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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境映命相

hp月亮终会落下

女仆也就是伊芙·史密斯,她在这里工作了有三年了,遗弃孩子的没少见,但是到底是多么冷血的父母才会把孩子丢弃在冰天雪地?

  伊芙不敢想象,如果自己没有路过走廊打扫隔壁的房间的话,这两个孩子会不会冻死在外面,不过事情没有如果,现在两个孩子安心的在有点简陋的床上睡觉。

  伊芙轻手轻脚的帮两个小婴儿掖好被角,生怕把两个宝贝弄醒,轻轻地提起她的裙角,踮起脚尖慢慢的走出去,木板的吱呀作响的声音,让她的心脏都提了起来。

  最后那年久失修的木门传出的巨大声响让伊芙头皮发麻,急忙回头看了一眼两个小宝宝,幸好睡得很熟,肯定是累坏了吧。

  伊芙瞪了一眼这个破门,踮着脚尖跨着大步,赶紧跳了出去,回头看着两个小团团简直要被萌化了:“哦~”

  “史密斯小姐,我想你应该没有在我眼皮子底下生过孩子,你别告诉我,这个是从我肚子里蹦出来的。”科尔夫人那有些严肃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伊芙瞬间头皮发麻惊了一身汗,僵硬的转过脑袋看着克尔夫人:“哦…当然,科尔夫人,他们是被人遗弃的。”

  科尔夫人面无表情:“我也相信我的眼睛没有瞎。”科尔夫人刚刚目睹了全程,伊芙·史密斯是这所孤儿院的女仆,听着还行其实就是清洁工当苦力的。

  伊芙低下了头,把放在围裙口袋里的钱币拿了出来:“科尔夫人…这个是…”看起来有些委屈,头低的就只能看见深红色的头顶。

  科尔夫人看了看钱袋,又看了看伊芙·史密斯,伸手接过那个钱袋:“ 你也知道我是新上任的孤儿院院长…我已经应聘了一个更好的女仆人选。”

  伊芙不敢置信地抬起眼,自己家里的收入很低,生计基本上维持不了。自己还拉扯着一个妹妹,大多时候都是陪自己来孤儿院帮忙干活,也能得个一两分钱,今天妹妹上街卖自己做的小玩意去了,所以没有来。

  伊芙的天蓝色眼睛瞬间充满了水,泪珠在蓝色的眼睛里晃荡,激动的摇着头,急忙抓住科尔夫人的手臂,鼻涕都流了下来,脸涨的通红,声音格外的哽咽:“不…不要…求求你了…科尔夫人…不要。”

  科尔夫人拉开了伊芙的手,将那一袋钱币放到了伊芙·史密斯的手中:“听我说完史密斯…我愿意雇你当护工,你就照顾四楼的孩子,这是工资…还有那两个人小家伙…安排到四楼吧,408还有407还空着。”

  伊芙被这一转变愣住,站在原地愣愣的发呆,急忙从围裙口袋里面拿出线擦干眼泪和鼻涕,深深的鞠了一躬:“谢谢科尔夫人,我会好好工作的!谢谢,太感谢您了,您是世界上最善良的人!”

  空旷的房间看起来十分的精美奢华,不知道为什么本该透亮温暖的房间显得格外的阴沉,四四方方全是高墙,只有一面窗户,但也被木板临时钉了起来,钉得十分的牢固。

  房间里的回声传荡着一个十分尖锐优雅的女性声音,隐约传来女孩的哭泣声,女孩抽噎着,止不住的颤抖,打嗝:“祈月,背不够直…挺的太过了,你是打算去当比萨斜塔吗?”

  “妈妈,我好痛…好痛…”一个看起来苍白无比,瘦弱漂亮的女孩走着优雅的步伐,舞鞋上渗出了鲜血,一点一点从鲜红变得暗沉。

  那个看起来美丽动人像个白天鹅一样的女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十分严厉:“忍着,今天你的礼仪还没有学完,身体往上提…很好放松,自然的…自然的…很好,走两步。”

  我忍着脚上传来的阵阵疼痛,缓缓的走了几步。

  母亲在旁边看着,微微皱眉,那眉头似乎永远都抚不平:“你这是在干什么?我记得我昨天才刚教过你,胯不要太大稍微小点,来看着我…”

  随意的看了一眼我的舞鞋,母亲从靠着的墙上慢慢起来,舒展着身躯,露出的手臂和腿上是优美的肌肉线条:“把鞋脱了…沙发上坐着吧,好好看。”母亲随意的说着,然后便抬眸慵懒的往前走了几步。

