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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舒“……不要。”
丁程鑫“不,你要的。”
丁程鑫“清清其实想原谅我的,对吗?在你出现在这里的那一刻,只是你还没找到说服自己的理由。”
林清舒“……我不要。”
她又重复一遍,尾音却被他的轻笑揉皱,空气中柑橘洗发水的甜香混着他惯用的雪松尾调,在两人交错的呼吸里酿成蜂蜜酒。

丁程鑫“没关系,我只需要清清给我一个可以获得原谅的机会。”
林清舒“我现在只有一个要求。”
林清舒抬手轻轻把他的双手从脸上放了下来 。
丁程鑫“好。”
他的回应脱口而出,没有丝毫迟疑,甚至林清舒还未将要求说出口。
林清舒“把药吃了,去休息。”
丁程鑫“…好。”
林清舒“先测下体温。”
林清舒从药袋里翻出一起买的银色电子体温计,指尖捏着酒精棉片擦拭探头时,金属凉意沁进指腹。
林清舒“张嘴。”
丁程鑫张开嘴时扯到干裂的唇角,犬齿轻轻磕在塑料外壳上,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晃动的阴翳。
丁程鑫“清清的指尖,是桃子味的。”
林清舒“……舌头压好,不许讲话。”
含糊的言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混着体温计碰撞牙齿的轻响,丁程鑫突然握住她欲撤回的手腕。
掌心滚烫的纹路烙在她腕间脉搏上,舌尖抵着探头往舌根深处推了推。
丁程鑫当真没再开口,林清舒别开脸去看墙上的挂钟,秒针震颤的声响突然变得震耳欲聋,余光里丁程鑫的目光似乎始终停留在她的脸上,滚烫而热烈。
“叮——”
三分钟犹如一个世纪般漫长,体温计蜂鸣打破胶着的空气,林清舒抽回器械时,尾指蹭过他湿润的下唇。
38.6℃的红色数字在显示屏跳动,像团烧进眼底的火苗。
林清舒“你再这样不把自己的身体当一回事,别想让我原谅你。”
林清舒“不论什么时候都要把自己放在首位,说这句话的人是你,做不到的人也是你。”
之前她不过是手指被琴弦划伤留下一道微不足道的小伤口,他都要记挂在心特意去买来止痛贴,现在自己因为车祸手臂被划出一道长达七厘米的伤口,不仅不及时处理导致伤口感染发烧,还要嘴硬地称只是“小伤” 。
想到这个又来气了,于是捶了一下他的胸口,当然也是在事先清楚他只是手臂受了伤,其他地方没有问题之后才这么做的。
丁程鑫也不恼,顺便抬手拉开卫衣立领拉链,让里面的皮肤袒露出来。
丁程鑫“隔着衣服不舒服吧,清清,我解开了,你可以直接打在上面。”
林清舒耳根一热,扭过头,把手收回去了。
她暂时不想和头脑被烧糊涂的人说话。
于是起身准备去给他倒水,下一秒丁程鑫边跟着她一齐站了起来,手里的温度计被他用两根手指夹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