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5.
石昊看着这一幕，焦急的想上前。
珞玉拦住，“石昊，你已经很累了，该休息了。”
石昊急道：“可……”
月扶雪轻拍他的肩，“至尊而已，她有后盾。”
石昊追问，“什么后盾？”
月扶雪凝着破天，“你看到最后，便知道了。”
破天…跟她印象里的不一样了。
十冠王上前，“前辈，我申请出城上阵杀敌。”
石毅也上前，“还有我。”
谪仙笑容温和，握着玉笛，“前辈，还有我。”
曹雨生等众多年轻一代也纷纷附和。
“珞主！我也要！我要与我的父亲共进退！”
他的父亲是英灵大军一员。
“我要跟他一样，哪怕是战死，也要杀敌！”
“求珞主成全！”
月扶雪看向虚影，虚影依旧拨弦。
珞玉内心深处，在此时此刻，突然有些释怀了。
“好。”珞玉说着看向石昊，“你再缓缓吧，等此战结束，会迎来一段短暂的和平岁月。”
得到珞玉同意，帝关吹响号角，军队出城。
石昊看向远处正在激战的越杳杳。
“那我到时候带杳杳回下界，好好休养生息。”
月扶雪看向石昊，“你有话音。”
石昊露出一抹苦涩的笑，“我…终究食言了。”
珞玉不解，“此话何意？”
“杳杳自嫁给我后，几乎没过什么安稳日子……”
珞玉了然，“你觉得你对不起她？”
石昊点头，月扶雪看向他，“那我也不瞒你了。”
石昊有些错愕，“什么？”
月扶雪淡声道：“杳杳本该与天子避世不出，但你，改变了她的人生轨迹，而且是两次。”
“…等等，和天子？”
月扶雪点头，“嗯，他本是杳杳的命定之人。”
石昊只觉天塌了，“…所以是我强取豪夺？”
月扶雪再次点头，“第一次，杳杳因为你，落得了一个献祭身死的下场，步了毓灵后尘。”
珞玉看向石昊，目光突然有些不善。
“但这第二次，也就是这次，你做得很好。”
珞玉目光又恢复平静，石昊擦汗。
珞玉瞧他动作，扬起一抹笑，“第一次是……”
石昊连忙摆手，他压根没法解释。
月扶雪替他开口：“一段前世岁月，早已烟散。”
珞玉点头，“原是这样。”
月扶雪看向石昊，“我告诉你，不为别的，你这次没有对不起她，相反，她的路更全了。”
珞玉开口：“她未来能成为女帝。”
月扶雪给他一颗金丹，“多说无益，你去吧。”
石昊将金丹咽下，“我明白了！”
珞玉看着石昊上阵的身影，“他真明白了？”
“不知，但他很爱杳杳。”
珞玉看向月扶雪，“嗯，所以他总觉得亏欠。”
“你注意到破天的变化了。”
珞玉点头，“除了他，我再也想不到旁人了。”
月扶雪呼吸一滞，难以开口。
珞玉缓缓道：“也只有靳燃，才能改变破天。”
月扶雪叹气，未有言语。
“这是第二曲了吧，第三曲后，大军将归尘。”
“姐姐，葬士来了。”珞泽看着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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