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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你好大的胆子!

长月烬明:女配叶冰裳的反击

薛氏与薛氏两人,都是双眼通红,与叶冰裳诉说着之前的乱象。

“你有所不知,薛氏与其他百姓一般,都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连叶冰裳都能预料到京城的危险,这也是萧瑾修坚决不放她入京的原因。

“我们住在通州,她最想念的,就是我们的家人。

薛氏轻哼一声:

“我们一家人,都很好。”薛氏至今仍是午夜梦回,噩梦连连,每每想起,都是心有余悸。

两人正在商议着什么,二公子来了,二公子却不见。二公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薛氏眯了眯眼,定了定神,道:“不是我们不听话,而是二姑娘不让我们这么做。”

薛氏摆摆手:“好吧好吧,她不同意,我答应你,不要让别人为难”叶冰裳离开后,便对薛氏道:“二妹妹和二哥哥呢?闹别扭了?”

叶冰裳的二妹妹叶宝彤,为人和善,在叶冰裳的记忆中,她从来没有在方贤舟面前如此强硬过。就算是方贤舟娶了那么多小妾,她也只能在心里默默的哭泣,从来没有当着他的面发脾气。

薛氏只好将当日之事说给叶冰裳听:

“当日你二妹妹气贤舟没有将她救下,事实上,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罪贤舟,这些贼子实在是太过恐怖,当初你父亲和兄长外出救援之时,我便一直站在门外,目睹一切,稍有不慎便有性命之忧,怎能不担心。你二弟一进来,就双脚发抖,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

薛氏征:“你挺着个大肚子,还不快停下来。”

两人落座,叶冰裳望向叶宝彤,她面上虽无表情,却明显消瘦了不少,眼圈也有些发红,显然是最近没有好好睡过觉。

叶宝彤向叶冰裳打听了一下通州的情况,感叹一声:

“叶冰裳看到我妹妹如此生气,肯定是生气了……好了,你少说两句吧。你也看到了,他的剑已经抵在了他的脖子上,他怎么可能不害怕?”

叶宝彤并没有放在心上:

“那把剑都放在我的脖颈上了,有何惧之有?是不是担心被人打死?这也是叶宝彤最在意的一点,自己的妹妹平时那么温柔,一脚踩死一只蝼蚁都不会,但是一旦有危险,她就会变得坚强,可是,方贤舟是她的夫君,本该站在她身边的人,此时却像个缩头乌龟一样躲在后面,要不是大小姐出手相助,她早就成了这些土匪的盘中餐了。

薛氏:“所以,你有什么计划?薛氏摸了摸叶冰裳的小腹,也不是办法。

叶冰裳走出薛府,便见到方贤舟笔直地立在门口,他一如既往的英俊潇洒,看到叶冰裳,他显得有些尴尬,双手背在背后,摆出一副高人的模样,向叶冰裳行礼:

“哎呀,四姐要临盆了。”

叶冰裳捂着小腹,颔首道:“嗯,差不多了。妹夫,你咋没进来呢?”

刚才薛氏让他进来,方贤舟不明白他怎么还愣着,他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尴尬的笑了起来:

“那个,等一下。你现在怀孕了,走路不太好,路上小心点。”

叶冰裳自然明白他的尴尬,也就没在这里多呆,驾着一辆马车,直奔宣平侯府而来。

方贤舟望着叶冰裳离去的背影,忍不住叹息一声,自从结婚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和宝彤吵架,宝彤性格温和,但是现在,方贤舟却是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是方贤舟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方贤舟也没有办法。

叶冰裳的时间比稳婆预想的要长,但她也不能久待,玩了两次后,她就会起身,来回踱步。

中午王夫人离开后,一家人围坐一桌,萧凛最近一直跟着萧瑾修回了军中,当初萧瑾修进城的时候,宣平侯是武侯之家,并没有被土匪洗劫,再加上她晚上吃了不少东西,早早的就躺在了她的身边,叶冰裳却怎么也睡不着,她刚刚眯起双眼,就感觉到自己的胃里传来了“你是不是胃疼?”

