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神盯着宴若桑的动作,没有眼皮的眼珠紧紧关注着宴若桑的动作。
“你觉得我会杀了你们?”
宴若桑低头笑了笑,眼睛紧紧盯着躲在程一榭后面的程千里。
“千里,你觉得我会伤害你吗…”
程千里抬头,对上了宴若桑的眼神,他浑身一颤:
“宴若桑,我相信你。”
“可是你的动作不相信。”
宴若桑看着程千里躲在程一榭身后,不自觉落下了一滴泪。
“姐姐,你想要你的皮吗?我帮你吧。”
宴若桑转过头,看着正在蠕动的门神的身体。
门神的身体颤了颤:
“你怎么还给我呢?”
程一榭一开始紧紧的护住程千里,却看到宴若桑转身的样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宴若桑!别冲动!!”
程一榭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却来不及阻止宴若桑下一步的动作。
程千里眼睁睁的看着宴若桑把那把手术刀插进了自己的胸口。
“噗嗤”一声,鲜血喷涌而出,手术台上的人皮鼓表面顷刻间变成红色,与此同时,门神的身体开始扭曲,她痛苦的嘶吼,倒地。
一道强烈的光芒袭来,出去的门出现在了手术台后。
“宴若桑!!你怎么样!宴若桑!?”
程一榭早就跑到了宴若桑的身边,宴若桑握着胸口的匕首,痛的说不出话,只是一味的摆手…
程千里看了一眼宴若桑和程一榭,抓紧跑过去打开了门,然后又跑了过来:
“哥,快把她带走。”
————————————
好痛。
哪里都好痛。
尤其是胸口。
好像一块大石头紧紧的压在心口。
喘不过气。
宴若桑又进平行空间了。
“蛋蛋,干嘛不理我?”
平日里调皮捣蛋的蛋蛋今天竟然格外安静,宴若桑一来他就自己窝在沙发上,也不说话。
“蛋蛋?小蛋蛋?”
宴若桑试探性的一步一步凑近,蛋蛋还是不说话。
宴若桑坐到他的身边:
“到底怎么了?”
蛋蛋气鼓鼓的转过身:
“你怎么能自己就捅了自己一刀呢!”
这这这…
宴若桑把手一摊:
“不是解开人皮鼓的诅咒就是至亲的心头血吗?”
蛋蛋恨铁不成钢的说:
“心头血,你割个小口子接点涂满不就得了?谁像你一样啊!直接一整个捅!血溅了人家一身!”
????
“那是情况紧急!我忘记了。”
。。。。。其实是根本没想到过。
“总之,你这次差点命都没了。下次在进门,至少得几个月之后了。”
“几个月!天呐~简直是太幸福了!”
宴若桑往沙发上一躺,已经开始思考这几个月的逍遥日子了。
“嗯~一三五找千里吃夜宵,二找黎东源,四找阮澜烛,周末大聚会!爽!”
???
“他们难道不用过门吗?”
“完了。”
宴若桑沉默了。
“你能控制门不?”
“嗯?你在想什么宴若桑?!!!”
。。。。
最后是宴若桑威逼利诱,终于让蛋蛋动动手指,把所有人下一扇门推迟了两个月。
阮澜烛看着躺着的宴若桑,叹了口气正打算过门。
他按下门把手。
?
门被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