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的身影如风中蝶翼般轻轻飘落,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匆忙与决然,最终稳稳地停在林惊羽面前。她的脸上满是慌张,眉宇间却隐隐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坚定,夹杂着一抹难以掩饰的焦虑。她深吸一口气,声音急促而有力,如同一柄锋利的短刃划破了沉寂的空气。
龙套(丁玲)“我有办法,能救师姐!”
这一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在林惊羽耳畔炸响。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瞬间被触动,怀中的金瓶儿仿佛成了他此刻唯一的依凭。就在这时,他仿佛感觉到臂弯里那柔软的身躯微微颤动了一下,希望的火光骤然点燃。他的头猛地抬起,灼热的目光直直盯住丁玲,眼底的情绪复杂得如同一场无声的风暴——喜悦与迫切交织,不安与疑虑碰撞,掀起层层波澜。
林惊羽“你……你所说属实?”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胸腔深处硬生生挤出来的,带着几分压抑的期盼,却又裹挟着深不可测的警觉。丁玲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目光坚定。
龙套(丁玲)“当然是真的。”
话音未落,她伸出手,似乎想要接过昏迷的金瓶儿。然而林惊羽毫无松手的意思,反而迅速站起身,将金瓶儿紧紧横抱在胸前。他的动作干脆利落,却小心翼翼,仿佛在守护一件世间至珍的宝物,没有半分退让的余地。
林惊羽“带路,”
他的声音冰冷如铁,字字铿锵有力,
林惊羽“我亲自抱着她过去。”
陆雪琪静静伫立在一旁,幽深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一切。她的嘴角微微一动,一抹复杂难辨的神色如烟般掠过,转瞬即逝。片刻后,她轻叹一声,缓步走到两人之间。她的嗓音柔和中带着几分沉稳,每一个字都像是投进湖心的石子,泛起层层涟漪。
龙套(陆雪琪)“林师弟,此间事已毕,我们也该回山复命了。至于金姑娘……”
她稍作停顿,语气平静却不容置疑,
龙套(陆雪琪)“不如便交给她的师妹来处理吧。”
风,在这一刻悄然拂过,如同薄纱滑落肩头,却携带着刺骨的寒意。它盘旋在众人之间,将无形的压力渲染得愈发浓烈。忧愁、迟疑、压抑,甚至某种隐晦而倔强的抵触情绪交织成网,笼罩在这片短暂的静谧之上。各种情感彼此纠葛,宛如一个无声的漩涡,将空气中的每一丝空隙填满,让人呼吸都变得滞重。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所有人的目光交汇在一起,却无人能挣脱这沉重的氛围所编织的牢笼。
下一秒,林惊羽毫不犹豫地开口拒绝,声音冷静而坚定。
林惊羽“陆师姐,曾师弟,烦请你们回去代为禀告诸位师门长辈今日的结果。若他们问起我,便说我林惊羽只待确认金瓶儿安然无恙后,自会返回师门请罪。”
话音未落,他身形如电,化作一道流光,与丁玲一同离开了祭坛,径直奔向合欢派总舵而去。他的心急如焚,只盼金瓶儿的师傅三妙夫人能够救她一命。面对金瓶儿体内经脉尽数断绝的危局,三妙夫人与众位合欢派长辈齐心协力,施展金针秘法,将其断裂的经脉一一缝合,这才勉强保住了她的性命。待金瓶儿的状况终于稳定下来,林惊羽长舒一口气,心中悬着的大石也稍稍放下。此时,他才转身踏上回师门的路途,既要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更要恳求师门成全他与金瓶儿的这段情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