叶冰裳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好奇地问道:“可能是我今晚喝多了吧?叶冰裳:“我,我想,我有一种想要尿尿的冲动。”

那是一种真正的尿意。

萧瑾修可比她可靠多了,从她的描述来看,叶冰裳并没有因为她在电视上看到过太多的孕妇分娩,叶冰裳总认为,叶冰裳的演技太过浮夸,有产婆在一旁为她加油打气,而现在,她根本不在意这些,她甚至连呼吸都忘记了,她现在唯一关心的,就是尽快将自己的宝宝生下来。

她身体素质不错,怀孕的时候又不是娇生惯养的,所以她并没有注意到产房里传来的巨大的哭声,稳婆将一个浑身是血,浑身通红的小家伙送到满头大汗的她身边。

“贺喜,太太,生了个儿子。”

叶冰裳望着被产婆抓得手舞足蹈,双眼紧闭,哭泣不止的小胖墩,心头涌起一种说不出的情绪,这样一个小女孩,居然被她带到了这个世界上,真是不可思议。

产婆给叶冰裳检查了一下,然后将婴儿带到一边,开始给婴儿洗澡,叶冰裳却是面无表情,道:“侯爷,我是为了你的儿子。”

产婆的语气里充满了喜悦。从她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她的急切:“太太怎么样了?”

说话的是萧瑾,叶冰裳只觉眼皮沉重,还没来得及睡着,就听见萧瑾的问话,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直到产婆说:“侯爷,你和孩子都很好。”

“我何时才能去见她?”

萧瑾修的嗓音永远都是那样的悦耳动听,叶冰裳只觉得自己像是在做一个很深很深的美梦,具体的细节她想不起来了,只觉得很幸福。

耳边传来一道哭声,叶冰裳慢慢地醒了过来,只见萧瑾修正抱着一个孩子,哭声戛然而止,萧瑾修见叶冰裳醒了过来,便走到床边问道:

“如何?”

“还不错。”叶冰裳莞尔一笑。

萧瑾修也笑了:“那是……”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

叶冰裳心中甜滋滋的:“其他女子不都……孩子都吃了么?”

叶冰裳:“是啊!萧瑾修低下头,看到自己的儿子,叶冰裳朝他伸出一只手,萧瑾修便将婴儿放在了她的面前,叶冰裳转过身来,看到了熟睡中的自己,想起了自己摔在地上时,那响亮的声音。

“你长得和谁很相似?我看他们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新生下来的宝宝红扑扑的,并不是那种白白嫩嫩的婴儿肥嘟嘟的,而是一头乌黑的长发,长长的睫毛,只是眼睛还没有睁开,看不出哪一个更像。

不过,萧瑾修的父亲似乎有不同的看法。

叶冰裳看着他,打趣道:“婴儿怎么会有眉毛?”

所以,“这双眼,和我很相似。”

这一次,叶冰裳是真的认不出他长什么样子了,毕竟,他是睡着了,又是闭着的,根本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

萧瑾修注意到叶冰裳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孩子身上,不由伸出一只手,示意她注意,叶冰裳抬头看去,却见萧瑾修牵着叶冰裳的手,轻声道:“多谢小姐。”

叶冰裳怔了怔,旋即展颜一笑:“我给了你生命,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照顾你,以后,你就是我的父亲了。”

萧瑾修把自己的胸口给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包,“你不用担心。三岁学拳法,五岁练武,七岁下河,九岁擒虎,十岁纵横京都,怎么样?”

叶冰裳看着自己的新爹,忍不住笑出声来。

“叶冰裳还没有出生的时候,萧瑾修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翻阅一本古书,从中挑选一些适合自己的文字,萧瑾修拿出一张纸条,打开,叶冰裳看了一眼,上面有几个大字,叶冰裳看了一眼,还以为他会有什么为难的地方,萧瑾修却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同意你的说法。”

一个好的名字,代表着家长对子女的期待,不是要大富大贵,也不是要名满天下,而是要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平平安安。

叶冰裳与萧瑾修所生之子,名为萧安,名为康顺。

萧瑾修将自己儿子的名字上报给了朝堂,过了几天,新皇便下了旨意,册封萧安为宣平候继承人,宣平候的妻子叶冰裳正在床上喝茶,苏绵路过,一把将小安搂在怀里,对着他挤眉弄眼,嘴里还发出奇怪的声音,想要引起他的注意,不过小安大部分时候都在沉睡,就算醒来,也会哭闹,苏绵一直盯着他,叶冰裳见状,等她们离开后,才抱怨道:

“我看你就像是一个奇怪的大妈,你要是那么爱小孩,为什么不早点要一个?”

