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分,萧即墨来到了定仪宫。闵长宣见状,缓缓起身,恭敬地行了一礼,轻声道:闵长宣“臣妾参见皇上。”
萧即墨想伸手扶起闵长宣,道:萧即墨“长宣,无需如此多礼。”
闵长宣闻言,抬眼望向萧即墨,目光中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随后淡然道:
闵长宣“礼不可废,臣妾可不敢在皇上面前失礼。”
听着闵长宣的话语,萧即墨不禁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随后轻轻拉住她的手,在软榻上坐了下来。
萧即墨 “来,我们来下棋吧!”
闵长宣微微颔首,示意一旁的翠竹取来棋盘。待翠竹布好棋局后,他便与萧即墨相对而坐,开始了静默无声的智谋交锋。
一局棋罢,已悄然流逝了半个时辰。
看着棋盘上胜负已分的棋子,萧即墨笑着摇了摇头,道:萧即墨“长宣,朕又不是洪水猛兽,你无需如此防着朕。”
闵长宣闻言,抬头看了萧即墨一眼,然后低头开始收拾棋盘上的棋子,道:闵长宣“皇上说笑了,臣妾哪里敢防着皇上。”
听着闵长宣明显敷衍的话,萧即墨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伸手握住她正在收拾棋子的手,道:萧即墨“长宣,我们好好聊聊,行吗?”
闵长宣的手被萧即墨握住,不能动弹,她抬头看着萧即墨,眼神有些闪躲。
萧即墨 “皇上想聊什么?”
闵长宣看着萧即墨,有些不自然的问道。
看着闵长宣的样子,萧即墨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松开她的手,道:萧即墨“长宣,我们之间,一定要如此生疏吗?”
闵长宣闻言,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着棋盘上的棋子。
过了好一会,才开口道:闵长宣“皇上,臣妾不是想与你生疏,而是……”
萧即墨“而是什么?”
萧即墨看着闵长宣,追问道。
闵长宣抬头看了萧即墨一眼,又迅速低下头,道:闵长宣“而是,臣妾已经习惯了。”
听着闵长宣的话,萧即墨突然站起身,因为起身的太快,把面前的棋盘都带翻了,上面的棋子散落一地,噼里啪啦的响了一路。
萧即墨 “你习惯了?你知不知道,朕不习惯?”
萧即墨看着闵长宣,有些生气的说道。
闵长宣闻言,抬头看着萧即墨,眼神有些茫然。
她不知道萧即墨为何会生气,她只是说出了心里的想法而已。
闵长宣 “皇上,你……”
闵长宣看着萧即墨,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即墨 “长宣,你看着朕。”萧即墨看着闵长宣,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吐出,道:
萧即墨“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朕心里……很难过。”
闵长宣闻言,愣了一下,然后抬头看着萧即墨,眼神里满是不敢置信,随即又苦笑了一声。
闵长宣 “皇上,你有德昭仪,还有陆婕妤和陶美人,她们都比臣妾会哄你开心,你无需在臣妾这里找不痛快。”
闵长宣看着萧即墨,冷静的说道。
萧即墨“她们是她们,你是你,在朕心里,你们不一样。”
萧即墨看着闵长宣,认真说道。
听着萧即墨的话,闵长宣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闵长宣“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在皇上心里,臣妾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罢了。”
闵长宣 "臣妾入宫封妃……大婚当日,皇上夜宿德昭仪的彰平宫中,让臣妾成了这宫中的笑话,之后更是对臣妾不闻不问,若不是皇上今日提起,臣妾都差点忘了,自己还是皇上的妃子,德昭仪几番诬陷臣妾,皇上……你是怎么做的?你偏袒德昭仪,不顾臣妾的面子走了……"
闵长宣说着,自嘲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闵长宣"所以,皇上,臣妾不是想与你生疏,而是不敢与你亲近。"
听着闵长宣的话,萧即墨突然沉默了。
他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闵长宣,从来没有。
他一直以为,闵长宣与其他女子并无二致,只需些许温情以待,便会换来她的倾心相许。
然而此刻,随着闵长宣的话语缓缓渗入心扉,他猛然间意识到,自己竟是大错特错。那种错觉,如同浓雾般弥漫心头,令他不禁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闵长宣不同于其他女子,她拥有着独属自己的骄傲与坚守。
萧即墨 “长宣,对不起。”萧即墨看着闵长宣,突然说道。
闵长宣闻言,愣了一下,然后苦笑着摇了摇头,道:闵长宣“皇上,你没有对不起臣妾,是臣妾自己命不好,怪不得旁人……臣妾是大相之女,名门望族,皇上难免有所忌惮,也是正常的。”
萧即墨 “不是。”萧即墨看着闵长宣,摇头道:
萧即墨“长宣,你误会了,朕不是因为这个才……”
闵长宣 “那皇上是因为什么?”闵长宣看着萧即墨,追问道:
闵长宣“难道皇上宠爱德昭仪,就为了与臣妾作对出气吗,若是这样,皇上已经做到了,臣妾也认命了。”
闵长宣“过去了这么久了……皇上来定仪宫留宿就两次,一次是臣妾入宫第二日,一次……是百花宴上臣妾醉了酒……”
听着闵长宣的话,萧即墨突然有些生气,他看着她,道:萧即墨“你就真的这么不在乎吗?不在乎朕宠谁,不在乎朕来不来你这?”
