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公主府里,黎千月端坐在桌前,方才,她得知了父皇赐给她的婚事,她要和将军府的那名遗孤联姻,这件事虽然对于皇宫来说是天大的喜事,但她自己却不认同。
“公主,您都在这坐一天了。”丫鬟在黎千月旁开口,黎千月郁闷地看着茶杯里那已经换了三杯的茶水,“将军府那名遗孤是叫张泽禹吗?”丫鬟点了点头,“嗯,可是公主,您问这个干嘛。”黎千月摇了摇头,“行了,我想一个人静静,你下去吧。”
丫鬟行礼退下后,黎千月将胳膊放在桌上撑着脑袋闭着眼。
张泽禹从床上坐起,脑袋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倒吸了一口凉气,他穿好衣服下床,昨夜因为喝的酒有点多所以导致今天的步子有点悬,他没有喝酒短片的毛病,所以昨晚发生的事他是记得的。
“你醒了?”张极的声音将他从思绪中拉回,他看向门口处的张极,只见张极皱着一脸的眉头看着他,张泽禹顺着张极的视线对比着自己,着实想不通张极在看什么,正当他要开口询问的时候,张极抢先开口“你们将军府是没钱么?这都入秋了还给你穿这么薄?”张泽禹眨了眨眼,他对张极这突如其来的这一句关心给搞的不知所措,“我不习惯有人服侍,这衣服也是我自己挑的。”
张极将买来的早饭放到桌上,“下次挑的时候记得长眼睛。”
张泽禹听了他这一句话笑了“要不下次你来给我挑?”张极收拾的手顿了顿,随后他抬眸看他,虽然没有说话但是张泽禹已经知道,他成功将张极问住了,张泽禹坐在张极对面拿着包子咬了一口,张极开口“刚刚回来的路上看到了门口贴了张告示,与你有关。”
张泽禹听了脸上不是惊讶而像是习以为常,“没事,这些年关于我的告示还少么,无非就是说我随意伤人冲撞圣上,但那都是虚构的,我伤人是因为他骚扰良家妇女,并且我这些年见黎夕颜的次数手指头都能数的过来,我俩见一次骂一次。”
“那婚约也算吗。”
张泽禹准备吃包子的行为怔住了,他将手中之啃了一口的包子放到桌子上,“黎夕颜这个王八蛋!真不想活了是不是!”张泽禹起身就要走,张极将他拦下,“介意多个人吗。”
张泽禹疑惑看向他,“我也想看看忤逆皇上是什么感觉。”张泽禹笑了,“不用,你一个虚无地界的,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
张极看这张泽禹离去的背影,“若知会如此,就不瞒着他了。”张极的这一句话说完,一句年迈的声音便从身后传出,“确实,你一个毛还未长齐的小子,还学会画本子里的情节了。”张极将头转过去,“不是老头怎么又是你。”赵一晨从窗台上下来,“不是你这个小子,没大没小的,我可是你未来的师傅,懂不懂什么叫尊重。”
张极摇了摇头,“对了,您前天给我说的第二个徒弟是谁啊。”赵一晨开口,“本来已经快要到手了,可奈何,他已经有师傅了,他师傅肯定不会让他作为打开你心中封印的钥匙。”
“为何您如此笃定不会,您可是这天下第一啊。”赵一晨听了开口“若不是他选择隐居,我可能到死都不会坐上这个位置,我口中所说的他,便是我与你说的第二个徒弟的师傅。”
“好啦,今日为师便带你去见见你的几位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