苏绵啐道:“还真是叶冰裳!”

“行了行了,我就是想多看看,多看几眼,怎么就没肉了?“我是小安的姑姑。”叶冰裳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

“哼,管他呢。”

两人斗嘴了一阵,小安被苏绵逗得睡着了,叶冰裳在叶冰裳的床边坐下,忍不住道:

“你有什么计划?要不要一起去皇宫?”

苏绵抬起头来,望着叶冰裳,道:“你为何要入宫?他现在已经是皇上了,叶冰裳立刻皱眉:“他伤心?”

苏绵一脸嫌弃:“你早就把我给忘记了。”

“他最近不是一直在跟你说话吗?”

叶冰裳这才反应过来:“好吧好吧。苏绵心中暗骂,若是叶冰裳看到苏绵低着头,一脸严肃地望着她:“你怎么总是给自己找理由?”叶冰裳一脸严肃地说道。

苏绵一脸茫然:“有什么好解释的?我:“我不是在看电视,是叶冰裳在说她的意见……”我没有同意,就让他离开了。”

苏绵没想到叶冰裳会用一种“你自己看看”的目光盯着苏绵,苏绵长叹一声,耸了耸肩:

“我是把他赶走了,不过他也没有再派人来。苏绵又是一声叹息:“你是如何得知你口中的问题的?”

“可是我已经拒绝了她,难道苏绵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她也不会这么轻易的认输,还会去求他。

叶冰裳略一思索,忽然心中一动,道:“你在想什么?不是你教会了我如何赢得男人的吗?你咋一听到自己,脑子就有点转不过弯来了?”

叶冰裳之所以能这么早与萧瑾洞房花烛,苏绵居功至伟,当年萧承启继位之时,他也是焦头烂额,但实际上,他也很想让她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他让人带她进宫,结果被苏绵给赶走了,连萧承启的保镖韩青都匆匆进了元阳殿,元阳殿中还悬挂着悼词,萧承启则喜欢在东面的书房看奏折,韩青现在已经是侍卫大将军,可以面见皇上了。

萧承启看着任八千紧张的样子,看着手中的奏章,开口道:“什么事这么着急?”

“关于苏娘子。”

韩青知道宫外那个女人是他的心上人,听到“苏夫人”三个字,萧承启放下手中的奏章,起身问道:“她出什么事了?”

苏绵将下人都送了回去,但萧承启也不想让她一个人待在外面,所以才让韩青暗中照顾她,韩青为人稳重,寻常之事,他都会亲自处理,如今却急匆匆的回来禀报,显然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苏娘子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发什么疯,带着不少美酒回家,也不进店,就一个人在院中的葡萄台上饮酒,一连喝了两日,一夜没睡,全是在饮酒。我怕苏娘子身体不好。”

“喝酒?”萧承启皱了皱眉。

这可不是苏绵一贯的作风,她一向讲究身体健康,从不酗酒伤身,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萧承启察觉到了什么,从桌下走了出来。

“穿好衣服,我们走吧。”

她和萧承启很熟悉地打开了大门,韩青等人守在外面,并没有进来打扰他们的久别重逢。

萧承启一进来,便看到了坐在葡萄架下的摇椅上呼呼大睡的苏绵,一张绝美的脸蛋红扑扑的,一双美眸半睁半合,像是喝多了一般。

“苏绵?”她叫了一声。

萧承启叫了一句,可以想象,那就是没有任何回应。

他又扫了一眼地面,发现这些酒坛里装着的都是苏绵和苏绵。你也不想想,我到底是什么人?”

萧承启扶着苏绵,将她的头抬起来,让她一醒来,第一时间就能看见自己。

苏绵迷迷糊糊的醒了,一脸茫然的看着他:“你怎么喝酒了?平时不喝酒的吗?”

“萧承启,你说什么呢?”萧承启不解地问道:“我怎么不说了……”苏绵靠着萧承启的肩头,娇滴滴地说道,萧承启心中怒火中烧,他本来想将她带回房间,但也不想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索性将她搂到了自己的怀里,想要和她好好聊聊。

“你是不是很担心我会有别的女人?你不是瞧不起我,不肯随我进宫,陪着我么?”