  轻轻地迈出脚步,每一步都十分的优雅端庄,裙摆似乎都自带着风,慢慢的飘过,但是却走的十分的温柔,那张脸上也带着得体的笑容,更加迷人。

  步伐优雅,举止透露着温柔,但生人勿近,一撇一笑都在控制之中似,乎多笑一下,都是给你的施舍。

  母亲走到那个被封好的窗户下面,倚靠着窗户淡然的看着我:“再试一遍…”

  我把鞋脱了下来,洁白的袜子上已经染上了鲜血,很是刺眼,轻轻的站起来,脚上的刺痛让我有些颤抖,小步走着。

  母亲再次皱起了眉头,紧紧地盯着我的脚,目光一直看到了我的脸上,叹了口气:“又太小了,你再这么紧绷下去你可以去鬼屋当鬼,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学会?你哥哥学这些礼仪的时候都不用你这么久,一两个小时就能学会,有的时候甚至只用半个小时。”

  我觉得母亲是爱我的…但是他的爱实在是让我捉摸不透,我有的时候感觉的到,有的时候就感觉很痛苦。

  如果做的好的话,我能看到她真心的笑容,那时候我也很开心,但我知道那只是利益…

  哥哥就是这样,哥哥比我早出生十几分钟,但是哥哥能出去,我并不能,妈妈说过,大家闺秀不能像男孩子一样,虽然母亲也崇尚人人平等,男女平等,但是我和哥哥的用途不一样。

  哥哥是社交,理财…而我是,独自一人高高挂起,高贵,优雅…

  妈妈要把我打磨成一个美丽的人儿,举止优雅,外貌美丽,皮肤白皙,妈妈为了保护我美丽的外表,不让我出去,不让我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甚至连阳光也不能进来。

  我至今都没有看见过太阳,外面的天空,外面的世界。

  但是我看书,妈妈允许我看书,我看书里的人讲述着外边的世界,讲述着外边的天,外边的地,外边的一切美好,我很向往。

  所以我要努力,努力的成为妈妈心目中美丽的人儿,只有这样我才可以出去。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那染着血的脚趾传来点点刺痛…我有的时候很好奇,为什么这种小伤我会痛…有的时候是不痛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对不起…母亲。”

  母亲点头,露出了一丝笑容,这个笑是真心的,但是就像刚才说的,她的笑充满利益:“很好,就是这样,保持…继续。”

  我走着那弧度刚好的步伐,举止大方优雅,似是能撑得起天地,皮肤很白,似是没在阳光下生活过的孩子,白皙的皮肤下透着血色。

  母亲满意的点头:“不错…记得把以前学的也加上,要练成一种习惯,不要大大咧咧的不是说不好,但是那种人傻的纯粹,有的也很精明那种装疯卖傻在我眼里就是对生活的堕落。”

  母亲又叮嘱了我几句就出了门,那个宽大的门关上了,我依靠着门瘫坐在地。

  我轻轻的挪动着脚步,但是我不敢松懈,按照妈妈教给我的方式走路,幼小的身体似乎背负着太多伤痕了。

  我现在识字了,认识很多很多字,因为我平常不能动电子产品,只好用看书解闷,所以就必须认识好多好多字。

  我随手拿起一本书,是一本很幼稚的童话,但是我真的很喜欢这个,里面有说阳光多么温暖,微风多么柔和,细雨多么凉爽‘看尽人间悲惨,幸福美满,到底是什么样,是妈妈这样的吗?妈妈总这么说…’

  我摇摇头,慢慢把袜子脱下,血迹已经干了,与皮肤粘在了一起,撕下来的时候把凝固的血液再次连根拔起,脚趾瑟缩了一下。

  看着那双脚,没有骨头错位,也没有磨损看起来很软,很滑但是这双脚上,出现了血。

  突然安静的房间里传来了敲门的回声,身体僵硬了一下,稚嫩温温软软的嗓音像母亲那样平淡的说着:“进来吧,林医生…”

  一个穿着宽大白袍的女医生走了进来,银框眼镜下一双眼睛望向我,我看着她。

  谁都没有说话,她把我的伤处理好之后,叮嘱了几句就走了。

  这年我六岁

  时间真快,又过了四年,但是我从来没有过过完整的一天。

  我总是画太阳,画个书上描述的温暖的黄色,橙色,红色。我把它们当成阳光的颜色,我还用过其他颜色画阳光,五彩缤纷,但是还是这几个颜色最漂亮,那它们一定就是阳光的颜色了。

  朦胧间感觉有点不真实,平时写日记的时候总会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在注视着我,我有次写阳光是温暖的橙色,橘黄色的,但照在人身上是什么颜色?

