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山,你莫不是眼花了不成。那里那是什么血尸啊,不过是我府上几个办事不力,又被剥了皮的哑巴罢了!”
南宫寒轻挥一拍手,那些操控血尸之人便熟地解开了束缚在血尸身上的铁链。铁链坠地清脆的声响也瞬间划破了夜的寂静,更添几分森冷之意。
“阿寒!”
“启山,不必慌张,你看!”
南宫寒迅速伸出手,稳稳地抓住了张启山的胳膊,然后从发间抽出一支精致的发簪。随着她手腕一抖,发簪如闪电般飞出,那些嗜血的僵尸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击中,瞬间纷纷倒地。
“要是他们真的是血尸的话,又怎么可能会被我用区区一根发簪,就给刺死了呢?”
“哈!这样看来,倒是我有些杞人忧天了!”
张启山看着被南宫寒伸手用发簪轻而易举除掉的血尸,接着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张日山,对着她笑道:“日山他刚刚还在担心阿寒你,还有你府上的人,会不会被这些‘血尸’给伤到呢!”
“原来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们刚刚在和木槿争执什么呢!”
南宫寒对着张启山轻轻点了点头,随即转向木槿,对着她责备道:“木槿,启山他们到底是我南宫府的贵客,下次可别这样了,知道了吗?”
“是,夫人!”
“至于他……”
余光瞥见地上早就被血尸啃得只剩下半身的男人,南宫寒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接着用手帕轻轻捂住了鼻子,对着身旁的张烁然厉声道:“要是没死,就丢到荒郊野外去,任他自生自灭吧!”
“ 是,夫人!你们几个跟我来,快点把他们几个拖走,别脏了夫人的眼!”
木槿看着即将被张烁然拖下去的男人,急忙小声的在南宫寒的耳边提醒道:“夫人,您是不是忘了还有什么事情,要和张长官说?”
“对了,启山,我刚刚都差点忘了!”
“都这么晚了,你怎么会突然想到我府上找我呢?是有什么关于陈皮的事情要跟我讲吗?”
“嗯,既然阿寒你都猜到了,那我也不好再隐瞒了。事情是这样的……”
张启山微微皱眉,眼神瞬间凝重如铁。稍作沉吟后,便缓缓开口,将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朝着南宫寒娓娓道来。
“这件事情不用猜也知道就是霍家的那位指使的,张副官前脚才把陈皮关了进去,他后脚就被别人打成重伤!”
“我南宫寒虽然在长沙城里树敌颇多,但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对陈皮下手之人,也只有她霍锦惜一个了!”
另一边,即将被拖下去的男人却突然抓住了张日山的腿,手指紧紧地扣住他的裤腿,唉声道:“张启山……”
“放手、还不快放开张副官!”
南宫寒听着男人不断发出的哀嚎声,伸手接过木槿手中的茶杯,轻抿一口,随即重重地将杯子置于一旁的托盘上。
“阿然,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还不快给我把他拖下去!”
“是,夫人!”
“南宫...柔...骨哨...血尸...保护...她...嫁...二月红…….”