苏绵软绵绵的依偎在萧承启怀里,她的呼吸里带着淡淡的酒精味,让她看起来更有魅力:“我想跟你在一起,却不想进皇宫。”

“为什么?”雷格纳一愣。

“我没有。”但我也明白,我不是你的对手。这也是为什么我一次又一次地排斥你,跟你无关,全是因为我自己,谁让我地位低下呢?萧承启,你知道我在说什么吗?我才不会把你给别人,你一定要属于我。”

苏绵抬起手,在萧承启的脸上连吻了几下,这才在萧承启惊愕的眼神中,满足的笑了笑,进入了梦乡。

萧承启望着她熟睡的容颜,唇角不由勾起一抹笑意,时隔多年,他总算是找到了她。

****

苏绵从来没有想过,当她醒来的时候,她会出现在一个完全不熟悉的地方。

狐疑的看了看四周,怀疑萧承启会不会将她直接送到皇宫之中,不过看这屋子的布置,也不像是皇宫啊。

戚氏带着一个丫环从门外推门而入,手中托着一盆刚刚沏好的醒酒汤。

“醒啦。”小鸢儿打了声招呼。

戚氏笑眯眯的看着苏绵笑着问道。

苏绵丈二和尚摸不清头脑:“这,这是哪里?”

戚氏给她倒了一碗解酒汤:“你还能去哪里?赶紧去吃饭吧。”

苏绵端着碗,抿了两大口,突然想起一件事:“可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我的意思是——”

她还在小院中与萧承启倾诉衷肠呢,别的她可能忘了,但这件事,她却记得清清楚楚。

“陛下让你来了。”

戚氏看着苏绵一口一口的喝下了那碗醒酒,不解地说道:“你醉酒,陛下见你和冰裳关系不错,就将你派来,让我们好好招待你。冰裳还在生孩子,需要我来照看她。”

苏绵这才感觉到了一丝清明。

戚氏笑眯眯的看着苏绵。

苏绵看着戚氏:“那个,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个地方来,但是我已经好了,我要走了。稍等些日子,我会去拜访你和冰裳的。”

苏绵:“你不能回家,我不能回家。苏绵一脸茫然:“你找我有啥好谈的?”

“我们在讨论,要不要收你为干女儿。“你去了通州,我就叫戚氏……”戚氏突然抬起一只手,捂着嘴,“都多大了,还不承认干女儿,戚氏看苏绵还没反应过来,也就不拐弯抹角了,直截了当地说道:“行了行了,我不开玩笑了。是皇帝,是他提出来的。戚氏问:“这是怎么回事?如果不是真正了解我的人,也不会花那么大的力气去了解我。

当初这丫头跟着冰裳来通州的时候,冰裳就偷偷跟戚氏说了这丫头和玉王爷的事,一开始戚氏还觉得她是个娇生惯养的丫头,结果跟她接触后,发现她性格豪爽,有几分男人的味道,可戚氏却是真的很爱她,否则也不会动了收她做干女儿的心思。

但若是戚氏提出要做女儿,最多也就是做个寻常的干女儿,而不是宣平侯族谱上的嫡女。

戚氏怎么也没有料到,皇帝会如此看重这位小姐,竟然会亲自上门,苏绵被戚氏收为义女,宫中立刻派出了一场盛大的宴会,苏绵也被隆重的介绍了一遍,现在的宣平侯与先皇在位时不同,先皇以文轻武著称,宣平候虽然立下了汗马功劳,但并没有得到先皇的封赏,直到安王一事,新帝继位,宣平候府的地位才得以提升,成了京中最受欢迎的宅子。

于是,戚氏的大小姐,萧家嫡大小姐,此刻正和叶冰裳一起,傻乎乎地逗着自己的孩子。

“不要让皇帝看到你这个样子,我都不忍心看你了。”

叶冰裳现在可以自己走路了,只是不能出去,阿金与阿银便每日将她搀扶起来,绕着屋子转一圈,舒展一下身体。

苏绵自戚氏认下苏绵做干女儿后,便留在了宣平侯府,每日必到小安身边,与他亲热亲热。此刻,宣平侯府的院子里,正有一位贵客,苏棉并不熟悉这种场面,她只能在刚来的时候,去戚氏的松鹤院打了个招呼,又跑到叶冰裳那里避风。

“哎,苏绵,你和小安一样,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小安,”叶冰裳一边往里走,一边听见苏绵用一种很恶心的语气问道:“怎么了?”

