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七!”
张烁炎拉了拉对着张烁七的衣袖,对着他低喝一声,接着对张启山行了一礼。
“张长官,既然你们是来找夫人的,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你们了!告辞!”
张启山目送着张烁与炎两人渐行渐远的背影,转头对着身旁的张日山轻声问道:“日山,你也察觉到了?”
“嗯,佛爷,刚刚那两个人的手,和我们张家的发丘指非常吻合!”
木槿目光在面前低语的张启山二人身上停留片刻,又抬头望了望渐浓的夜色,最终忍不住轻声建议:“两位张长官,夜已深沉,寒露渐起,不如移步府内详谈如何?”
“抱歉,日山,我们走!”
南宫府里,张启山二人刚刚跟着木槿来到曲折的走廊,就听见花园里面突然传来了阵阵的惨叫声。
“夫人,我错了,求您饶恕我吧!求求您了!”
“饶了你?那谁来饶了我啊!给我把他推出去!”
“张长官,要不你们……”
“无碍,若阿寒现在不方便,我可以去前厅等她!”
张启山话音刚落,便转身朝着前厅走去,却突然听见一阵刺耳的吼声骤然响起。那声音犹如野兽般狂暴,夹杂着无尽的凶残与暴戾,直击人心,令人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战栗。
“血尸!”
“佛爷,南宫家居然在用活人圈养血尸!”
听见张日山的话后,木槿的目光骤然锐利,眉宇间凝聚起层层阴霾,对着他厉声呵斥道:“张副官,还请您慎言!我们南宫家可不会像您一样,只会以势压人!”
“你!”
张日山被木槿气得面红耳赤,但他深知此刻不是争论的时候,只能咬紧牙关,强忍下这口恶气。
“木槿,是那位贵客来了?”
“阿寒,是我!”
听到南宫寒的疑惑之音,张启山心下一紧,连忙拉起张日山的手,疾步迈向花园深处。
映入眼帘的是斜倚于凉榻之上的南宫寒,只见她身上的白色丝质长衫随夜风轻拂而起,如同月光下流淌的溪水,与她雪白的肌肤相互映衬,更添几分清冷之姿。
衣领微敞,隐约可见精致的锁骨线条;宽大的袖管间,每当她轻抬玉手,便有皓腕若隐若现,尽显女子独有的柔美与雅致。
“启山,你怎么来了?我现在这幅模样,倒是让你见笑了!”
“阿寒,我当然不会笑话于你!倒是现在更深露重的,你还穿的那么单薄,小心得了风寒!”
张启山的目光轻轻掠过南宫寒的脸庞,接着便转身从南宫寒身后的婢女手中接过一件披风,小心翼翼地为她披上。
“有劳启山你为我费心了!”
南宫寒对着张启山微微一笑,接着伸手拢了拢身上的斗篷,拉着他坐在了塌上,柔声问道:“对了,启山,你怎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阿寒,这件事情稍后再说!”
“不过,我倒是甚少看你发那么大的火。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你连血尸都出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