  模糊间,我好像看到了有人回复了我,我下意识的信任他,他似乎在说是黑色…

  我画了一幅画,画的是我自己,我把黑色涂满我的全身,涂满整张画,他肯定在骗我,我连我自己都看不到。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那张画突然从我的桌子上飘了起来,我有些发愣,我的房间里根本不可能有风。

  我猛然间站了起来,想要去抓住那张画,眼前突然出现了刺眼的光芒,那张画顺着光芒破了出去。

  是那个被钉满了实木的窗户,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窗户一直都打算砌一面高墙,但是一直没有建成。

  阳光照着我的皮肤。

  (下面是自己私设的一个病,很罕见,也很不合理,女主前世的这个平行世界也很不合理, 所以才叫平行世界不要带入现实)

  我的皮肤开始渗出血,有烧伤的痕迹,头发从以前的乌黑开始变得银白,眉毛睫毛,逐一变成了白色睫毛上是滴落下来从额头顺下来的血。

  皮肤也是一般惨白。

  剧烈的疼痛燃烧着我,我看着那刺眼的阳光,慢慢把我吞噬,这种痛就像是把你的心脏一点一点剜出来,血液在面前流淌,四肢的筋被挑断,不断的捶打着,身体很烫…很烫,似有熊熊烈火在燃烧,直到烫到没有知觉。

  我想把窗户关上,但是身体不自觉的向外倒去。

  我看着那六层楼高的高度,身体往下坠,风在我耳边呼呼啦啦的呼啸,身体想自救也爬不上去,绝望恐惧充满胸膛,我似乎有了自尽的念头,但是我脑海里似乎记起了什么,但是很模糊“哥哥…救我…”

  我清晰地知道这个哥哥并非我现在的哥哥,而是一个不知道是谁的人,我的脑袋很模糊。

  猛然间,地上升起一股鼓鼓的旋风,似有魔力一般,我往下坠的速度减慢了,但摔向地上的冲击力也足以让我昏迷。

  这一年依旧很绝望,是个从来没有见过的病例…新病例…就说明自己活不了。

  躺在特殊病床上,浑浑噩噩的呆到了13岁。

  不知道为什么,父亲竟然突然来看我了,平常也只是母亲每个月来看我几次,给我带本书。

  “你有一个妹妹…叫张圣平,已经三岁了”父亲用那冰冷的语言一下又一下的刺穿我的心脏。

  猛然间,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强忍着泪水,声音都有了鼻音,但还是充满希望地觉得父亲是在跟我开玩笑:“父亲…这不好笑,妈妈…妈妈知道吗?”

  父亲只是用那冷淡的眼神静静的看着我,我感觉我要崩溃了。

  我摇了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尽全力的嘶吼出来:“为什么要瞒着我?妈妈,我要见妈妈,你让妈妈来见我!”

  父亲摇了摇头:“并没有,孩子,只是那时候你的病情严重,怕你承受不住。”

  我的心突然凉了,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那我这时候的病情不严重?”

  出乎意料的平静。

  我呆愣愣的看着病房昏暗白色的墙壁,因为现在是傍晚,我不能见光所以就拉上窗帘,我也不想开灯,就只能这样暗着,我喜欢,有窗户的房间,这是我特意求来的…晚上的时候总能看见月亮高高的悬挂在一个破旧的建筑之上。

  我能看月亮…外面好美。

  我说的话语速极快,眼泪一直滑落,眼泪滑到嘴唇,苦涩腥咸的气息让我作呕,本来苍白的嘴唇像是染了血一般慢慢变得鲜红。

  “你就是在利用我,博取你的名利,我就如同笼子里面的动物,没用了就丢…好了,现在我没用了,你们又有了新的赚钱工具,真可怜…”

  “我真为我那个妹妹可怜,一生都不能由她掌控,被你这种唯利是图的人而盈利的商品,货物!”

  那个男人似乎听不下去了,怒目圆睁打断了我的话:“你别闹了!”

  我有些愣住,在我的眼里父亲是比母亲还要好的人,他是温和的,所以听到他有了另一个孩子的时候我是伤心的,所以才会吼出这种话来。

  但是我没有想到他居然会那么生气的看着我,似乎想要把我撕碎,本来流干了的眼泪重新溢了出来,呆愣愣的看着他,眼前的景象已经模糊不清,只剩下了点点从门口传来的光斑:“我没有闹…是你疯了。”

  男人恢复了一下心情,像是从来没有过我这个女儿,声音平淡:“你的妹妹才不会被变成商品。”

  我不想再说话,这句话是我从小到大一直都想听到的,我想要听到母亲说她只是要求高,但是很爱我,没有把我当成商品,我想听父亲说,我永远都不会是商品,是他最宠爱的女儿。

  声音有些虚弱,那还是撑满了最后的力气说:“她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对吗?”