阿银上前一步,恭敬的回答:“太太,宋太太来了,跟宋姑娘一起来了。这两个婆子穿着破旧的,老夫人让人领着他们从侧门进去,一进门就看到老太太在那里哭哭啼啼,老夫人心里一软,就把他们打发到海棠苑里歇着了。”

“他们,又来了?”叶冰裳一脸茫然。

宋芷柔并不认识宋芷柔,叶冰裳只是简单的说了一句:“这样的人,包藏祸心,你和她住在一起,连觉都睡不好。”母亲也没有说,宋芷柔对她做了什么,戚氏一怒之下,将他们逐出了萧家,然后又让人去查了一下他们的近况,发现他们的日子并不好过,和宋家的女儿回到萧家的时候,戚氏那边却传来了一句话:“太太,宋太太,宋太太,带着好多东西过来找你。”

“不见。”叶伏天吐出两个字。

叶冰裳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侍女应了一声退了出去,片刻后,叶冰裳对叶冰裳也是无可奈何,她终于明白宋夫人为什么会选择今日前来,她算准了萧家不会在这么多客人面前闹事。

不要说“让她进去。”

叶冰裳倒要看看,这位宋夫人到底有什么本事,丫鬟领命,片刻后,将她迎了进去,叶冰裳却没有让她进去,而是将她迎了进去,中间隔着一扇屏风,说道:“宋太太,叶冰裳的心思,你应该知道,她一定不会上宋夫人的当。

宋妈妈拿阿金没办法,只好说:“宋太太不会是来给我们家少爷买长命锁的吧?如果是这样的话,就麻烦宋太太把这把锁给奴婢,老奴稍后再送到太太那里,宋太太您就先回家吧。”

叶冰裳心中一喜,如今的阿金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天真的小女孩了。

阿金说:“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宋太太,您……阿金小姐,您能不能给我个面子,我的事,阿金看到她这么着急,看来是真的被关在了门外,您也不用担心,”宋太太对着帘子说:“我想您一定听到了宋太太在外面”,就是小姐给侯爷生了个儿子,小儿子还很年轻,也就是宋太太,叶冰裳一脸不解的看着阿银,这件事都是阿银禀报的,她并没有。

“太太,我知道你,宋太太,还有宋芷柔,都是这么想的,可是,宋太太根本就没有见到叶冰裳。“你听……”宋夫人一听叶冰裳的话,先是一愣,然后是惊喜,惊喜于叶冰裳就在这里,惊讶于叶冰裳的反应。就算我们跪下道歉,她也会认为,叶冰裳说:“戚氏,你犯下如此大的罪行,却没有听到外面的动静,也没有听到她的话,宋太太听到戚氏的话,连忙回头,果然看到戚氏一脸阴沉的走了进去。

“姐姐。”她喊了一声。

宋妈妈低着头,有些不好意思的喊道。

“不要叫我,我受不了。”

戚氏屏走了所有的下人,叶冰裳也冲着阿银打了个招呼,阿银也行了一礼,走出了房间,还顺手带上了门。

戚氏不是说她怀孕了?

戚氏甚至都不愿意说出宋芷柔的身份,她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大姐,就算你不愿意,你也要帮我们一把。”

戚氏皱了皱眉,似乎不想跟她说话,宋妈妈说:“宋太太从来没有在戚氏发这么大的火,上次宋芷柔对叶冰裳下手,戚氏一怒之下,将他们赶走了,可现在看来,她的目的并不是为了这个。戚氏指着宋太太,愤怒的说:“你以为你戚氏早就看穿了那对贱人,我现在才知道,她并不傻,也从来都不会被人要挟,宋家的人,一定会有两次,这样的人,是绝对不会放过的。

戚氏从外面走了两个膀大腰圆的老妇,命令她:

“将那个疯女人拖出去,别理她,戚氏没有了,她对戚氏一点感情都没有,她呆了呆,被两个丫鬟拦住,她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两个嬷嬷拉着她往外跑,一边跑还一边喊,没过多久,戚氏的人就派人将宋芷柔从海棠苑带了出来,从后门带走,再用一辆马车,保证不会惊动其他客人。

奔驰车上,宋芷柔一把将宋母口中的布巾给取了下来,大声的喊道:

“你和你的姑姑宋芷柔,这些年来,你和你的姑姑一样,都在逃亡,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世很普通,但是上天对她的不公,让她认识了一个骗子,而这个骗子,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宋芷柔只希望能在侯府里安安稳稳的生活下去,哪怕她不说,宋太太看到她,也会生气的。多大的人了,就不知道收敛一点吗?”

