萧瑟的眼神如出一辙,皆是深藏心底的深情流露

.萧楚河“是,她是我的心上人,此次能顺利回到天启城,她功不可没,在此之前她也帮助了我很多,我很爱她”

萧若瑾“那她是哪家的姑娘,可否要父皇为你们赐婚?”

.萧楚河“不必了父皇,我会给她一个尽我所能最盛大最漂亮的婚礼,比起赐婚圣旨,我更想为她求的一封诏书”

萧若瑾“什么诏书?”

.萧楚河“昔日柱国大将军叶羽忠心耿耿,为我北离立下无数战功,可最后却落得满门抄斩,诛连九族的下场!如今四十年过去了,希望父皇能为忠臣平反昭雪,让逝者安息”

萧若瑾“你为何突然提起此事,叶羽将军的案子是先皇当年叛的,如今旧事重提……”

萧若瑾“你那心上人难道是叶氏遗孤?”

.萧楚河“她不是,她父亲叶鼎之也是叶云是叶羽将军之子,她父亲当年一直在为此事谋划,后来因为她母亲,想给他夫人安稳的日子,便放弃了为叶家平反昭雪”

.萧楚河“叶鼎之生前心里一直记着叶家之仇,如今他女儿想完成她父亲的遗愿,想为叶家平反”

萧若瑾“你居然爱上了魔教教主叶鼎之的女儿,这让我倒是有些不可思议啊”

萧若瑾“楚河,你应该知道你皇叔的妻子和你那个心上人的母亲是同一个人吧?”

.萧楚河“虽然我与皇婶只有过一面之缘,但我知道她的身份,我见她的第一眼她是在哭,对着花哭,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她为什么哭的这么伤心,我一直以为皇婶是个郁闷又无趣,只会哭哭啼啼的女子”

.萧楚河“但我从阿妍的口中却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她,她原来是那么的明媚张扬,温柔善良,可是皇叔却将她变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萧楚河“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这些,我虽然敬重皇叔,但他做的这件事情恕我实在不能接受”

.萧楚河“她本来是叶鼎之的妻子,他们夫妻二人恩爱幸福的在姑苏城外的草屋安稳度日,还婚后不久生下了一个儿子,但好景不长,皇叔趁叶鼎之外出之时以她父亲病重的理由将她骗回了天启城”

.萧楚河“还下药将她迷晕,甚至还……”

.萧楚河“我知道这些事之后,好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怎么面对阿妍,阿妍她是那么渴望又怀念那段幸福的生活,可这一切却是被我一向敬重的皇叔所打破的”

萧若瑾“楚河,你这是已经把自己当叶鼎之的女婿了?你皇叔和你皇婶从小青梅竹马长大,你皇叔还是她父亲门下最得意的弟子,你皇叔和她相识多年,也爱慕了她多年”

萧若瑾“可叶鼎之这个时候闯了进来,仅仅三个月就把她迷的神魂颠倒,你皇叔当然不甘心”

.萧楚河“那只是不甘心!是他不愿意相信和接受,真正的大爱是放手成全”

.萧楚河“难道爱情必须是在一个人身边和他相处很多年就必须爱上吗,情是这个世上最不讲道理的东西,李长嫣爱的人只有叶鼎之”

.萧楚河“可是皇叔却明明知道,但还是……”

.萧楚河“所以有人才会说叶鼎之这一生的悲惨都是萧室造成的,如若当年皇叔没有强娶他的妻子,后来也不会有东征,更不会有十二年的锁山河之约”

.萧楚河“他也更不会英年早逝,死在了他最想活着的那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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