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见过怎么知道不喜欢?人小姑娘很漂亮的,也挺喜欢你的,门当户对。”吴二白淡淡的说。
突然,吴邪感到腰间猛地被搂紧,刚好碰到昨夜“激战”后酸痛的地方,手一软,手中的的筷子突然插进糯米藕孔洞,桂花糖浆溅到自己的手背。闷油瓶垂眸看着那滴琥珀色糖浆沿着掌纹渗到他的指尖,晶莹剔透,忽然握住吴邪的手腕,在众目睽睽下舔去了黏腻的糖渍。吴邪指尖微颤,耳尖泛红,也没挣脱,乖顺极了。
包厢里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胖子刚夹起来的蟹粉狮子头掉进醋碟,溅起的醋汁乱跳。
吴二白平淡如水,运筹帷幄的表情瞬间绷不住了,刻板严肃的脸上瞪大眼,莫名的好笑。别说他了,吴三省这个知情人都懵了,这么大胆的吗……有点刺激。
吴二白脑子一片空白,人还没反应过来,但脸上的表情,嗯,怎么形容呢?吴邪只能说他从来没见过二叔这么失态,甚至有一点绝望的感觉诶,毕竟他们老吴家,好像要绝后了……
吴邪心虚的挠挠鼻子,这打击好像是有点大,没有一点给二叔心理建设的时间,就这么水灵灵的宣布出柜了。 “小哥,你是不是太嚣张了?”吴邪微囧,红着脸跟身旁一脸淡定的人道,感觉他二叔下一秒就要掏出一瓶定心丸急救了。
"张家古楼的地契,张家掌家钥匙。"张起灵淡淡的将一卷帛书和一串古铜钥匙拍在桌上,钥匙叮当作响,帛书末端赫然是张起灵的朱砂指印,"聘礼。"
吴邪感觉耳膜在突突跳动,青铜门后的十年里,他曾无数次梦见这个场景——只不过那时张起灵的身影总被风雪模糊。此刻那人正用两指按着帛书边缘,另一只手紧紧搂着自己,他的体温透过西装布料烙在自己的小臂上。
“你特么!不行!我不同意,我们吴家就你一根独苗苗……”吴二白终于反应过来,怒气冲冲的一巴掌拍在昂贵的圆桌上。吴三省听到“张家古楼地契”的时候,也顾不上自家白菜被拱了,顾不上吴家要绝后了,眼睛放光,仿佛一匹饿狼紧紧盯着地契,心里乐翻了花,脱口而出:“侄婿,我同意这门亲事了,你看啥时候是个良辰吉日啊……”
突然,脑袋上被重重拍了一巴掌:“同意你奶奶个腿的!这事没商量!”吴二白气的脸通红,手上的力一点没收着。解连环就在一旁看戏,看到吴三省被打,莫名有点小爽是怎么回事?这时突然瞥到一旁的瞎子正亲昵的给自家小白菜喂菜,嘴角一垮,心情瞬间不美好了。
吴三省扛着继续被打的风险替两人说情,不仅是答应了自家侄子,最最最重要的是地契!张家古楼的地契啊!他扯了吴二白一把:“老二,这怎么就不行了?俩孩子感情好,你也不想小邪和你一样,打一辈子光棍吧?”吴三省暗戳戳的内涵吴二白。
“搞得好像你不是光棍一样。”吴二白没好气的道。“那怎么一样?我至少和文锦谈过好几年恋爱,你到现在都没正儿八经谈过一次吧?”吴三省有些得瑟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