宋太太这次算是自食其果了,以前她被戚氏赶出来,已经很丢人了,再加上自己的亲生女儿,宋太太简直要气疯了,“你以为你是谁啊?我只是运气不好,出生在宋家,又是你的亲生女儿,所以才会有今天!宋芷柔彻底崩溃了,她已经习惯了将所有的责任都推给任何人。

在戚氏与叶冰裳的注视下,宋太太气得双眼通红,一记耳光甩在了宋芷柔的脸上!宋芷柔从来没有被宋妈妈打过,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亲生妈妈会这样对她,她再也忍不住了,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冲着宋妈妈就冲了过来,两个人扭打在了一团。

外面的车夫听着里面的声音,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按照管事说的,让他们离开也就算了,可他们要如何才能让他们不会来京城闹事?

宋芷柔和宋妈妈吵了一架,都受了伤,尤其是宋妈妈,她是真的舍不得杀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才忍住了,看着宋妈妈流着鼻血的样子,她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扔给了她。

宋太太正在抹鼻子,奔驰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想着自己已经到了目的地,便拉开帘子往外望去,这是一片荒野,前面不远处就是一座巨大的城池,她问那车夫:

“怎么停下来了?”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语气有些发颤。

而那个驾车的男子,则从车上一跃而下,拔出一柄匕首,对准了宋太太。

“老夫人吩咐过,让他们去一个安静的角落里。”

宋夫人和宋芷柔都吓了一跳,宋妈妈则是挡在了宋芷柔的身前,将她护在身后。

“你,你好大的胆子!你家老太太怎么会允许你杀人呢,我还不知道吗,我可是她亲生姐姐,怎么会这样对我?”

车夫冷喝一声,一剑劈在了马车的把手上,顿时,马车被划出了一条长长的痕迹,这要是刺中了一个人,宋夫人吓得吞了口唾沫,宋芷柔也是一脸惊恐的看着她。

“母亲,姑姑不会对我们下杀手吧?”

“不会!”雷格纳一脸坚定的说道。

宋妈妈斩钉截铁的说道。

马夫冷笑一声:“哼,如果不是老夫人的命令,我区区一个小人物,怎么可能对你出手?你可以去死了。”

“逃,逃!”

宋芷柔被这一幕给吓坏了,眼睁睁的看着刀子离自己的母亲越来越近,宋芷柔再也不敢停留,捂着自己的小腹,飞快的钻进了树林里。

车夫忽然放开了她,冲着她喊道:“别跑!”

宋母趁此机会挣脱马夫,飞起一脚踹在马夫身上,马夫捂着肚皮嗷嗷直叫,宋太太一看这情况,立刻撒腿就往外跑,只听见身后传来马夫的呼喊声:

“逃不掉的,早晚有一天,我会找到你的!”

宋家的两个女人,头也不回的朝着城门口走去。这个时候,只要他们回过头去,就能看到那个车夫正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经此一役,恐怕那对闹得不可开交的母子,终其一生,都不会有机会进京。

侯府中,戚氏派人将宋夫人和女儿打发了出去,她实在是憋坏了,索性靠在椅背上,苏绵将叶冰裳从屏幕中抱了出来,戚氏对苏绵苦笑道:

“让你看看……”女子戚氏身边,坐着一位女子:

“母亲,您可曾想过,芷丫头肚子里的胎儿,到底是何人所生?”

叶冰裳也是心中一动:“他们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来找你了,怎么会忽然跑到这里来?再说了,他们又不在护国公府,又如何能确定侯府今日设宴?”

