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石昊还想追问是谁，却又遏制住。
因为棺灵说了因果，那他也就不必再询问了。
“你知杳杳何时会醒吗？”
棺灵没有回答，只是道：“你知道不祥吗？”
“略知。”
棺灵道：“不祥来自上苍之上的一滴黑血，是一股黑暗力量，你可以当不祥是一种诅咒。”
石昊静静听着，棺灵突然又不说了。
石昊忍不住道：“你倒是继续啊，别说一半。”
棺灵嘟囔，“不行啊，不能说太多。”
石昊也不为难，“那你再说最后一点点儿。”
“行吧，跟诡异一族有关，以模仿复制吞噬为主，一般都在你们迈出那一步的时候出现。”
石昊点头，“这我知道。”
因为他迈出时遇到过，而且他还成功反杀了。
“不能说了不能说了。”
石昊紧紧握着越杳杳的手，“她真的无碍吗？”
棺灵的声音有些不高兴，“你竟敢怀疑殿下！”
石昊摇头，“冤枉，我没有。”
棺灵轻哼，“谅你也不敢，小殿下真的无碍。”
月扶雪，她的存在是何缘故？
是月毓灵当年留的后手？她没料到自己会转世？
还是说，月扶雪专为杳杳存在？
“你知道……”
棺灵打个哈欠，“不知道，我要开始沉睡了。”
石昊无言，棺灵再无动静。
次日，石昊带着一群孩子，离开原始帝关。
城墙之上，月扶雪现身。
这是她第二次出地宫，她看着队伍越走越远。
这群孩子，是原始帝关的后代。
帝关。
石昊回到帝关的第一时间，珞玉亲自出殿迎接。
看着那群孩子，珞玉眸中悲痛。
原始帝关要守不住了，这新帝关又能守多久。
城内，珞玉轻探越杳杳手腕。
石昊看着珞玉急切询问：“如何？何时能醒？”
珞玉摇头，“我说不准。”
虽然早已知道了结果，但石昊还是有些失望。
十冠王轻拍石昊的肩，“别太担心。”
石昊看向十冠王，他的眸子里，也充满担忧。
城外，有异域至尊传话而来。
他们势要攻破帝关，真正的决战真的要来了。
珞玉看向石昊，“你先去安置好孩子们吧，杳杳交给天子，该聚会聚会，好好珍惜当下。”
石昊看向十冠王，十冠王点头。
眼下，他的确有事要做，不太方便携带照顾。
几个时辰后，号角响彻天际。
珞玉立于城墙，盯着远处，不朽之王现身了。
“珞玉，好久不见。”
珞玉眼神冰冷，“安澜，我可不想跟你见面。”
安澜大笑，对着原始帝城出手。
原始帝城被他强势托住，他要强行渡过天渊。
仙金宫殿内，珞泽守着越杳杳，十冠王坐在一旁，他看着珞泽，小小年纪，却像个大人。
他一向少言，此刻也想不出安抚珞泽的话。
不知过了多久，珞泽流下眼泪，“天渊和原始帝城破了，姐姐正在抵挡不朽之王的进攻。”
十冠王心中大骇，也在此时，越杳杳有反应了。
“谁！”
月扶雪看向十冠王，眉眼微动，“原来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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