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秋觉得自己又回到了几年前,妈妈还在的时候。同样的场景同样的话,无不擢他的心。
“你要找谁发泄!你简直就是那个男人的平替。”
“男人,什么男人?!!你把话说清楚!”秦墨抓住阮文秋的肩膀。
“嘶,你的放开我。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就凭这些天是我在照顾你!”
“切,我说要你照顾了吗,明明就是你自己挤来的。”阮文秋轻蔑地扫视着他。
秦墨自知自己理亏,又被阮文秋堵地哑口无言。“可……可你这么虚弱,总得有人照看吧。”秦墨还在为自己找借口。
“这就不用秦大老板操心了。”阮文秋戳穿了秦墨的谎言。
秦墨气急败坏地摔门而去,阮文秋走到厨房将切好的食材一股脑地扔进垃圾桶。关电视、整理客厅、重新包扎伤口,做好后躺在卧室的床上,压抑已久的情绪彻底展露出来。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湖面结上了厚厚的一层冰,枯枝败叶的树光秃秃的,梅花却肆意张扬的向他人展示自己的品质。
冰痕在脸上滑过,刮的生疼。
阮文秋身上像被什么东西压住一样重的要死,一睁开眼就是秦墨那近在咫尺的脸。给孩子吓得脸都绿了,在床上挣扎着想把秦墨推开。
挣扎的幅度太大把秦墨吵醒了,秦墨抬手把阮文秋拦入怀中。阮文秋的脸都快贴上秦墨的肌肤了,给孩子嫌弃的都整出双下巴来了。
阮文秋挣扎地更厉害了,像条蛆一样钻了钻去。被窝都成狗窝了,秦墨实在忍不住了:“你是蛆啊,钻来钻去的。”
“我就是蛆,怎么了。你非要抱着蛆睡觉吗。”
“嗯。”秦墨将阮文秋的头往他胸口上按。
“哎哎哎,你要干什么!”阮文秋抬眸恐慌的看他。
“睡觉。”
“那你睡吧,我要上厕所。”
“不行。”
阮文秋震惊了,不是连厕所都不让人上,这还是人吗?!
“凭什么啊!厕所都不让人上,怎么,你叫我在这解决吗?”
“对,就在着儿解决。”
阮文秋脸都绿了,让他在这解决比杀了他都难受。阮文秋不甘心决定下床看看能不能走过去,刚一下床就摔倒在地,低头一看发现脚上被拷上了脚链只能在床的周围活动。
阮文秋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秦墨一脸趣味性的看着自己。两眼汪汪地盯着地板,难道自己真的要在这解决生理问题了吗。
“呵,不跟你闹了。过来我帮你解开。”
阮文秋过去秦墨那,没想到他还真的帮解开了,阮文秋连忙去找厕所将门反锁。看着镜子中狼狈不堪的自己。赶忙解决生理需求就慢吞吞的回去。
秦墨正拿着脚拷在床沿等他回来,“快点,别跟个蜗牛一样。”
阮文秋短暂的自由就这么被拷上了,阮文秋就像一只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供人欣赏。
秦墨非常满意自己的作品,去厨房把昨天晚上剩饭端过来给阮文秋吃,两天没吃东西的阮文秋看到饭菜眼睛都亮了。
顾不上丑态,一把夺过来盘子狼吞虎咽地吃着,像只饿了好几天的流浪狗一样。
“哟呵,怎么喜欢啊。还要不要在来点啊,哈哈哈。”
阮文秋懒得看他,要不是自己太饿了,也不至于吃这家伙剩的。
秦墨抓住阮文秋的头发,想让阮文秋抬起头来看他。头发被抓到后面,秦墨没想到阮文秋头发遮住的地方竞会一道疤,“哎呀,你额头上怎么有一道疤啊?”秦墨关心道。
阮文秋身体一顿,要不是秦墨揪他头发看到这道疤,可能自己都淡忘了。“这个疤……”
“这个疤怎么了,让你感到不适吗?”
“嗯……这好像跟你没有关系吧。”阮文秋完全被带偏了,竞开始附和他说的话。
“竟然你不想说就不说吧,快点吃吧,我还要洗碗呢”
“哦。”
阮文秋将吃完的饭碗推到秦墨面前 表示自己吃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