戚氏之前被怒火冲昏了头脑,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其中的利害关系,经过叶冰裳的提醒,她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要不是宋芷柔不同意,戚氏早就猜到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会如此害怕。

这些人就是要借着宋家人的手,试探一下萧家的虚实,宋家和她的女儿恐怕都不会意识到,他们是被人当成了工具。

想到自己那天夜里说的那句“安王是不是被绑架了,宋小姐就会成为太子……”叶冰裳当晚就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苏绵认母之后,便是萧公子的满月酒,萧瑾修和戚氏最开心,叶冰裳也很开心,不是为了他,而是为了她自己。

这就是古代的坏处了,生孩子的时间太长了。

叶冰裳沐浴更衣,整个人的身材都很好,唯一让叶冰裳放心的是,她还有一个小腹,无论如何,叶冰裳都在她的身边,虽然薛氏和杜氏都来看望叶冰裳,但看到她没事,薛氏也就放下心来。

杜氏对叶冰裳的伤势很是嫉妒,杜氏有了第二胎,身体也有了起色,杜氏的心情很好,但她的母亲却……哎,宋的表妹怎么样了?杜宣对宋芷柔的态度,你们杜氏是亲眼所见的,他是真的喜欢她,只是她的眼光太高,并没有被叶冰裳的一句话给骗过去:“你婆婆怎么会认为薛氏会认为我在萧家过得很好,她不想多一个姑姑来破坏她的人生。

“挺好打交道的。她才是最容易相处的人。”

如今苏绵的地位还不高……”“这么大的女孩子,一直呆在萧家也不是个事,我会给她找个更好的,我嫂子叫薛氏……”你还是算了吧。别让别人发现你在帮苏绵介绍对象。”

薛氏不解:“为什么?”

叶冰裳担心薛氏会做出什么鲁莽的举动,便在她身边低声说了一遍苏绵的真正身份,薛氏大吃一惊,暗自后悔,自己竟然险些被她害死,这可是三个多月之后的事,叶冰裳终于下了旨意,却是传给了薛氏,说皇帝到了成亲的年纪,想要宣平侯府大女儿进宫相助,受封为皇后。

这道旨意一出,京中顿时炸开了锅,所有人都知道宣平候老夫人为什么要收她为干女儿了。

她不是收了一个干女儿,而是收了一个皇后。

一时间,贺礼如同雪片一般往宣平侯府涌去,不少女眷也纷纷登门,希望能打听到更多关于皇帝选中的女人的消息,奈何宣平侯府守口如瓶,只说她是老夫人新认的女儿,却没提苏绵的身世。

因此,当十六顶轿子停在宣平侯府门口时,谁也不会想到,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皇上,会对这样的女人感兴趣。

不过,再怎么隐秘,能得到皇上的青睐,那也是她的福气,宣平侯府继登上皇位之后,再立下新的功劳,再过十年,甚至数十年,所有人都会希望苏绵成为皇上的妃子,而叶冰裳,也会因此而得到自由。

安王被处死的日期是十月份,这是先皇定下的刑罚,新帝不需要改变,只要遵从就好,而在这期间,新帝也下了旨意,让安王在午门受死,宣平候萧瑾休被处死。

萧瑾修在刑场上喝着茶,安王头发凌乱,神情呆滞,短短数月不见,他像是丢了魂魄,像是一具尸体,被送上刑场,萧瑾修坐在刑场旁,喝着茶,行刑者已经准备好了,眼看着正午就要到了。

行刑台上写着:“侯爷,我们的时间差不多了。”

另外一位执行死刑的官员低声对萧瑾秀说了一句。

萧瑾修仰头望着天空,天空被云层遮蔽,并没有看到中午的阳光,但距离他最近的一块日晷,却是快要到中午了。

“我这就让人去验证。”

在萧瑾修被处死之前,刽子手问了一句:“侯爷,你的身份确认了,是不是该处死了?”

刽子手看着萧瑾修低头饮茶的样子,也不理会萧瑾修,直接将茶杯的盖子打开:“现在还不到中午,我们稍等片刻。”

刽子手一怔,随即露出一丝笑容:“差不多了,行刑的萧瑾修瞥了一眼那个被处死的人,然后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开始和他闲聊:

“吴先生,你做了多少年的刽子手?”

吴先生不明白萧瑾修为什么会这么问,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至于行刑的规则,萧瑾修应该很清楚。

萧瑾修缓缓的站了起来,神色从容,仿佛不是在执行死刑,而是在自己的后花园一般。

吴先生摸不清萧瑾修的意思,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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