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家?”
那个男人听见张烁然的话后,拍了拍胸脯,对着他挑衅道:“我告诉你,就连他南宫家的陈皮见了我,都得在我面前爬着走!”
“识相的就给我赶紧离开,要不然,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你要怎么个不客气啊?”
“哟,原来这里还有个美人啊,早说啊!快请到船里上座,等会我情你吃宵夜啊!”
男人紧紧的盯着从船上缓步而下的南宫寒,看向她的目光满是贪婪与不加掩饰的欲望。仿佛企图仅凭那猥琐的眼神,便能将对方身上的衣物一层层剥去,露出其中的肌肤。
“好啊,就是不知道你的名字是?”
“美人,我叫黄葵。”
“夫人!”
张烁炎望着南宫寒那毫无反抗之意的身影,心头一紧,下意识地迈步欲上前阻拦。然而,就在此刻,黄葵身旁的小弟们猛然冲出,将他团团围住,令他动弹不得。
“哎,小子!我们葵爷办事,闲杂人等,一律不得靠近!”
“好一个闲杂人等!”
南宫寒缓缓解下腰间的束带,伴随着丝带滑落,她手中的星痕鞭也仿佛自沉睡中苏醒,渐渐绽放出夺目的光辉,朝着黄葵打去。
“我这才离开几天啊,这南宫家的天说变就变了!”
“该死的!”
眼见那鞭影挟着破空之声袭来,黄葵心头骤然一紧,身形猛地向后一仰,竭力躲避南宫寒凌厉的攻势。然而,南宫寒的动作迅捷如电,手中长鞭宛若有灵,紧紧相随,每一记抽击都精准无比,无情地封锁了他所有退路。
“葵爷,你不是要请我吃夜宵吗?怎么躲我,躲的的那么快啊?”
“你们这些蠢货都是吃干饭的吗?还不快来帮我!”
望着黄葵在南宫寒无情鞭挞下逐渐破碎的衣衫,以及他肌肤上那纵横交错的道道血痕,藏身于不远处的小弟们眼中满是恐惧,对着他齐声高喊道:“葵爷,不是我们不愿相助,实在是那妖妇的鞭法太过凌厉,我们根本无法靠近啊!”
就在黄葵即将命丧黄泉之际,一道寒光自阴影中猛然飞射而出,九爪钩宛如夜行的猛兽,精准地锁住了星痕鞭的边缘,使其从黄葵的头皮堪堪擦过。
而躲在四周的小弟们见到局势有变后,也急忙冲了出来,挡在了黄葵的身前。
“黄葵,你是怎么搞的,现在交个货都要交半天了吗?”
听到陈皮的声音,黄葵强忍着身上的痛楚,迅速奔至他身旁,手指向南宫寒等人,高声喊道:“陈爷,就是他们刚刚不仅打了我,还故意在您的地盘闹事!”
“哦?我倒是想看看,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在我们南宫家的地盘闹事!”
“小橘子皮,怎么,才几天不见,连师傅都不认识了?”
听到南宫寒的声音,原本还漫不经心的陈皮顿时面色一凛,迅速拨开人群,疾步上前。
“师傅,您终于回来了!”
“我可不敢担您这一声师傅,我今个要是成了您的师傅,明个还指不定被别人怎么唾骂呢!”
“师傅,您……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