闵长宣闻言,看着萧即墨,淡淡道:闵长宣“皇上说笑了,臣妾不是不在乎,是不敢在乎,臣妾怕在乎的多了,到最后,伤心的是自己。”
萧即墨 “那朕今日若是非要你侍寝呢?”萧即墨盯着闵长宣,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不一样的情绪,可惜,没有。
闵长宣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道:闵长宣“那臣妾自然是欢迎的,毕竟,皇上是臣妾的天,臣妾哪里敢不顺着皇上。”
萧即墨当即便拉着闵长宣进了内殿,他今日还非要让她在乎不可了。
萧即墨把闵长宣压在床榻上,低头吻上她的唇,他的吻,带着些许的惩罚意味,让闵长宣有些喘不过气来。
一吻过后,萧即墨看着闵长宣,道:萧即墨“你真的不在乎吗?那朕今日就让你在乎。”
说着,萧即墨便俯身吻上闵长宣的唇。
闵长宣被萧即墨吻的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想推开他,可是双手被他紧紧扣住,动弹不得。
闵长宣“萧即墨,你放开我。”
闵长宣看着萧即墨,有些生气的喊道。
这是她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喊出他的名字,可此时的萧即墨却无暇顾及这些细节。
萧即墨“你何时在乎了,朕就何时放开你。”萧即墨看着闵长宣,说道。
见她如此,萧即墨心中有些无奈,又有些生气,他低头在她耳边,道:
萧即墨“长宣,你看着朕,朕要你心中真的有朕。”
闵长宣听着萧即墨的话,心中一阵苦闷。
闵长宣 “皇上,你放过臣妾吧。”闵长宣看着萧即墨,眼角滑下一滴泪,道:
闵长宣“臣妾求你了。”
望着闵长宣眼角滑落的泪水,萧即墨的心中顿时如针扎般刺痛。
他看着她,道:萧即墨“你就这么不愿意与朕亲近吗?”
闵长宣闻言,沉默了片刻。
听着闵长宣的回答,萧即墨只觉心中一股怒火腾地升起,灼热的情感几乎要从胸膛中喷薄而出。
他看着她,道:萧即墨“好,很好,既然你这么不愿意与朕亲近,那朕今日就偏要与你亲近。”
说着,萧即墨又俯身吻上闵长宣的唇,这一次,他的吻,比刚才更加霸道。
紧接着,他缓缓解开了她的腰带,轻轻地掀开了她的衣衫,露出了那片如雪般白皙的肌肤。
闵长宣感受着萧即墨的动作,心中一阵悲凉。
她看着他,眼中满是泪水,可是萧即墨却像是没有看到一般,继续他的动作。
直到闵长宣的衣衫尽褪,萧即墨才停下动作,他看着身下的闵长宣,眼中满是怒火。
萧即墨 “怎么?现在知道在乎了?”萧即墨看着闵长宣,冷声道:
萧即墨“可惜,晚了。”
说着,萧即墨便俯身,继续着他的动作,他看着身下的闵长宣,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感觉到她的身体在颤抖,听着她口中微弱而破碎的呼喊。
烛火摇曳,映出帐内身影交叠,满室旖旎。闵长宣望着眼前的萧即墨,她主动吻了上去,萧即墨有些意外,“你……”
闵长宣 “臣妾……闵长宣望着萧即墨的眼睛,缓缓开口:
闵长宣“皇上,以后能多陪陪臣妾吗?”
烛光下,她的眼眸明亮而深情,仿佛藏着无尽的哀愁与期待。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放缓:
萧即墨“你早这样说不就好了吗……朕以前是不好,往后不会这样了……”
听着萧即墨的话,闵长宣心中五味杂陈,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相信他,可是此刻,她选择相信他。
闵长宣往萧即墨怀中靠了靠,听着他的心跳声,心中一阵安心。
萧即墨看着怀中的闵长宣,心中满是柔情,他想,他应该是喜欢她的吧,不然,他为何会如此在乎她的想法。
翌日,青鸾进来服侍的时候,看见满地凌乱的衣服,再看看床榻上相拥的两人,心中一阵明了,皇上和娘娘的关系,总算是更进一步了。
青鸾轻手轻脚的收拾好地上的衣服,然后又轻声的退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了殿门。
等青鸾退出去之后,萧即墨便醒了,他低头看着怀中的闵长宣,见她还在睡,便没有吵醒她,只是这样静静的看着她。
闵长宣的睡颜很安静,一点也不像她醒着的时候那般冷淡。
萧即墨看着,心中一阵心动,他低头,轻轻的吻了吻她的唇。
闵长宣被萧即墨的吻惊醒,她睁开眼睛,便看见萧即墨正一脸柔情的看着她。
萧即墨 “醒了?”
萧即墨看着闵长宣,柔声问道。
闵长宣点了点头,然后道:闵长宣“皇上怎么醒的这么早?”
萧即墨 “朕习惯了。”
萧即墨看着闵长宣,道:
萧即墨“你再睡会吧,朕去上朝了。”
说着,萧即墨便起身穿衣。
闵长宣见状,也起身道:闵长宣“臣妾服侍皇上更衣。”
萧即墨闻言,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后道:萧即墨“不用,你多睡会儿吧。”
说着,萧即墨便穿好衣服,然后转身看着闵长宣,道:萧即墨“记住,你是朕的妃子,朕希望你心中真的有朕。”
说完,萧即墨便转身离开了。
闵长宣望着萧即墨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涌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喜欢上他了,她只知道,她并不讨厌他的触碰。
想到此,闵长宣心中一阵懊恼,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可是,感情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