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4.
十冠王随时准备出手，“你认识我？”
月扶雪上前，“算吧，你本是她的命定之人。”
十冠王沉默，这话他师父也说过。
这点，他一直隐在心中，没有告诉给任何人。
珞泽抹去眼泪，“我姐姐她……”
月扶雪轻抚珞泽的头，“放心，目前还守得住。”
“前辈……”
“杳杳！”十冠王扶起越杳杳，她还有些恍惚。
月扶雪点向她的眉心，“可有不适？”
“没有，我只依稀记得自己在一个地方徘徊……”
“什么样的地方？”
越杳杳使劲回忆，头痛欲裂，“…想不起来了。”
月扶雪温声道：“那就不想了。”
“阿昊他！”
十冠王摇头，“他没事，眼下正在前方迎敌。”
看着珞泽通红的眼睛，越杳杳心中泛起酸涩，回忆种种，她越发破碎，忍不住掩面哭泣。
月扶雪轻叹，她的袖口上，还沾染着血迹。
十冠王无声，静静抱住她。
良久，她哭累了，月扶雪开口：“去发泄吧。”
珞泽紧跟道：“我也要去！”
月扶雪点头，“可以，你迟早也要独当一面。”
城墙之上，珞泽扑向珞玉。
珞玉身上带着斑斑血迹，“别哭，姐姐没事。”
经过刚刚一战，石昊身心俱疲，看见月扶雪和十冠王，他还是强撑着走过去，“杳杳呢？”
十冠王道：“醒了。”
月扶雪看向远处，“接下来，就交给她吧。”
石昊蹙眉，“她刚醒，怎……”
石昊的话顿住，耳边响起琵琶曲，是将城破。
空中，有一虚影怀抱琵琶，垂眸拨弦。
城下，越杳杳手持破天，脚下有一庞然大物。
“通体金黑，是小黑！”石昊道。
不得不说，小黑长得的确不太好看，但很霸气。
珞玉阖眸轻声，却又极为清晰的传到所有人耳里，“将城破，它不是不祥，而是鼓舞曲。”
随着曲调，响起一首战歌。
古老，悲壮凄凉，一股深深的绝望聚于天地。
月扶雪凝着虚影，眼眶泛红。
有老至尊哽咽道：“是啊，它从来都不是……”
“它是至高无上的神通！”
随着话落，沙沙的声音传来，令人头皮发麻。
“天啊！那是虫帝！”
无数蛊虫密密麻麻出动，银光刺眼，锐不可当。
“刺眼的银光是……”
“是它们的利齿！”
“不止它们！远处还有大批虫族在往这边赶！”
异域大军有些慌了，却依旧稳住。
“等等！那些又是什么！”
无数黑烟煞气涌现，汇聚成一个又一个身影。
“是战死的英灵！”
“师父！我看到我师父了！”
“父亲！”
石昊一脸不可思议，“这是将城破的神通？！”
月扶雪点头，“是，但不止。”
珞玉笑着，眼泪夺眶而出，“这便是英灵大军。”
空中奏起号角，一声声杀震奋人心。
越杳杳对上几位至尊，“今日便取你们首级！”
想起那日的镇压、石昊被炼化，她便气到发颤，破天感受到她的情绪，杀意漫上了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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