  父亲沉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

  我有一瞬间想要,把我的书和笔都扔下去,但是最后我还是收回了手:“是的,我还要保持那些礼仪,我已经被束缚住了,我改不了了,多么可悲呀,我一出生就是一个笑话!”

  父亲的话,又一次的把我鞭尸:“好自为之吧,虽然说我对不起你,但是我也不希望你做出什么任何对你妹妹不利的事。”

  之后就走了。

  我微微闭上眼睛,眼泪不自觉地流出来,但是没有哭噎的声音,就只是流泪,眼睛酸酸的。

  缓了一会儿,我慢慢走了出去,探出一个脑袋,那群实验的研究人员正在忙碌,正在为我的病情努力,更是为了这最新的病情为之后的人做出奉献。

  他们真是一群可爱的人…我尽量快步的走了过去,正当别人用那震惊和愣住的眼神看我的时候,我快速的拿出了一把刀,割破了我的手腕。

  刀很锋利,很快,我割的也很快,我把血液滴到空的试管里。

  当别人反应过来,想要过来把我拉回病房的时候,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碰不到我。

  我顶着阳光走在街上,她的脸立刻渗出血来,一滴一滴,走的地方都是血印,撕心的痛缠绕着我,让我无法呼吸。

  我走上了那个废弃的高楼,我已经观察很久了,没有人。

  我登上了那个我最不喜欢的高处。

  我站在了世界的边缘。脚下是无尽的虚空,四周是冷漠的风,仿佛连时间都屏住了呼吸。

  我的腿在颤抖,感觉突然有一把力,把我推了下去,我想要喊叫却叫不出声,只听见有人在我的耳边呼喊我。

  “啊!哥…哥哥。”莫桃乐斯脱口而出,惊得一身冷汗,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睛还有些红,身体微微颤抖,蜷缩着身体,寻找着一丝慰藉。

  汤姆里德尔拍了拍莫桃乐斯:“你在说梦话……手……疼吗?”眼里有一丝担忧,这是六岁小男孩对妹妹的担忧。

  莫桃乐斯身上穿着一件很简单的白色睡裙,背上皱皱巴巴,看起来已经湿透了,她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似乎是被掐过,又或者是被紧紧的握住,现在还有些麻麻的疼……

  莫桃乐斯曾要求过汤姆这么做,因为她总是会做那个可怕的梦,每次都是汤姆把她叫醒,有的时候根本叫不醒,只会越陷越深。

  莫桃乐斯心里依旧有恐惧,喉间轻颤,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哥哥……哥哥!”说着说着便真哭了出来,趴到了汤姆怀里。

  “我不要去另一个房间住,我好害怕…好害怕我醒不过来…我在梦里见不到你…”莫桃乐斯趴在汤姆里德尔的肩膀上,身上全是汗的味道,眼泪慢慢的打湿汤姆的肩膀,肩膀上的衣服深了一个度。

  汤姆·里德尔只是握住那只莫桃乐斯被掐的左手,手上已经被掐的已经有多疤痕,新的掐痕陷进肉里,渗出来血,眼睛一直看着那只伤痕累累的手。

  将那个疤痕累累的手拿了起来,放到嘴边轻轻的吹气:“没事,没事…别哭了,我永远都会叫醒你的…我们是兄妹…你做噩梦,我能感觉到的。”

  莫桃乐斯慢慢停下了抽噎,依旧趴在汤姆怀里,蹭了两下,露出一只眼睛,看着那只被汤姆捧起来吹的小手:“我不痛了…哥哥,睡觉吧。”

  汤姆低头看了一眼莫桃乐斯,没有说话,从桌子上拿过一个水杯递给了她:“喝吧,喝了睡觉。”

  莫桃乐斯接过水杯,大口大口地喝着,发出‘咕咚咕咚’的响声,哭累了,嘴也十分的干,一下子就把杯子里的水全都喝完了。。

  跪坐在床上,把杯子递给汤姆,看到汤姆把杯子接过后,就掀起被子,埋进被子里,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球。

  汤姆笑了一下:“不给我留一点吗?”说着,他戳了戳那个鼓鼓囊囊的小球。

  小球露出一只手,踢出了一边的被子,依旧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出来。

  汤姆拽过那刚好可以盖住自己的被子盖好,慢慢的进入了睡眠。

  静静的等着黎明的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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